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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贏得了比賽。 布蘭琪在寢室里脫掉雨衣沉重地說:“太可怕,比上次在列車上更可怕。我從沒見過鄧布利多校長發那么大的火。塞德里克也很難受,他認為自己贏得不光彩,我走之前他還在找霍琦夫人申請重賽呢?!?/br> 我對魁地奇倒不是不感興趣,我緊緊地皺著眉:“我就說不應該讓攝魂怪在學校附近,他們可控制不了自己?!?/br> 我嘆口氣:“真希望盧平教授趕快好起來,他說過他會教我們守護神咒的?!?/br> 幸運的是,從五十英尺高空摔下來的哈利沒有大礙,但是他的掃帚卻摔成碎片。 最棒的是我們的霍格莫德之行也沒有取消。 布蘭琪將聚會的地點定在蜂蜜公爵店的三樓包廂里,那里不像一樓那么吵,我們可以點喝的和甜點,打打牌,下下棋,哦,還有布蘭琪的“聯誼”。 我給德拉科“請假”的時候莫名有些心虛的不敢說是聯誼會,只是含糊的說道是布蘭琪的生日會。 如果我說我要去聯誼,他會把我嘲笑成什么樣子??! “為什么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大不了我也給她包個禮物不就行了?她喜歡什么?”德拉科不滿地說。 我趕緊攔著他:“這不是禮物不禮物的事!人家的生日會,肯定是她邀請的才能去嘛。晚上回去的時候我找你吃晚飯怎么樣?” 德拉科這才勉強點點頭同意放行。 我幫布蘭琪做了一個很精妙的魔法,她發出去的每一張邀請函上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的口令,只有邀請函的口令能和包廂的口令對的上,才能進去。 這讓所有人都挺開心的,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被鄭重邀請來的。 我們三個提前到包廂擺好餐點,不一會兒整個包廂都坐滿了。 艾米麗悄悄對我說:“這到底是聯誼會啊,還是魁地奇球隊聚餐?” 我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瞧這陣容,不知道的還以為聚餐的主題應該是討論如何打敗斯萊特林呢!” 放眼望去,整個包廂三分之二的人都是魁地奇隊員,有格蘭芬多的韋斯萊雙胞胎,伍德,兩個女孩子。 而我們自己球隊幾乎都來了,一向文靜的秋.張都在,更別提來了一整隊的赫奇帕奇。不過這些球隊的同學都真的非常友好,大家簡單的介紹過以后很快的就玩起來了。 最有趣的就是韋斯萊雙胞胎,弗雷德和喬治。 我總是分不清他們倆,不過這不重要,聽說他們mama也分不清他們。 他們倆一個驚奇的指著我:“快看啊,馬爾福身邊的拉文克勞!姑娘,你當時收拾他的時候可真是帥呆了!” “弗雷德,你可別忘了她是蛇怪嘴里吐出來過的女孩!向你致以我崇高的敬意!克萊爾!” 他們倆咋咋呼呼的,可是并不讓人感到冒犯,反而讓我情不自禁的跟他們一起喝起了黃油啤酒。 弗雷德?舉起酒杯對我說:“雖然我真的覺得這話太矯情,但還是要謝謝你,當時救了我的meimei?!?/br> 我被他這么突然一嚴肅弄得不知所措,連忙端起酒杯:“別這樣說....” 我還沒客套完,他就調皮的沖我眨眨眼,將一瓶黃油啤酒喝完了。 他的另一個兄弟大聲說道:“別當真!喬治只是想找個借口喝完這瓶酒!” 我相信他們的mama韋斯萊夫人平時的生活一定不會無聊! 伯尼遞過來一盤油炸餡餅在一片片鬧哄哄聲中對我說:“克萊爾,墊下肚子,不要空腹喝酒!” 他話音剛落,我們立刻就遭到桌上其余人戲謔的吁聲。 我急忙接過盤子,分發給大家,只求能堵住他們的嘴。 布蘭琪的確有當PARTY QUEEN的潛質,她跟每個人都能搭上話,連安靜的秋都沒有受到冷落,被她安排坐到了塞德里克旁邊,這兩個人正紅著臉討論飛行的技巧。 后來在弗雷德?的提議下大家玩起了游戲,一副花式撲克,飛到空中大家用魔杖搶牌,抽到女巫和國王的兩個人要接受教皇的指定任務,騎士可以選擇救出其中一個人,王后就要代替另一個人接受任務。還有王子、野獸等功能牌。 這里坐的沒有四年級以下的學生,游戲玩起來就更嗨更大膽了。 前面幾輪,我一直很幸運的避開了危險牌安安靜靜的當著普通群眾,然而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我坑了好幾次布蘭琪之后,終于輪到我成了國王,而另一個女巫也站了起來——塞德里克。 韋斯萊兄弟興奮地吹起了口哨。我無奈的看著他們:“好吧,騎士是誰?求求你救救我?!?/br> 布蘭琪得意洋洋的晃晃手里的騎士牌。 好吧,我放棄求救了。 布蘭琪沖塞德里克說:“我終于可以報賽場之仇了哈哈哈哈哈!” 塞德里克非常有風度舉起雙手表示投降任人宰割。我打眼色給布蘭琪:過分了今晚就去睡陽臺! 布蘭琪完全不理我,她揮揮魔杖變出一條惡俗的粉紅色上面又帶著愛心圖案的長圍巾,說:“你們兩個,圍著這個圍巾呢,手挽手下去買一罐多色巧克力豆上來。還要在收銀臺完成如下對話:你吃的鼻屎味的臭不臭啊塞德里克——有你在身邊,再臭我也心甘情愿” 這什么羞恥的臺詞??! 我簡直被布蘭琪的想象力打敗了! 我趕緊對赫奇帕奇的男孩女孩們說道:“有沒有人是野獸啊,求襲擊教皇。不要讓你們的赫奇帕奇男神受到我的玷污?!?/br> 一個赫奇帕奇的學姐不在乎的說道:“沒關系的克萊爾!我們學校的女生就是在走廊上撞了一下塞德里克都能被傳緋聞,早都沒有人信啦!塞德里克自己都不在乎了,對吧?” 塞德里克無奈的點點頭,表示他不介意受到懲罰,畢竟游戲就是要敢玩敢當。 我也不好再推拒,認命地戴好圍巾,挽上塞德里克:“走吧,迪戈里先生,讓我們從容赴死?!?/br> 我低著頭跟塞德里克手挽手的剛出現在一樓的售賣處,就能感覺到我們正在接受整個店面的目光洗禮。 我懷疑我的臉已經完全變成大紅色了。 我們倆擠過人群,來到門口的商品架快速的拿走一罐多色巧克力豆,又準備擠過人群趕緊完成任務。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要是讓我知道剛才是誰!叫他小心一點!哦??死?,別用你的rou擋住門,讓開!” 門欄上掛的風鈴被撞擊出清脆的聲音,德拉科戴著著厚重的兔毛帽子,帶著滿身風雪推門進來。 我手里的糖罐一下子掉在了塞德里克懷里,他迅速的接住罐子,看看我,看看德拉科。 德拉科一手扶著門,看著我們,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定在了纏繞著我和塞德里克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