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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八個壯漢來做這種事,一面惡心一面后面越發癢。若此時這東西不是在口中,而是進了后面那xue,想必羞憤亦會羞憤,但不免也會感激他成全。懷旻自無力想這些,另七個人也不是無事做,將他扒個精光,一人尋一處先慰藉一下。鴇公后走了,調教小廝知會個眼神讓他們隨便,不必憋著,遂即去門口守著,也懶得看。七個挺著rou`棒的壯漢一一上前。身后一個提著腰入了?。鄕ue,使他跪在地上。左右各一位,在他腋下夾著摩擦,這樣是要提起他的手,上半身沒了依靠,像是破衣爛衫依著一條晾衣繩在風里亂蕩。又來一位繞到最末,分腿盤坐在地上,抓起他的一雙腳就夾緊自己的東西,搓擼起來。這四位就如此生生將他架起懸空,另兩人一邊用手撫慰一邊在他身上亂蹭,一人xiele換另一個上。直弄了好半天,按照每人都在他嘴里泄過一次算,這才了了。調教小廝進來解了縛手的繩索就又出去。一間漆黑的屋子混滿了惡心的氣味,懷旻躺在角落,早失了力氣,遍體都是腥濕的穢物。桌上放著食盒,里面的食物早就涼了。若不是仇恨驅使的求生欲異常堅定,懷旻恐會死在這一場折辱后。也就是認準他不會自己尋死,這些人才敢做出這些事。懷旻做夢都想離開這里,哪怕離開這個牢籠后,去到的是另一個牢籠。只要不是人盡可夫、賠上性命……是誰都好。一個人,早晚會玩膩,千百萬個人,暗無天日的人生則無窮無盡。康岐安,康岐安,你不是喜歡這具身子嗎?拿回去啊,到你厭煩為止,都是屬于你的。懷旻靠在他懷里,將毫無意義的尊嚴撇去。從今日起,做一百張面具,對方喜歡哪張,就戴哪張。手指柔柔地從他的胸膛滑上喉頭,捧住那一張臉,怯怯地親,慢慢地吻。解開衣繩,手指繞著衣襟扯開它,攀附上比自己健壯的身軀,每一個動作都是討好的意味。康岐安皺眉,拉開他,再問一遍:“你怎么了?”“我……愛康爺,心甘情愿的?!毖劬餂]有神采,無法聚焦。康岐安在外地的日子里,每到了夜深處都會想:待回了宛南便要找他疏解個痛快?,F在他并沒有歇了這份心思,但是他意識到不對勁,因為懷旻說的并不是真話,下作的婊`子才會張口就撒這種謊。“這段日子,你是否接過其他人?”康岐安腦子里閃過念頭,不自主問了出口。懷旻驚恐地看向他,又立馬收了眼神。想否認,搖搖頭,后又說了實話。“是?!?/br>做這檔子生意這樣,是天經地義的事,康岐安反復告訴自己??尚睦镫y免不舒坦,就像攤子上的大白饅頭被人用臟手摸了。自己摸臟了便罷,別人摸了便不痛快,真是夠混賬。抱起坐在身上的懷旻,掂了掂,分量不輕,但不足自己走之前重。懷旻順手搭上他的脖子勾住,腦袋一偏,靜靜靠在其胸膛上。康岐安寧愿他打自己兩巴掌,心里總覺得負罪。他沒意識到,這叫心疼,摻雜一丁點悔不當初的意思。可還是那句話,有些事就是一去不復返的。他將懷旻放上床,懷旻覆上他的手,道:“不勞您,我來……”住了手,眼見他自己寬了衣,細白的皮就一寸寸現出來。末了還不算,又攀上康岐安的身子,一寸挨著一寸扯下他的外衫。合著里衣摸他的胸膛,接著又是小腹,摸到最難耐的地方,俯下`身,用嘴叼褲頭,解開。康岐安心中壓著事,但被他碰過的地方又攢起一把把火,如今他湊到命根子前,全身的火一處挪一點,全移在身下。這把火便成通體最燙的一把。解開褲頭,那物隱隱能看見。懷旻再銜著邊把它褪到那物之下,讓它出來好生放放風。把唇蹭上去,伸出一點點舌頭,那上面帶著唾沫一點點濡濕這根東西。津液連綿不絕地送到舌尖,又度到康岐安的東西上,溫溫熱熱好教人享受。康岐安撫摸他的脖頸,手間觸感美妙,一如往昔。勾下`身子下巴抵在他頭上,親他冰冷的發絲。被鼻息悶熱的發絲,幽幽地散出懷旻的體味,柔和,甜膩。懷旻停下,拿出軟膏,扣了一些,涂在xue`口上。探準了口子,嘴上就沒再歇,兩處一起動作。“可弄得進去?”康岐安見他反手做這事十分不便,撅著臀,手指只能探進兩個指節。懷旻含著東西抬眼望他,微微蹙眉,不知何意。康岐安就不再問,將他抱起身來,壓在床上好好地親。舌尖糾纏完就換兩粒茱萸,再是小腹、腿內,順著親到了花心,咬了一口附近的臀rou。咬得倒不重,只是位置刁鉆,懷旻哼了一聲,微微顫了好半晌。后面還沒開拓好,康岐安探了探手指,又挖一些軟膏,往更里面送。抬起頭移到小腹處,看他蹙眉難耐的模樣。叼住嘴邊顫抖的玉莖,一邊逗弄一邊問他后面適應不適應。懷旻一個勁只說適應了,卻只含得進兩根手指,顯然在撒謊。“想清楚了回話,這可傷的是你自己?!笨滇踩讨鹪谔嫠_拓,見他如此不識好,有幾分惱了。懷旻將放在眼上的手臂搭下來,拉開自己半邊腿,?。鄕ue隨之往里吸了吸那手指,媚rou絞緊。“謝康爺關心?!背冻鲆粋€笑容,晚秋殘菊也不過如此。康岐安瞪他,忍不住言道:“別這么賤?!?/br>21“您不喜歡賤的,我立馬換就是?!睉褧F偏頭瞧他,問:“您喜歡什么樣的?”康岐安被他眼神吊著,想自己喜歡的模樣?;蚴庆`動可人的小家碧玉,或是溫婉如水的大家閨秀,圓圓的杏眼也美,嫵媚的丹鳳也美。但絕不是男人。身下的火熱時時刻刻都在燒灼,喧囂著要與他抵死纏綿。究竟是本心欺騙了身體,還是身體欺騙了本心?“康爺?康老板?康總商?”“我沒走神?!笨滇不貞?。少時,擴好了,與他解決一次。兩人身體默契,一辦正事就莫名和睦,所以解決得也算愉快。懷旻還是收起了呼之欲出的賤相,也許是情`欲濃時忘了。康岐安回味到這里,心境已變。初是想他,后越想越厭,越厭越想,賬本只翻了三頁,現已忘了第一頁寫的甚。下人傳話,說鹽院老爺請他去議事,想又是舊賬的事??滇泊蜷_暗屜,又合了回去,更衣出門。再說施齊修這邊,已將一灘水攪渾,備好網等著捕魚。除了盯緊風聲,這些日子就是審查宛北那幾位與絲綢案緊密相關的。上書彈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