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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頓時覺得更加局促了,尤其是對方看自己的眼神還有些詭異。 如坐針氈了沒多久,韋伯房間的門便再次打開了,高大壯實的Rider站在他門口道:“既然是朋友就上來一聚吧,也不用麻煩老人家了?!?/br> 放完茶水再次坐到沙發上精神奕奕的老人朝著Rider豎起了大拇指,“阿列克斯先生真是善解人意??!” Rider撓了撓后腦勺,“哈哈哈,應該的!” 之后四個人順利地轉移到了韋伯的房間里。在地上鋪了一塊不大不小的桌布后,Rider一人倒了一杯茶推到圍著桌布而坐的另外三個人面前。 “兩位特意來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Ri、阿列克斯?”韋伯疑惑地看向他。 Rider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然后開口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多了一個servant,不過在這個時候來找我們,應該不會是圣杯戰爭之外的事吧?” 韋伯一愣,馬上就反應過來對面兩個中間有一個是servant。他趕緊用master的權限朝兩人看了過去,然后在塞莉婭身上看到了只有英靈身上會出現的基礎能力數值。 “這、這怎么可能!”韋伯一臉難以置信,他之前可是注意過了,這位威茲曼先生身上根本沒有令咒! 沒等伊佐那社開口,塞莉婭便說道:“其實這件事原本與我無關,不過既然其他人需要那個圣杯,我也不介意幫一把手,反正不會影響我之后的行程?!?/br> “誒?”韋伯看向她,“你沒有愿望嗎?” “本來應該有的,不過蓋亞給我的條件很豐厚?!比驄I喝了一口茶,像是不怎么合口味,皺了皺眉放下了茶杯?!爸灰@場圣杯戰爭我們取得了勝利,我的愿望就會以寶具的形式一直跟著我,所以,這次圣杯戰爭我會幫他們贏?!?/br> Rider概括了一下,下了結論:“所以你們還是要那個圣杯吧?真遺憾,我可不會讓給你們?!?/br> “我們之前得到的情報說,您是亞歷山大大帝對吧?”伊佐那社道,“這個圣杯的愿望對我們很重要,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您能夠放棄這一次機會,等下一次?!?/br> “哦?”Rider饒有趣味地放下茶杯,“那么你們的愿望是什么?說來聽聽?” “我的愿望自然是回家啊,畢竟還有很重要的氏族在等我?!币磷裟巧缧Φ?,“不過認真說的話,這并不是我一個人的愿望,赤王周防尊的氏族可比我多得多,他回去的話,相信赤之氏族也會很高興吧。而且,奴良組的第二代總大將也是,他的家人和部下可是一直在等著他回家,尤其是他兒子,才十三歲就要負擔整個家族來著?!?/br> 伊佐那社掰著手指算了算,就他所知道的,除了周防尊和奴良鯉伴,還有……啊,好像其他人他還真不了解。于是他抬頭看著Rider,“所以你們能放棄這一次嗎?” “等等,圣杯只能實現一個愿望吧?” “對啊,但是我們這個愿望可以統稱為「回家」啊?!币磷裟巧绫硎旧w亞和阿賴耶這個文字游戲玩得溜溜的。 “而且這一次的圣杯戰爭你們不見得會贏?!比驄I面無表情地插了一刀。 Rider也不惱,偏頭興致勃勃地問道:“哦,你就這么覺得我們不能贏?” 塞莉婭看了他一眼,丟下一記炸彈:“至少在未來的韋伯先生身邊,我沒有看到你。假如你們贏了,你怎么會不在韋伯先生身邊?” “你說……未來?”Rider一下子嚴肅起來,韋伯也跟著豎起了耳朵。 “沒錯!”伊佐那社接道,“我們所知道的韋伯先生,有兼職初中三年級的英語教師,至少看起來……挺高的?!彼竦乇硎粳F在的韋伯矮得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韋伯也不在意他的調侃,反而注意到了……“你說我以后長得很高???” 看到他興奮的表情,伊佐那社點了點頭,然后補了一刀,“不過看起來還是個單身漢?!?/br> 韋伯:“……”這句話你可以不用補充,真的。 Rider哈哈笑了兩聲,“不過我還是不打算放棄,暫時結盟可以,但是圣杯最后花落誰家,就看各家本事吧!” “這算是談崩了?真可惜啊,本來我們可不想跟韋伯君動手的?!币磷裟巧鐭o奈地攤了攤手,“不過我們是不會輸的,畢竟這一次,蓋亞和阿賴耶也是選擇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呢?!?/br> 送走塞莉婭和伊佐那社,Rider臉上就沒有了笑容。如果像他們所說的,連跟他們定下契約讓他們成為英靈的蓋亞和阿賴耶都站在他們那邊,那其他人贏得勝利的可能性就真的很低了。 “……Rider?” Rider看了一眼身旁有些不安的韋伯,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早點休息吧,說不定晚上還會有戰斗呢?!?/br> “……嗯?!?/br> 作者有話要說: 驚喜嗎?今天居然有更新? ☆、52.塞莉婭與雨水祭 從Rider組帶回來的消息總體來說算好了,對方雖然不愿意放棄圣杯,但是在解決其他組之前,還是同意與他們結盟。 其次就是犬神帶回來的消息,說Saber組個Lancer組戰斗過了,Lancer組已經徹底退場了?;蛘哒f,Lancer退場退得很冤,完全是被Saber組擺了一道。不過全身照的借此看出Saber與他的master衛宮切嗣隔閡很嚴重,這點也許以后可以利用。 夜斗早上出門之后就一直沒回來,不過之前他們發短信問他有沒有問題的時候,他還回了個沒問題。 * 沢田綱吉是被一陣喧鬧聲吵醒的,由于白天所有人都在為了圣杯戰爭的事忙,尤其是早上還因為間桐雁夜的事起得特別的早,大家晚上都精力不濟睡得很早。 站在房檐下面的沢田綱吉左右看了看,判斷出自己應該是在……誰家的陽臺上? 不能怪他這么想,他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靠里面的那一邊明顯是一間房,而靠外面的那一面是沒有窗的,周圍還擺滿了清脆的盆栽。而且……這個地方還挺高的。 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天上卻還掛著太陽,是少見的太陽雨。沢田綱吉往下面掃了一眼,看見下面的人大多都只帶著太陽帽,身上清涼的衣著都被淋濕了卻也一點都不在意,依然熱熱鬧鬧的,像是在過節。 但是什么節日有這樣的習俗?沢田綱吉剛剛想到這里,房間里面就來了微弱的聲音:“大人,你好了沒有?” 不,并不是房間里傳出來的,像是隔了幾道墻,從另一個房間里傳過來的。接下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