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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福來愣愣的看住三秒,忽然“哼”一聲笑出來,一手捂上眼睛,另一拿著手機的手無力地垂下,深深吸一口氣:“cao`你媽啊?!?/br>不知該哭還是是該笑,小祖宗一語成讖。他有點后悔,悶頭想了半晌后,重新舉起手機,試探地問【王哥,現在說不去了還行不行???】下一秒,伴隨著滿屏的感嘆號,幾道語音前仆后繼地跟著炸向趙福來。趙福來把手機拿遠了些,艱難的一一點開。“怎么?又改主意了???!”“入場函都給你了,你知道這入場函應該是誰的嗎???!”“你家的小兔崽子是頂了別人的位置進去的??!他今晚就是想去得去,不想去也得去??!”趙福來對著手機“呸”了一聲。幸好沒說死,紀滿星晚上還是有機會能回來的,吧?趙福來這樣安慰自己。說到入場函……他抬手敲了敲門,把差點忘記給紀滿星的入場函從門縫中塞進去,大聲暗示:“滿滿啊,我回來送入場函,今晚結束了哥去接你?!?/br>里面響起一陣東西落地的聲音,隨后紀滿星氣急敗壞的聲音吼了出來:“你有病吧?想嚇死我?!”聽到這么精神的聲音,趙福來頭一次沒在心中罵這小祖宗,還挺高興,哼著小曲顛顛兒的離開。得給小祖宗燒柱香才行。紀滿星在屋內正癱著與人聊天,被趙福來一陣突然的敲門聲嚇得一抖,搭在桌上的手不小心碰掉了先前打開的一瓶礦泉水。他沒把蓋子扭回去,這會兒水一下子漏出來,紀滿星不悅地朝外邊罵了一嘴,從床上俯身下去撈它。將塑料瓶子放回桌上后,他抽幾張紙巾,隨便放在那個小水洼上,又認真擰好水瓶的蓋子,才重新拿起手機。紀滿星的手機是公司配的,觸屏機子。因為沒錢,他之前一直用的翻蓋,現在終于接觸到年輕人該用的手機了,神他媽用起來一點都不順手。屏幕上,新的消息不斷被推出來,紀滿星解了鎖屏,繼續剛才與穆黎的對話。穆黎是他在那唯一的兩場秀中認識的化妝師,消息知道的比紀滿星都早。在他還在與趙福來對峙時,穆黎就發了確認真假的信息過來。穆黎之前幫過他,紀滿星把她當朋友,并不否認,簡單與她說了今晚會過去看看,找口飯吃。他們的對話停在了穆黎那句【我今晚也會去】上。下一句是【沒有男伴?!?/br>紀滿星望著那句話,心領神會,嘴邊勾出一道彎彎的弧線,回復道【好啊,我做你的男伴?!?/br>4.后十字區是遠港城最大的紅燈區。只要找到后十字路口,由這個中心延伸而出,東南西北四條街,無一不是明面上喝酒跳舞,暗地里既嫖又賭。軍火假藥兩手抓,棺材遺囑同時備。歌舞升平銷金窟,燈紅酒綠后十字。太有名了,容易被端。后十字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最大的原因就在于,里邊的每一家店,都實行的會員制。這制度除了提高一下準入門檻外,還有一個目的,或者說,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出事時,容易查。不論什么事,都他媽能查。然而最近的后十字區不太平。“東街易主”這個消息,在安烈陽還沒從國外回來時,就傳瘋了。能瘋起來的地方有兩個,一是安靖那個老家伙居然已經病到快死的地步了?!二是安烈陽這無名小子又他媽是誰?!5.顧云憲正在山上飚車,剛加速拐過一個彎道,把旁邊的小美人嚇得手都到摸到自己襠上了,被安烈陽一個電話打進來。cao`你媽。興致被攪,他伸進美人衣服里的手也沒拿出來,不耐的說一聲“接”,安烈陽的聲音頓時在車內響起。“顧云憲?!?/br>臥槽!這死水一般的聲調!直接讓他聯想到了安烈陽扣到最上面一顆紐扣的襯衫!再好聽都讓人心里掀不起任何波瀾ok?“安,安烈陽?”顧云憲一下子被弄清醒了。他手上無意識的撓了撓,小美人身體被調教得很敏感,立刻“嗚”一聲呻吟出來,毫不介意對方會不會聽到。“是我?!?/br>顧云憲左手開車,右手撫胸,眼看前方,耳聽來電,忙得要死要活,還要給安烈陽拋出一個讓他說下去的話頭:“怎么?公司出問題了?”安烈陽與他是大學同學兼合作伙伴,一起開了家公司,他管國內,安烈陽管國外。而安烈陽,除非是工作上的事情,幾乎不會與他有任何個人生活的交流;就算是工作上的,不到大事,也絕對麻煩不到他。這會兒安烈陽打電話過來,他只能往這邊去想。“我回國了?!卑擦谊柶届o的給他扔下一個炸彈。“哈????”是不是風太大他沒聽清楚?顧云憲一腳懟上剎車,不管不顧的直接停在山道上。一旁的青年沒有防備,一下子向前倒去,下意識的抓緊拿在手上的東西,差點拽到顧云憲的命根子。“我`caocaocao!寶貝兒你小心點!今晚還要用呢!”顧云憲一邊扯著褲子一邊大喊。他提好褲子,安撫住小美人,才接著回安烈陽的話:“回來?怎么回來了?”作為合作伙伴,顧云憲相信安烈陽的為人,也就隨便問問,了解一下。只要不耽誤賺錢,在哪都不礙事。不過顧云憲問出來又覺得在手機里說不太妥,跟了句:“算了,我猜你原因挺大的,今晚約個地兒吧?!?/br>“嗯,你定?!?/br>顧云憲是個愛玩的,對方把選擇權交到自己手上,他當下說出一個地方:“后十字區東街314號,七點?!痹捯怀隹?,他就怕安烈陽會反悔,趕緊搶著道:“不許反駁!今晚等你!”說完猛地一掛電話。另一側的安烈陽,聽到電話里傳來忙音后,慢悠悠地將手機放回大衣口袋中后,又從中取出一張信箋,上面用花體赫然印著一排文字:后十字區東街314號。6.安烈陽確認完地址,又摸出個燙金打火機,閑閑地點燃了叼在嘴邊的香煙,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著,饒有興趣的打量眼前這幢小別墅。他戴著黑皮手套,左手拎了個小牛皮箱,頭發隨性的向后撥著,眼窩深邃,鼻梁高挺,眼藏鋒銳。一件大衣穿得跟軍裝似的,腳上倒真踩了一雙黑色軍靴,襯衫下擺盡數扯在褲子外頭,下半身被糟踐到這個份上,那雙長腿還是成功搶下所有來往行人的第一眼,讓每一個看過的人都在心中大呼“踩我”314號鐵欄套大門,一扇閉得比一扇緊,但安烈陽并沒有等多久,一個煙頭的功夫,門就開了。昏暗的室內緩緩踱出一白襯衫黑馬甲的服務生,不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