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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隊一起cao練,到了下午,就是自己的營里練習。他們一直沒有總旗,便是跟著上一級的百戶大人一起練著,偶爾卻是偷著懶。在高強度的軍隊生活中,總是喜歡在午后的閑暇打了打牌,偷喝兩口酒。 遼北軍紀是很嚴的,喝酒打牌都是犯了小規矩,卻是因為沒有在征戰期間,統領這幾十人的百戶大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每隔十天左右,就容許他們休息一個下午。 卓夷葭穿著粗布頭上挽成利落簡單的發髻,背上背著一把在軍營里借的弓箭,比起近身格斗,她的箭術更精湛。 當然,關于殺人的手段,她最擅長的,自然是琴殤。 她來的這一日,將好是他們休息的下午。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或是打牌,或是喝酒,或是躺在地上看天,或是幾個人一起練拳,或是去營外捉魚…… 百戶在這個小營的官帳中看著兵書和陣法,外頭三三兩兩的休息著。 見到劉守備到來,紛紛起身立的筆直:“劉守備!” “劉守備!” “劉守備!” 聽到外頭的聲音,官帳里頭的百戶趕緊撩開帳子出了來,見到劉守備,趕緊立直行禮:“劉守備!” 劉守備是六品武將,高他可不止一階兩階,是他上官的上官了,這會兒一見到人來,就立馬全身提起勁來了。 劉守備沖著他點點頭,‘嗯’了一聲,也沒進賬,只是插著腰往旁邊掃了眼:“大好的天氣,你們都在給我打秋風??!” 百戶跟著看了一眼旁邊立著的兵士,皺了皺眉,沒說話。等著被劉守備訓斥 第三百四四章 軍規 “唉,算了,這事兒你們自己管,將好現在封了個總旗,來,王百戶,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新來的總旗,流光?!闭f著劉守備往后頭退了一步,說著將胳膊搭在卓夷葭身上。顯示著親近。 卓夷葭感激的看了一眼劉守備,而后回頭看向王百戶:“流光參見百戶大人!” 王百戶本來看著流光的面具就愣了,有些奇怪,一聽是個女的,頓時皺起了眉,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劉守備:“劉守備不是開玩笑吧!” “老子像開玩笑嗎!”劉守備不耐煩的吼道:“一大堆事兒還沒做呢,還有功夫給你開玩笑。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辈豢蜌獾恼f著,劉守備白了一眼王百戶一眼,又看向旁邊皆是目瞪口呆的兵士,大聲道: “這是王爺親封的總旗流光,以后就是統領你們第一三隊的兵長了,可明白了!” 女的?一三隊是個女的帶?旁邊的人都驚詫不已,好一會兒,緩過來,才用著有些虛的聲音回道:“聽到了……” “再問一聲,聽到了沒有!”劉守備忽的又大聲吼道! “聽到了?!边@會兒聲音整齊了些,卻還是有些無力。 劉守備最后放開擱在流光身上的胳膊,光著膀子叉著腰,丹田提氣又是大吼:“你們沒吃飯嗎?干脆晚上全別吃了,吃了那么多糧食還沒力氣!老子最后問一次,聽到了沒有!” 眾將士終于大聲回道:“聽到了??!” 劉守備滿意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闭f著轉頭看向卓夷葭:“你自個兒在這邊帶著吧,有不懂的直接問王百戶,兩個人都解決不了的,就來找我?!?/br> 卓夷葭點點頭,聲音沉著:“好,多謝了?!?/br> 劉守備朝她憨厚的笑笑:“沒事兒,那我先走了,那邊兒還有事兒呢?!闭f罷往外走去。 看著劉守備離開的身影,卓夷葭回過了頭,先是對著旁邊的王百戶行禮道:“流光見過百戶大人,以后請多照拂?!?/br> 王百戶看著面前突然冒出來的幾個女子,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無奈,抓了抓脖子:“唉,流光總旗不要這樣,我就是該照顧你啊……唉” 唉,不然能怎么辦呢,這可是王爺親封的總旗…… “如此甚好,那這樣我便先帶領自己的五十兵士,先認識熟悉可好?”卓夷葭站直身子,看著百戶詢問道。 面前的百戶雖然是個小兵官,可也是她的直屬上司。 王百戶點點頭,看著卓夷葭又嘆了口氣:“你會嗎?我跟你一起吧。二胖三胖,去把一三旗的人給我找回來,集合!” 聽到聲音,一直站在旁邊的兩個身形壯碩肥大的人點點頭,扁著嘴瞥了一眼卓夷葭,放下手里還捏著的牌,往營外跑去。 秋高氣爽,午后的營地還有些許熱。好一會兒才召集齊了旗下五十人。站在營地中,挺身立直看著前面站著的王百戶,和一旁站著的帶著面具的女子。 神色各異。 王百戶站在眾人之前,咳了咳嗓子,然后對著眾人道:“我們一三隊一直都沒有定兵長,紀律渙散,練習也收了很大的影響。如今你們總旗已經定了,是王爺親自定的?!闭f道這里,王百戶頓了頓。 下面唏噓聲漸起,王爺過問的一般都是四品以上武將,啥時候都來管一個不入流的小總旗了……還親自定。 “就是這位啊,”王百戶指了指一旁站著的卓夷葭:“以后你們的兵長,流光總旗?!?/br> 下面唏噓聲帶著質疑和不可思議的排斥 “開玩笑吧……” “女子當我們的兵長,娘的” 他們可是沒有人聽過昨晚的比武,王府里的事他們這些小嘍啰怎么會聽到。此時看著卓夷葭一個女子來帶兵,都覺得匪夷所思又看不起。 卓夷葭站在人群前,聲音微微提起,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有人不服?” 底下沒有人大聲說話,質疑的唏噓聲卻依舊不斷。 “現在,若是沒有人質疑,跟我去營地練武場,練武!”說著卓夷葭看著底下的人,轉身往后走去。 走了一步,身后的人沒有跟上的。 卓夷葭停住腳步,轉回身子,看向那五十人,又問道:“有人不服?” 沒有人回聲,也沒人動。 卓夷葭看著,露在可怖面具外的嘴唇抿著:“沒有人說話,就是所有人都不服我?” 心里頭都不滿面前的女子的指手畫腳,卻也曉得法不責眾。 就在此時,有一個瘦一些的男子站出來,身上因為常年曝曬的原因,黝黑發亮,他看著卓夷葭,眉頭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