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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接著就是劇烈的震蕩,沒有做好安全措施的人身不由己騰空翻滾了出去。他們還都以為這些是徹底結束的前奏,都以為他們就要完了。沒有人知道,就在前一秒,瀕臨極限的能量核已經被劊子手徹底吞噬!而正因為晚了那一秒,他們逃過一劫!在紅色光束的沖擊之下,動力系統已經完全罷工的劊子手在空中翻滾著飛了出去。遠處的莫斯怔怔注視著紅光之中飛出的拓航艦。感到不可思議!但是接著,更令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所有正在攻擊聯邦軍的綠色光柱在同一瞬間,同時消失!是的,消失,沒錯!那些密布著攻擊侵蝕己方的光柱全都不見了,整個戰場頓時變得空蕩蕩。就在這時,兩三發紫色的流彈先后擊中了最前方的一架飛行器。紫光一閃而過,留下巨大的燒灼缺口,裸露出錐形飛行器內部組件。能量攻擊,忽然奏效了!莫斯不知道要怎樣表達自己的心情,光屏對面的龍颯也是一副驚呆了的表情。全力攻擊!全力莫斯和龍颯一先一后下達了命令,甚至不去商量一致,唯恐敵軍薄弱稍縱即逝。冷酷的單方面屠殺終于結束!紫色的遠距流彈,藍紫色能量束,金紅色能量核高聚彈,赤紅色粒子對沖彈整個寰宇就像炸開了五顏六色的煙火,絢麗奪目!而被包圍攻擊的敵軍飛行器終于收斂了那種寵辱不驚的囂張,在聯邦的攻擊之下節節敗退。沒有了以中央能量核為樞紐建立的能量環路,被擊中的能量無法通過回路轉換成負能量體為武器系統充能,而是展現出他真正具備的破壞力。遠距離打擊被迫癱瘓,而防御同時崩潰的異性飛行器群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盡管現在在數量上占有優勢,但是,很快這種優勢就將不復存在!沒過多長時間,就有錐形飛行器被徹底擊毀,消失在戰場。之前還在敵軍的活力壓迫下苦苦掙扎的聯邦軍就像是被注入了高濃度活性因子,無窮無盡的力量在血液里滾動,簡直要把肌rou撐爆!聯邦士氣大振!卜拉拉人第六次發來視訊請求。一個杜比克人低聲匯報著,從長相根本無法區分他們有什么不同,或許人類在他們眼里也是這樣。但是現在很明顯,那個被匯報的人身份較高,他靜靜站在幽靈艦中央區核心的球形顯示光屏之下。光屏被畫面分成了十六個畫面,從不同角度呈現出聯邦和錐形飛行器對抗的現況。在半小時之前還是四十個。然而就在這短短半個小時之內,另外二十四安置有監控裝置的飛行器都被擊毀了。如今畫面數量還在不斷減少,照這樣下去,他們很快就將無法掌控戰場的現況了。杜比克人沒有給與答復。卜拉拉的失敗已經是注定的了,問題就在于,他有必要延長這個過程嗎?在光屏上,莫斯指揮的先遣隊有一個漂亮的迂回,將數十架極力撤退的飛行器拉入包圍圈。但是他關注的卻并不是這個,而是畫面一角,在能量波之下翻滾著的拓航艦。看來,還是有必要的!這一次接通視訊,卜拉拉人明顯克制了不少,我為我之前的失態向您道歉,閣下。如果卜拉拉全軍覆沒,杜比克也會承受很大的損失!想必杜比克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局面杜比克人整個身體都籠罩在隔離服之中,只露出一雙相當于眼睛感應器,這個時候紅光閃了閃。卜拉拉人這是在威脅他們?閣下,戰況如你所見。杜比克無能為力。最好不要忘了我們的協議,杜比克人,卜拉拉人陰沉的說,如果杜比克還想在星聯獲得一席之地的話。杜比克人發出的機械音沒有半點感情,那么,閣下,下達指令,全面進攻。同時,一定要消滅那艘拓航艦。正殺得盡興的聯邦軍忽然發現敵軍改變了策略。大部分還具有攻擊力的異形飛行器開始全面反撲,剩下的一部分飛行器朝著另一個方向駛去。由于力量上的懸殊,敵軍從剛才開始就在不斷地后退,試圖逃離聯邦的追擊。保存實力!這個思路很正確,但是很不幸,莫斯安德魯帶領的先遣隊和龍颯帶領的第一防御線剛好形成一個大包圍圈,密集的火力攻擊讓這些異形飛行器找不到一線生機。但是現在,他們全部停止了后退,反而不顧火力壓制,直接朝著聯邦軍碾去,同時張開了機械爪。莫斯立刻改變了戰術,指揮戰艦牽制撤退。但還是有兩艘巡航艦在機械爪之下被扭曲割裂。當然,那些沖上來的錐形飛行器都遭到了沉重的打擊,只是他們卻看起來根本毫無顧忌!很快最前面的敵軍就在火力之下墜毀了,但是后面的仍然沖了上來。這樣下去,聯邦的武器能量就要不夠了!敵軍這是要不惜代價沖出包圍。莫斯反而興奮起來,剛剛那場單方向的屠殺根本不能滿足這個擅長詭戰的聯邦將領,盡管聯邦勢如破竹,他卻總覺得有些遺憾。那些錐形飛行器一味的撤退,竟然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真難以想象飛行器上的將領是怎樣指揮戰斗的!莫斯當然不知道,這些異性飛行器上根本就沒有什么指揮官。而卜拉拉的指揮艦還位于幾百光年之外,同時,還要借助于杜比克人的技術,才能完全控制這些大型武器。而現在,卜拉拉人已經顧不得這其中的損失,試圖強行突圍。沒想到,這反而讓愛神號上的某位將領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真沒想到,真沒想到!陳子航低聲喃喃著,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還能死里逃生。在劊子手連續十幾個翻滾,最終穩定下來之后,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來的主控室的戰士才意識到,他們或許,真的僥幸逃生了!面面相顧,激動,懷疑,恐懼,不可置信,接著,就是狂喜!竟然安然無恙!主控室爆發出一陣歡呼。陳子航忍不住蹲了下來,失聲痛哭。他知道這很丟臉,但他真的忍不住。想到自己還有機會回到綠島,想到家里的妻子,想到女兒清脆的笑聲和著窗下的瓷鈴叮當作響他徹底失去了對情緒的控制。周成呆呆的靠在椅背上,兩重安全鎖將他牢牢固定在椅子上,他臉色沒什么變化,似乎還有點兒茫然。剛剛,他們死里逃生前的那幾秒,他承擔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如果不是有著一股無名的信念支撐著他,他可能早就崩潰了。到最后,周成已經忘記了一切,全部意志都集中在cao作上,直到現在還有些恢復不過來。而最開始以為嚴少澤是要當逃兵的羅倫斯路德中尉,經歷了這些跌宕起伏之后,已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