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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游戲任務很簡單:跟另外一組人爭奪一份絕密檔案。進去了之后,鐘關白研究了一下地圖,開始自認為英明神武地組織路線:“我們進去,沿著這里上頂層?!?/br>賀音徐和陸早秋跟在鐘關白身后,進入大廈。遭遇戰來得太快,不過上到第三層,兩隊人就碰面了。狹路相逢勇者勝,拔槍!“……我cao?”鐘關白拔是拔了,拔出來卻發現根本不知道怎么用手里那玩意兒,“這他媽怎么——”沒等他弄清楚怎么cao作,對面已經開槍了。電石火光之間,陸早秋攬過他的腰,將他護在身后,并一個點射擊斃了朝他開槍的敵人。同樣是眨眼間,賀音徐小朋友利落地抬起手,干掉了另外兩個敵人。鐘關白:“……”賀音徐見鐘關白呆立原地,便提醒道:“鐘老師,我們可以去拿檔案了?!?/br>一直到爆破保險箱,拿到檔案鐘關白都沒有說話。忍到游戲結束,鐘先生終于忍不住,憤而摘掉裝備提出指控:“你們!你們肯定背著我偷偷玩過!”陸早秋:“沒有?!?/br>賀音徐:“鐘老師,我沒有?!?/br>鐘關白一臉不信任,陸早秋說:“阿白,我中學時被要求修射擊課,難度比今天的游戲大一些,但cao作類似?!?/br>賀音徐點點頭,道:“我也是?!?/br>鐘關白:“……”鐘先生極度不爽,內心唾棄了三秒教育資源的不平等,然后再次打開游戲列表——“我不喜歡剛才那個游戲,換一個?!?/br>鐘先生一心想找回面子,便一邊選游戲,一邊若無其事地問:“哎,你們修不修高爾夫課的?”陸早秋:“嗯?!?/br>賀音徐:“修的?!?/br>鐘關白:“……賽車的話,小賀同學你有駕照嗎?”賀音徐:“有,滿十六歲的時候拿到的?!?/br>鐘關白非常不高興地持續大力虐待選擇游戲的裝置:“這個不好玩?!?/br>“這個不要?!?/br>“丑?!?/br>……賀音徐提議道:“不如我們不玩了吧?!?/br>“不行?!辩婈P白一口回絕。Chapter55【-呂思清】在鐘關白倔強選游戲的同時,一輛車正緩緩朝這棟樓開來。副駕駛上,穿青衫的人頭發全白了,目光一直落在開車的人身上,就那么安安靜靜地看了一路,一下也不曾移開。開車的人穿了許多年西裝,如今也換成了黑色長衫。幾十年后,兩人坐在一處,身體里竟像坐著兩個少年。“到了?!辟R玉樓說。賀玉樓把溫月安抱下車,溫月安問:“師哥,這是來做什么?下了車也不肯告訴我?”賀玉樓推著輪椅向樓內去,進了電梯才微微傾身對溫月安道:“月安,這些年,我寫了些曲子,都放在這里。明天就要南下,我想先帶你來看看。你若有喜歡的,揀些我們一起帶走,不喜歡的,就留在這里?!?/br>溫月安聽了,垂下眼簾,淡淡道:“這次不知又是為誰寫的?!?/br>賀玉樓望著溫月安的模樣笑起來,笑得久到溫月安都像是要瞪他了,才說:“還能是為誰?”溫月安說:“我哪里知道?!?/br>賀玉樓不笑了,直視著溫月安的雙眼,道:“為你?!?/br>一抹帶著柔光的淺淺波紋從溫月安眼底漾開:“曲里都寫了些什么?”賀玉樓想了片刻,答道:“故國明月,殘破山河,夢里舊人?!?/br>溫月安輕輕握住賀玉樓的手腕,道:“師哥,從今往后,你若不想,便不必再寫這些了。你的故國明月仍在,殘破山河也已收拾,舊人不剩多少,這里卻還有一位……”見時長相守,別時長相憶。來去一生,都是你。賀玉樓伸手理了理溫月安的頭發,道:“好,不寫?!?/br>電梯到了,賀玉樓推著溫月安到門前,發現門口有三雙鞋。“好像是阿白與早秋也在?!睖卦掳舱f。開了門,一樓沒有人,賀玉樓說:“他們應該是在二樓彈琴,琴房隔音好,樓下聽不見?!?/br>溫月安點點頭,問:“上去看看?”“好?!辟R玉樓應道。溫月安淺淺笑著,聲音里竟帶了一絲小小的炫耀語氣:“這個輪椅可以自動上樓梯,是阿白送的?!?/br>“不走樓梯?!辟R玉樓一指,溫月安便看見公寓內居然也有一個電梯。賀玉樓解釋道:“當初買下裝修時就安著?!彼麤]有說,后來,他已經可以在各地購置房產時,買下的每一處都要有電梯,諸如洗手臺、柜子等所有設備都要是坐在輪椅上能夠到的高度,就是因為心中隱隱有一個奢侈的念想:來日當有相見時。二人進電梯時,都懷著“好好看看三個孩子彈琴”的心情,然而當電梯門打開的一剎那——鐘關白頭上戴著溫月安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手上比著溫月安看不懂的手勢,正在大喊:“完了完了那邊來了一個僵尸,對就在你左手邊,小賀同學你快砍一下!”賀玉樓看向賀音徐——賀音徐也戴著同樣的裝備,一手劈掉左側的空氣,并開心地稟報:“砍掉了!我們現在進到前面那個舊倉庫里去吧!”“好,前進!”鐘關白一邊點頭一邊朝右側看了一眼,大喊:“陸首席,你那邊又來了一個!”賀玉樓和溫月安朝陸早秋看去——連身為“別人家的小孩”的陸早秋都戴著那種設備,一雙大部分時間都在拉小提琴的手竟然也在劈空氣,劈完還如同在他作專業學術性報告那樣認真地說:“目標清除?!?/br>三個人就這么在偌大的空曠房間里,一會兒砍空氣,一會兒壓低身子小心翼翼地摸索前進,一會兒呼叫救援……賀玉樓環顧整個房間,找到所有設備的總電源,按了關閉按鈕。三個人同時停止動作,然后便看見鐘關白一邊摘掉腦袋上的裝置一邊大大咧咧地說:“怎么沒了,小賀同學,是不是你們家停電了?我說,你們最近交電費了嗎?”“交了?!辟R玉樓說。耳機離開耳朵的一瞬間,鐘關白就聽見這句“交了”,然后馬上反應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那種嚇破膽的感覺讓他瞬間穿越回小時候練琴摸魚被溫月安發現的時候。“賀、賀先生……”鐘關白拎著他的游戲裝具,非常僵硬地招呼道,“……您好,您吃、吃了嗎?”下一秒他發現溫月安也在,瞬間嚇破膽×2:“老師……老師也吃了嗎?”沒有人回答他關于吃沒吃的問題。賀玉樓掃視一圈四周,最終視線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