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6
個女人活活折磨至死,尸骨無存,找不到痕跡,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從今日起,宋軼整個人,便會徹底從世上消失! 思及此,羅丹瓊心中憤懣平息了,施施然拱手,“那就有勞司隸臺了?!?/br> 小徒隸們即刻圍上,浩浩蕩蕩地“護送”羅丹瓊離開。劉煜沿著一路標記追上去,路上幾乎沒有停歇,直到益州刺史門前。門口有幾個小乞丐,喬三說,就是他們沿路留下標記,讓司隸臺能夠找到這里。 這幾個小乞丐劉煜是見過的,雖然當時只在南園小筑一瞥,為首的正是那個跟宋軼最親近的小六。 所以,此刻劉煜絲毫也不懷疑宋軼就在里面。 “殿下,要進去搜人嗎?”喬三已經露出焦急之色。 劉煜沉吟半晌,“偌大一個刺史府,只是一個昏迷的人,他們要藏是找不出來?!彼鼡牡氖?,若把趙石這個人渣逼急了,毀尸滅跡,那便很的無力回天了。 宋軼得罪了趙石又得罪了羅丹瓊,依得這兩個人的性子,怎么可能會放過她。他們就是要讓人知道,宋軼是死在他們手里的,卻又讓你一點把柄抓不到。 而要將一個人存在的痕跡徹底抹殺,在趙石手里,有一百種方法,比如,將人隨便剁了,喂狗,據說,他養的獒犬,就是吃人rou長大的! 思及此處,劉煜冷汗涔涔。 他必須冷靜下來,不能亂了陣腳! 狠狠吸了口涼氣,劉煜讓小徒隸們帶著小乞丐們退下。小六很是不放心,“你能救她出來嗎?” 劉煜難得摸了摸小六的腦袋,“放心!我不會讓她出事的!” 劉煜親自敲開了刺史府大門,薛濤追到這里早已不知所蹤,此刻跟在他身后的就一個喬三。 豫王駕到,趙石自然是要出來親自迎接的。兩人在溫暖的廳堂坐下,一陣寒暄后,劉煜直奔主題。 朝廷曾經試圖挑撥趙石和羅敬輝,瓦解二人聯盟,奈何羅敬輝狡猾得很,將趙石收拾得服服帖帖,唯他馬首是瞻。多年來這個離間計都以失敗告終。既然不能離間借刀殺人,那就只能利誘。 朝廷縱容益州一地,為的是兵器礦產,趙石和羅敬輝之所以會臣服南朝,自然也是有其目的和野望的。 從司隸臺多方收集的資料可以看出,他們想將勢力往漕運插手。 若水與瀘水交匯于越,上可以達吐谷渾,下可灌長江,浸潤江左泰康城。益州之地崇山峻嶺,車馬通行頗難,若有大量的人和物交匯,水道是最佳選擇。 當年為扼制羅家堡勢力趁亂擴張,開元帝緊緊扼住這條水道命脈,即便是越本地,羅家堡外發多少礦石兵器收回多少物資,都有渡口駐軍查驗得清清楚楚。 益州一地,羅家堡若想全盤cao控,漕運權是必須最先奪回來的。 “皇上真想將若水交給州郡自行管理?” “是有這個打算。不過皇兄想看看若水河畔的全景圖,再規劃規劃。上次宋軼畫寒煙湖全景圖,皇兄便想著何時讓她去越一趟,把若水給畫出來,若是合適,應該會放還給州刺史調用?!?/br> 相比于殺死一個人泄憤,和從這個人身上榨取到這樣大的好處,一州刺史不會不知道如何選擇。 所以,當劉煜將這個誘餌拋出,趙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一刻還想著如何讓宋軼死得最屈辱,最血腥,他甚至都想剝下她的皮,做一面人皮鼓來玩玩了,而后一刻,便不得考慮如何將這個小賤人養得好點,以免她萬一死在自己手上,將這樣的大買賣付諸東流。 劉煜的暗示已經非常明白,趙石道:“此事應該與定遠侯也商議一下才是?!?/br> 劉煜點點頭,“相信定遠侯也非常樂意收回若水漕運權?!?/br> 趙石之所以沒立刻答應,其實是在思考劉煜這個枚誘餌能吃下去的幾率有多大,可別到時放了宋軼,誘餌也跑了,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以劉家兄弟的狡猾,這是極有可能的。 他也著實沒有想到宋軼的價值會這般高。 是夜,劉煜一走,趙石便出了門去了定遠侯府。 羅敬輝聽得此事也著實吃了一驚,這太令他意外了。 羅丹瓊十分之郁悶,劉煜竟然會為宋軼做到這種地步? 這就好像在宣告,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可以不顧江山不管社稷,這絕對是任何女子最夢寐以求的感情。要說羅丹瓊對劉煜有什么感情倒是不至于,只是在她的評估中,劉煜無論身份地位學識修養是唯一配得上自己的人,被她認定的未來夫君,竟然對別的女子傾誠以待,這口氣教她怎么咽下去?偏偏為了州郡家族,還必須得咽。 “定遠侯覺得此事如何?”趙石很不確定劉煜會耍出什么詭計,只能寄希望于羅敬輝。 “既然豫王說出來,不管是不是誘餌,我們都要將他這句話變成事實!” 趙石贊同地點點頭,“那宋軼,要不要交給你?”他覺得,羅敬輝一定能更好地處理宋軼。 羅敬輝突然心頭一動,“說不定他就是等著你暴露宋軼的行蹤。先不要亂動,靜觀其變?!?/br> 羅敬輝猜得沒錯,劉煜的確派人在暗中監視著趙石的一舉一動,等待他把宋軼挪位。即便不挪出府,在府里挪動也能比他們找出來,但結果,這一晚,刺史府非常安靜。 趙石回府便直接洗漱睡覺,再沒有出過房門。 劉煜始終克制著內心的焦灼,不讓情緒影響判斷力。他不能急,這顆餌料拋下去,他們應該明白宋軼對他的重要性,便不敢輕易來摸這片逆鱗。 劉煜坐了一夜,沒能合眼,趙石也沒睡著,半夜爬起來,打開暗格,一按機關,書架便開了一道門,直通地下。 地下并不昏暗,也不像一般密室一般單調陰森,這里是他的溫柔鄉,紅色紗幔垂落,燭影搖曳,墻上案幾上,呈放著各種形狀古怪的器具。還有各種粗細的鐵鏈,繩索。 而今日等他享受盛宴的女子就掛在一個木架子上,雙腿分開,固定在地上,雙手懸空掛在頭頂,冬天的棉衣擋住了最迷人的線條,他本想一層層剝去,看看那具完美酮、體被帶刺的皮鞭扒拉下一層皮會如何顫栗。 或者將自己的昂然巨物塞入她的小XIE,享受她在極致痛苦中,肌rou痙、攣,緊咬著他不放的銷魂快感。 單是想想,趙石就石更了。 他狠狠唾了一口,這樣的美味都送到嘴邊了不能吃,才是最大煎熬! 粗暴地扯起美人頭發,看著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濃密睫毛在他眼皮底下輕顫,挺翹的鼻梁十分性感,讓人恨不得啃一口,那張小嘴讓他頭一回明白江左人崇尚的什么櫻桃小口是怎么一回事。 拇指像著了魔,摩挲著那兩片唇瓣,一粒一粒描摹出唇瓣掩蓋下貝齒的可愛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