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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宛如一塊頑石。“烏伊說了,他愿意把自己的名額讓給蘇格,他不想讓生時沒有過過一天被獸神庇護日子的蘇格在死后回到獸神的懷抱!況且蘇格所做的一切,足以讓他得到獸神的承認!”魯哈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瞪大了眼睛:“他在朝圣過程中用他獨特的藥粉救助了幾百的獸人勇士,讓他們免去了失去自己身體一部分的痛楚,在朝圣結束之后依舊留在所有需要他的受傷獸人身邊,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都記得那些受傷的獸人戰士們!”魯哈的眼淚終于掉落了下去,他想起了和他一起被困在狼族囚籠中的蘇格,又瘦又小,如同一顆石子一樣滾落到了他的腳下,他不多的憐憫,救回了他的命。‘愿獸神保佑你!’這是蘇格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他在那種情況下,依舊信奉著獸神!膽怯又善良的蘇格,在救了他之后,又救了他的父親,最后救了全白虎族的人。“這樣的獸人!你有什么資格代替獸神決定他的歸途?你這個血統不純的雜種!”魯哈激動的站了起來,眼神如同銳利的刀片,割向了埃布。熊族和虎族不和不是一兩天了,魯哈對待那群瞎子一向不怎么客氣。“你說什么!”埃布呲出一口獠牙,眼神十分的可怕,他的十指指甲尖銳的突出,已經有了獸化的前兆。血統不純是埃布心口永遠的痛,幾乎已經是逆鱗一樣的存在了,所以他才會那么的保護和注重規矩,仿佛那樣就能讓當上一族之長的他能夠高貴一些。“你冷靜一些!你想在圣戰的會議上動手嗎?”狼族的族長哈萊皺著眉頭,雙臂抱在胸前。“沒錯,在圣戰期間,不管是有什么仇怨,都必須放下,埃布,魯哈,你們都太激動了!”獅族的族長面癱著一張臉,不咸不淡的說。“我倒是不反對魯哈的意見呢?!被煅宓淖彘L是一只純血統紅狐,雖然身為雌性,但是作為族長的能力毋庸置疑,她展露了一個嬌艷的笑容,把話題扯向了黑鱗族的族長:“不過,那個流放獸人不是尼爾菲斯的族人嗎?尼爾菲斯你怎么看?”尼爾菲斯睜開了眼睛,露出了一雙稍微顯得有些倦怠的眼睛,他呼出了一口氣,瞬間,整個帳篷里面就安靜了。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獸人,在這個弱rou強食的世界,他說話的分量自然也是最重的那一個。尼爾菲斯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說道:“既然大家爭執不下,那么就只能采用特殊時期的處理方法了?!?/br>“讓那個黑鱗族的流放獸人,試著面對一下真正接受過賜福的勇士吧!”第十九天,烏鴉接到了來自于接受過賜福的獸人的挑戰,那個獸人說,只要他打敗了他,他們就會允許烏鴉把蘇生的身體帶到圣地,讓他回到獸神的懷抱。烏鴉沉默著站了起來,抱緊了懷里被白布包裹的瘦弱的軀體。果然…………如他所料!烏鴉抬起了頭,觀戰石的上方,魯哈朝著他投過了擔憂的眼神。烏鴉這幾天以來第一次放下了懷里的人,他把蘇生的身體放在了魯哈的手中,魯哈抱緊了蘇生瘦弱的軀體,朝著烏鴉堅定的點頭。他知道,這是烏鴉最沉重的信任了,除了他自己,烏鴉誰都不相信,所以他會竭盡全力!烏鴉并沒有拿出他的斷玉劍,赤手空拳,如同一個英雄,踏進了擂臺,他的眼睛里一片黑沉沉的光芒。對面的獸人變成了獸形,是一只銀灰色的三米長的巨獅,他從喉嚨里發出了低低的吼聲,在開始的鈴聲響起之后,就朝著烏鴉撲了過去。烏鴉擺出了一個架勢,右腳重重在地上一踏,也朝著巨獅撲了過去,他的力量,他的身體素質,他的意志都在支撐著他,告訴他,不用后退!不用后退!你擁有著最真切的強大!一人一獅撞在了一起,發出了可怕的聲響,那個流浪獸人對著接受過賜福的獸人的撲撞,竟然絲毫不落下風!觀戰石上,尼爾菲斯瞇起了眼睛,裂開了一個兇悍的笑容:“埃布,看來這個烏伊并不是‘一點點’的強大,而是真正能夠跨越獸神給的界限的強大,你說呢?”場上,烏鴉怒吼著,把三米長的巨獅輪圓了一個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埃布神色晦暗不明,沒有說話。尼爾菲斯嘆息:“如果他能變形,我毫不懷疑他會是血統最純正的黑鱗,他的身上一定一片雜色的鱗片都不會有?!?/br>身旁的狼族族長哈萊點頭,顯然是十分認同尼爾菲斯的話。場上的戰斗已經白熱化,烏鴉的身上已經多了好幾個傷口,他的右肩膀被獅子強悍的獠牙咬傷了,血流滿了整個手臂,但是烏鴉的拳頭依舊充滿了力量,動作依舊十分敏捷。對面的巨獅跛著一只腳,他的脊背被狠狠的砸了十幾下,估計肋骨都斷了。獅族的族長終于看不下去了,他轉過了頭,語氣冷硬:“到這里就可以了吧?我們族群的戰士可不應該在這種地方隕落下去,他就算是死,也應該死在狩獵場上,或者是榮耀之戰上!”其他幾位族長看著場下,終于點下了他們高貴的頭顱。烏鴉踉蹌著回到了場外,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取出了兩顆紅彤彤的藥丸,皺著眉頭咬了下去,然后他接過了蘇生的身體,重新抱進了自己的懷里。所有看著這場戰斗的人都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們半句反對的話也說不出來。因為烏鴉,贏得堂堂正正!作者有話要說:哎呀,那個,明兒的更新可能會晚,沒用的作者得去出遠門,但是會回來更新的。第68章任務世界1-2(尼爾菲斯大酋長的世界)在第十九天的晚上,整個獸族經歷了最瘋狂的一夜,那些流放獸人近乎瘋狂地自相殘殺,只要是手持著通行令牌的獸人或者流放獸人,一律是他們的狩獵目標,只有烏鴉的屋子一如既往地安靜,如同被所有人遺忘。在以前的圣戰中,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那些流放獸人們如同在搞什么盛大的,如同祭典一般的殺戮盛宴,并且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在第二十天的早晨,獻祭獸人的祭禮上面,足足有七十多名的流放獸人,被綁在了木樁上面,被火燒成一堆的骨灰,有的流放獸人的身上閃現過掙扎的白光,卻被火焰一視同仁地吞噬。所有圍在活祭祭壇旁邊的獸人們均是一臉的肅穆,中間夾雜著許多臉色難看的流浪獸人,烏鴉冷冷地盯著沖天的火焰,眼瞳中卻什么也沒有映出來。活祭之后,就是二十位戰士去圣地接受祝福的時候,令人驚訝的事情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