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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搞得她真像個小狐貍精插足人家夫妻似得。她剛往前面站了一步,便被劉煜的爪子刨到后面,再被他寬厚的身板直接擋住了所有煞氣。 劉煜負手而立,以鄙睨天下的姿態鄙睨著王強,宋軼以為這廝要說什么安撫的話,結果只聽得他道:“王強,收回你方才的話!否則,本王對你不客氣!” 呃…… 難道我們不該和平解決爭端么? 王強哪里是經得住挑釁的人,拔劍出鞘:“劉煜!要么今日你讓我殺了宋軼這只狐貍精,要么你們一塊兒下黃泉!” 儼然有正室來挑小三的架勢! “不要以為盧君陌不在,你就能欺負了我們家阿姝去!” 你們家?阿姝是你們家的么? 還敢慫恿阿姝寫和離書?呵呵! 劉煜噴出一口涼氣,新仇舊恨一起算,欺身上前。王強徹底爆發了,為了個小狐貍精竟然敢打他這個阿蘇的家里人,這樣的男人絕對欠收拾??! 宋軼蒼白著小臉蛋,弱弱地說了一聲:“我就是阿姝啊……” 楚流云走過來,“呵呵”了一聲。宋軼睨他,“你家世子呢?”將“你家”咬得特重,楚流云卻一點沒察覺到異樣,似乎覺得這兩字很是理所當然。 “哦,在那邊?!?/br> 宋軼環望四周也沒能看到蕭旭,只看得兩個人打得天花亂墜。 “哪邊?” “那邊賞梅……”楚流云的聲音戛然而止,箭步沖出,宋軼就看到他所去的方向,的確有一個可疑的白點,在白雪中移動,狼狽地想讓自己遠離這邊戰場。 只可惜楚流云還是晚了一步,劉煜一記長腿將王強踹飛,不偏不倚,正好砸中蕭旭的輪椅。因為下雪,泥土都上了凍特別滑,這一沖撞,蕭旭連人帶輪椅飛進了結著薄冰的池塘,水花含蓄地飛濺出來,標志著剛才的確有人跌進去了。 宋軼也嚇了一跳,跑過去,狠狠瞪了不知所措的王強一眼,那廂楚流云二話沒說已經跳進冰水里撈人。 幸好水不深,幾下便出了水。請大夫熬姜湯,宋軼沒少指使這個罪魁禍首。 “為什么是我?明明踢我的是豫王,若沒有這一腳我能撞上去?” 宋軼桀驁地站著,“誰叫你沒人家豫王長得好看?” 王強氣息一噎,“小狐貍精!”拿著扇子猛扇了兩下,黑煙撲了宋軼一臉。宋軼本來想告訴他真相的,看這混蛋這熊樣兒了,搖著小蠻腰走了! “小狐貍精!”王強悶悶地又哼了一聲。 蕭旭本來就是個弱的,身上又有傷,難免受寒受風濕,在冰水里過了一遭,這下渾身骨頭都不對勁了,整個人猶如死過一遍一樣。 楚流云俊臉黢黑,待這邊湯藥服下,那邊蕭玉致帶著衣物和各種藥物來了。見到劉煜王強這兩個罪魁禍首,她只福了福,沒有多說什么。倒是看到宋軼臉色有點難看,仿佛宋軼才是此事的罪魁禍首一般。 宋軼偏偏還不能將自己摘干凈了,只得陪著笑道:“蕭姑娘來了?!?/br> 蕭玉致“嗯”了一聲。 宋軼很知趣地退出來,沒礙他們的眼,轉頭對劉煜說道:“我想去益州刺史府上,可要什么特別的手諭?” “我陪你去?!?/br> “不用?!?/br> 這卿卿我我的小模樣嚴重刺激了王強的視線。 宋軼轉頭,“讓他陪我去就行了!”趙石本來就是個莽漢,王強也夠莽漢,壓根不需要有腦子的人去對付。 劉煜欲言又止,他很想問問上次她在趙石府上遭遇的一切,難道就沒給她留下點什么心理陰影么? 可無論他怎么看,宋軼都表現得非常之正常。 劉煜解下腰牌給她,“趙石府上里外都有司隸臺的人,但你自己也得小心?!?/br> 宋軼接過腰牌往外走,王強雙手抱胸,巋然不動。宋軼看他,王強挑眉:“憑什么讓我跟你去?” 劉煜背叛他家阿姝,小狐貍竟然還想籠絡他也背叛他家阿姝。 宋軼橫了他一眼,見過沒眼力見的,就是沒見過這般沒眼力見的。 “你去不去?” “不去!” “真不去!” 溫和清亮的嗓音透著幾分凌厲,王強神經像被撓了一下。好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就當他幫他家阿姝來刺探敵情。 宋軼也沒料到她會主動來益州刺史府。自從從這里逃出來,她便時常做噩夢夢到,越是靠近,難免不膽寒。 馬車停下時,她吸了好長一口氣才穩穩當當地下來。雖然理智很清醒,但腳卻傳達著身體的本能不想靠近。 王強欲上前敲門,看宋軼定在那兒,嫌棄地看了一眼。 “怎么不走了?” 宋軼跟上來,腳步穩當得很,任誰都看不出來她有過畏懼。王強抬起手剛要敲門,便見門從里面開來,一個侍衛模樣的人拎著一個人直接丟了出來,口氣嫌惡道:“羅公子,如今皇命未下,你姑且好好活幾天吧。刺史大人說了,等皇命下來,他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這個照顧說得怪聲怪氣。 羅祺撲上去,“今日我一定要見趙石!”明明趙石與他爹是十多年的至交好友,怎么會說翻臉就翻臉?枉了父親當年堅持要扶他坐上這刺史之位!如今即便看在這份上,趙石也該網開一面,助父親脫困! 看著羅祺被那人毫不留情地踢將出來,宋軼直得搖頭,男人活得這般天真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你還不去遞貼!”宋軼催促王強,王強一上前,那侍衛的囂張臉色立刻收斂了幾分。 宋軼看著捂著肚子倒在雪地上的男人,“我勸你,還是早些逃命吧,去北地或許能活命!” 王強憤恨地瞪過來,這意思仿佛說得他羅家永遠翻不了身似的。 “你少在這危言聳聽,我羅家什么大風大浪沒經歷過!” 宋軼搖搖頭,“這次,是真的過不去的,相信我!” 羅祺爬起來,比宋軼高出半個頭,“朝廷想要奪我羅家鐵礦,沒那么容易,以為隨便栽贓個什么罪行都行么?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替父親洗清冤屈!” 羅祺走得正氣凌然,仿佛他們羅家真的蒙受了不白之冤。 宋軼再次搖搖頭,轉身,進了刺史府。 趙石接到稟報時正在臥室下面的密室。 此刻這間密室多了一個人,變得熱鬧了些許。羅丹瓊被掛在木架子上吃喝拉撒幾乎都沒放過手,一個多月了,她身上的衣服污穢又破爛,幾乎認不出原來模樣,羅敬輝做夢都想不到女兒會被折磨成這樣。 他瞪著趙石,目呲欲裂。趙石卻好心情地告訴他:“今日,我找大夫給她把過脈了,母子平安。要做外公了,高不高興?” “趙石,你個畜生!”羅敬輝扯得鐵鏈叮當作響。 “畜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