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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刺一樣突然松開了,伯尼不得不從后面攔腰抱住她,她才沒有掏出魔杖發出惡咒。 我從沒有見過總是笑嘻嘻地布蘭琪這么憤怒的樣子,她尖叫道:“你這個混蛋!你有種再說一遍!” 格蘭芬多的球員們幾乎是立刻跳起來要撲向德拉科,被斯萊特林的球員們死死地攔住了。 羅恩拔出魔杖,憤怒地高喊道:“你要為你的話付出代價,馬爾福!” 一陣巨大的爆炸聲響徹了整個體育場,德拉科沒有事,羅恩卻被一道綠光撞得倒在地上嘔吐起來。 這聲爆炸聲才把我從恍惚中炸醒,艾米麗緊緊地摟著我,仿佛害怕我暈過去一樣,不斷地安撫我:“克萊爾,你臉色太差了。我們回去吧,回去吧?!?/br> 我發現我竟然顫抖地拿不住魔杖,我甩開艾米麗,一步步走向被斯萊特林球員保護在中央的德拉科,“你們給我讓開!”我的聲音像是從胸腔里發出來的。 弗林特懷疑地看了我一眼,認出我,慢慢地讓了條道出來。 德拉科正被羅恩的慘狀笑得直不起腰,扶在掃帚上嘲諷地看著他。 他看到我,臉上是那種我曾經熟悉的傲慢,可是如今我竟然覺得一點都不可愛了。 他指著羅恩譏笑道:“哦,克萊爾,你看看他,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垃圾的魔杖!” “德拉科”我緊緊的握著拳頭,指甲狠狠地掐著掌心,我喘了口氣:“德拉科,你剛才說赫敏什么,你再說一遍?!?/br> 德拉科皺著眉:“你怎么了,克萊爾,臉色不太好。你不這樣認為嗎?那個格蘭杰不過是只有點小聰明的泥巴種?!?/br> 我能聽到我身后布蘭琪尖叫地喊我的名字:“克萊爾!”。 我這才發現我在用魔杖指著德拉科的下巴:“怎么了?德拉科.馬爾福!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 德拉科往后踉蹌了兩步,弗林特想要過來拽開我,被伯尼一把撞開了。 我又一步逼近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了:“你怎么能!怎么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 我拿著魔杖的手在顫栗:“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是這么狹隘和刻??!” “克萊爾!你別這樣.......”德拉科急忙想要握住我的手,我一把甩開他。 “你用了最惡毒的語言來傷害別人!你知不知道!”我終于克制不住尖叫道:“泥巴種?原來你是這樣看所有麻瓜出身的同學的?” “我告訴你!德拉科,我們玩完了,很不好意思的告訴你,馬爾福少爺,我的祖母也是麻瓜出身的巫師,我的好朋友也是麻瓜出身的巫師,我最欣賞的格蘭芬多也是麻瓜出身的巫師。真是抱歉啊,馬爾福少爺,我可不從來不是什么高貴的純血?!蔽覐膩聿恢牢铱梢赃@么刻?。骸澳銥槭裁床豢纯茨阕约?,除了謂的高貴血統,哪一點比得上她們?” “你還說我分錯了學院?不!德拉科!我告訴你,如果斯萊特林會說出這種沒教養的話,我真是感謝梅林讓我成為一個拉文克勞!” 布蘭琪小聲地喊我:“克萊爾,夠了,不要再理他了,不值得,我們回去吧?!?/br> 我深吸一口氣,從艾米麗懷中扯過那張我熬了好幾個晚上做的海報,狠狠地扔到德拉科面前,海報上閃爍變換著的“德拉科必勝”“鉑金榮耀”“德拉科萬歲”的字樣像是在輕蔑地看著我。 我明明一股怒氣,可是眼淚卻不爭氣地撲嗒撲嗒地掉下來,落在海報上。 德拉科想要去撿。 我掏出魔杖,念道:“四分五裂?!?/br> 它就那樣無聲地在地上碎成了幾片,德拉科抬頭無措地看著我。 我也靜靜地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泥巴種是非常惡毒的話語,就像我們罵人最惡毒也莫過于侮辱對方的父母家庭了。 克萊爾從來不是血統論者,她的信仰是真理和智慧,她自己本人也不是完全的純血,事實上海格也說過巫師屆已經沒有所謂真正的純血了,只不過是一部分巫師喜歡拿這個自居罷了。 而且克萊爾小時候接受的是麻瓜和巫師的兩種啟蒙教育,她的家人和朋友之間都有麻瓜出身的巫師,更加讓她不可能接受純血論。之前兩個人相處的環境很單純,純巫師環境,沒有學校里各種的摩擦矛盾,所以根本價值取向的問題沒有機會暴露。這回算是徹底吵明白了。這個矛盾會一直存在,兩個人只能不斷磨合理解。 我想寫清楚這種感覺,但是能力有限,不知道寫明白沒。 ☆、斯內普教授的課后留堂 Chap.15 我昏昏沉沉醒過來的時候,寢室里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已經晚上了還是窗簾拉得太嚴實。 整個人陷在床上,木木地睜著眼,睡不著,也不想動。 忽然寢室一角響起一陣聲音,艾米麗用魔杖點著光,坐到我床邊來。 “克萊爾,你醒了嗎?”她溫柔地問,“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你餓不餓,布蘭琪去給你拿點吃的?!?/br> 我輕輕地搖搖頭,開口發現自己嗓子都是啞的:“我不想吃?!?/br> 布蘭琪打開門進來,看到艾米麗坐在我床邊,也脫了鞋子爬到我身上:“克萊爾,吃點東西吧,別生氣了,你看我都不氣了?!?/br> 我扭過身抱住她:“布蘭琪,我不知道他會說出那種話,我知道德拉科有些自傲,但他從來沒說過這么過分的話。我從來沒想到....”我感覺眼眶酸澀:“我從來沒有,沒有認為你.....” “我知道的,克萊爾?!辈继m琪連忙說道:“我又不傻,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種人?!?/br> 艾米麗輕撫著我的頭發:“馬爾福下午的時候來我們休息室門口找你,我讓他走了。你想見他么?” 我愣愣地瞪著天花板了一會兒,搖搖頭:“我....我不想跟他說話?!蔽疫煅实溃骸拔也恢涝摳f什么......” 布蘭琪試圖活躍一下氣氛:“對啊,見他干什么,這次連光輪2001都別想收買我??巳R爾,你這次可得堅持三天以上吧?!?/br> “之前我們吵吵鬧鬧,都不是認真的,所以不存在誰真的不理誰的問題?!蔽矣蛛y過但又格外清醒,“可是這次不一樣,我沒有辦法假裝這些矛盾不存在?!?/br> 她們兩個也非常明白關于血統論的分歧,在巫師屆里有多么重要。 艾米麗嘆了口氣,我們三個人在黑暗里緊緊靠在一起,仿佛就可以驅散外界的寒冷。 第二天早上艾米麗去了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做教助,布蘭琪還有魁地奇訓練,我一個人賴在床上哪里都不想去,可是又覺得這個狀態不能這樣一直壞下去,我總不能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