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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來年的春衫。 “紅珊,你去點個火盆子?!弊恳妮缍读硕渡砩系难?,她有些累,待會兒想休憩一會兒。 紅珊一聽卓夷葭要火盆子,點頭應聲,將手里的針線活一放,便走了出去。 “怎么樣?”知畫從卓夷葭手中拿過已經快冷的手爐,將自己才準備的遞過去。 卓夷葭接過手爐,搖搖頭,“沒事,卓家還沒有被盯上?!?/br> “那就好?!敝嬎闪艘豢跉?。 卓夷葭走進內室,邊走邊道,“去給三娘遞個信,這幾日暫停五日一送消息的規矩,避免被監守在外頭的人發覺。還有…”卓夷葭頓了頓,“算了,就這些吧?!?/br> 看君笑院的念春和主屋的倚梅,她大概猜到了今天三娘把一些細作都召回去敲打了,本來她是想放話讓陳三娘放回卓家的細作,避開這多事之秋,可轉念一想,這正是她當是吩咐的事,也就算了。 知畫點點頭,“三娘那邊還來信了,明日樊林寺申正,鄭大人會在寺廟山后的林子里候著您?!?/br> 卓夷葭沒說話,點點頭,轉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紅珊已經端著燒好炭的銅盆進來了。 心中知曉卓夷葭要休憩了,知畫退到一旁。 歲暮天寒,且歸休息。 天色灰蒙,卓夷葭躺到榻上,紅珊看著卓夷葭躺下,將炭盆端到塌下暖和。 屋外雪虐風饕,山寒水冷。屋內軟榻那一塊兒,如過了陽春三月,暖意襲人。 第二百五一章 上香 次日,卓家一大家子女眷,一早便起身,卓家一家子女眷,除了高氏留在家里持家,全都出了去。連一直被關著的卓夷柔也跟了去。 卓夷葭吩咐知書留下來守屋子。 何氏帶著卓夷柔和卓夷韻,李氏帶著卓夷萍,華太君帶著卓夷葭,三輛綢布裝飾梨木馬車后頭,又跟著四輛隨性丫鬟婆子做的馬車。 一眾人拾掇好,便往樊林寺浩浩蕩蕩的駛去。 樊林寺在京郊南方,坐落于城外的樊林山,山上草木成林。若是平常來,山上的枝葉繁茂旺盛,郁郁蔥蔥,山澗流水潺潺?,F在正值寒冬,山上的枝椏上都浸濕了,掛著雪。 山澗的流動的溪流潺潺依舊。河溪的低巖處掛著冰棱子,旁邊斑斕的石頭沾著的水都凝結,一塊塊看著就像打了光面的晶石。 不是大年卅日官家上香的日子,從月半之后,便陸陸續續有人上山燒香了。只是多為平民。 一大波車隊踏馬而過,蹬蹬瞪的往前駛去??嬷@子上山的婦人白丁都紛紛讓開了路,心里驚訝著哪家的大人選了今日來上香。 華太君的馬車內,腳一邊點著火盆子,用油布裹著馬車一點兒風都不投,車簾處放著一角,是不是被冬日的寒風吹起來,換著車里頭悶熱的氣。 卓夷葭坐在車內地毯上,趴在在華太君另一邊的腿上,打著盹兒。華太君倚靠著軟墊子,閉著眼睛養著神。 到了樊林寺已經巳時中了,有僧人在寺外候著。卓家女眷披著素色大氅,各自下了車,在僧人的帶領下先去殿里拜了佛,這才去用齋飯。 齋飯只有幾樣簡單的素菜。卓夷葭跟著華太君和一眾女眷用了齋飯,這才去挨個兒給菩薩上香祈福。 卓家女眷帶著丫鬟,從觀音菩薩、文殊菩薩、……拜到普賢菩薩、地藏菩薩……又拜到韋陀菩薩,伽藍菩薩…… 一圈拜完,個個都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的。 華太君還好,身子骨硬朗。只是寺廟里頭沒有炭火和地龍,讓受不了冷的華太君全身都有些寒。 拜完菩薩,一眾人在小僧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客院里。約莫休息一會兒就要去用午膳,午時后還要聽法。 卓夷葭回到自己休憩的客房里,房中點了炭火,比外頭暖和許多。 卓夷葭前腳將進房門,卓夷柔便跟了進來。 屋里的知畫和卓夷葭同時轉頭看向卓夷柔,都沒應聲。 卓夷柔一進來,就反手將門關著,身后帶著貼身丫鬟琴兒?!八拿?,那事兒辦的怎么樣了?” 她天天被關在屋子里,讓云兒那丫頭探了幾次消息,什么都沒有探到。還好琴兒膽子大,聽到了一些事,說是卓夷葭正在安排,偏偏怎么安排的,安排到哪一步,她還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禁心里有些沒底。 趁著上香的機會,便想著來親自問問卓夷葭。 卓夷葭看著卓夷柔,端起桌上的茶杯,悠閑的喝了一口,這才抬起頭看了看卓夷柔,“二姐說的是什么事?”說著往窗戶那邊瞥了瞥。 卓夷柔皺著眉,脫口而出,“就是…” 身后的琴兒上前一拉卓夷柔的衣角。卓夷柔停住了正在說的話,回頭不解的看了看琴兒。 琴兒抬頭眼睛往窗戶那邊瞥了瞥,示意卓夷柔有人。 卓夷柔這才恍然,繼而轉頭看著卓夷葭,接著將才的話道,“就是新春的時候,給貴妃娘娘送的禮啊。咱們家不是就你最了解娘娘的喜好么?!?/br> “這事兒啊?!弊恳妮缈粗恳娜?,“正在辦呢。不過還沒有弄好,得等些時辰?!闭f著卓夷葭頓了頓。 “二姐也不要急,到時候一有消息我就會知會你?!闭f完卓夷葭看著卓夷柔。 卓夷柔看著卓夷柔,認真想著她話里的意思,而后沖著她點點頭,“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闭f罷轉身。 屋外人影閃動,卓夷柔一出門,轉頭看了看窗戶,什么都未看到。琴兒卻眼尖的看到了閃進墻后的衣角。 “是何人?”屋外腳步聲漸遠,知畫端著熱水給卓夷葭擦手。 “除了三房還會有誰呢?”卓夷葭任由知畫擦著手。卓夷柔是二房的,她娘要是有什么懷疑她的,以何氏的性子,多半是直接就問。 蹲墻角這種事兒,那便只有三房了。 知畫擦完手,凈著帕子,“以前在偏院,她們想治主子于死地,主子半死半活的過著,她們也就在旁邊看著,等著主子走。偏偏主子熬了過來,還出了主院。她們這會兒,想要主子死,怕是都不好下手了。還蹲著墻角的事兒,又有什么用呢?!?/br> 出了偏院之后,卓家二房三房不知有多少次想下手,偏偏人在君笑院,機會太少。最狠的一次,莫過于元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