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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沒可能,那么也應該還有小幼苗這樣的存在,不知道可不可以為小幼苗提供能量,讓它早日恢復過來。 要說,他之前的時候,并不是打算這樣處理阿帆的問題的,一切都源于了阿塔的穿越者身份,改變了他之前的想法。 他是打算任由阿帆去選擇,他如果留在天賜部落,自然是極好的,但是他要是離開的話,他也是不會反對,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選擇。 他不應該去干涉別人的選擇。 而且阿帆也是為這個部落付出了很多,所以他也是很值得尊重的,應該要給他自己選擇的機會。 他有種預感,在他限定的第三天的傍晚,他是會來找他的,阿帆其實特別的單純,心里瞞不住事情,戰斗的時候也是,從來沒有私心,都是會努力的沖在第一線,那種勇往直前的氣勢,臉上稚嫩又不乏武氣,的確很有一番魅力,可是他也是沒有想到,這個魅力居然將一個男人也是吸引了。 不過這應該都是緣分。 席堃在想著阿帆的事情,推理了不少,阿帆也是一直在糾結這件事情,或者說,他從和大部隊離開席堃房間的時候就開始想了,他想了很多很多,很是糾結。 他先是從自己小時候的生活開始思考,那個時候的記憶很是薄弱了,只有偶爾的片段,那是他關于家人的微弱印象,那個哥哥似乎和現在的這個哥哥不大一樣。 他說的是給他的感覺,面容倒是當年的放大版,這個是他沒有懷疑的原因。 之后,就是他被阿堃救了,他似乎是因為部落間的戰爭,所以才離開了自己的部落,是被迫的,如果不是阿堃的話,他現在可能就沒命了。 想到這他停頓了一下。 ☆、兩百五十五章 他的影響 是啊,他的命是阿堃救下來的,如果沒有阿堃的話,那么現在還有他的命在么?無疑是沒有的! 就算是后面,自己也是被天賜部落的糧食養大的。 那些人那么的關懷他,在乎他,對他和對自己部落的人沒有思考的區別,這是一個寬容的部落。 他在這里成長了! 阿帆現在的矛盾就好比生育之恩和養育之恩的斗爭。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要天賜部落付出自己的一切的,要忠誠于天賜部落,因為他的性命并不完全是歸屬于自己的。 他和哥哥注定是對立的一方,沒有任何緩和的空間。 可是為什么這么想著,他會很是難受,難受的好像心被什么抓走了一樣,簡直是掏空了所有的精氣神。 他為什么會想著哥哥,哥哥他躲避部落的偵查出來見他,喂他吃食物,擦掉他嘴邊的殘渣,在他的額頭親吻一下,說是祝福,晚安吻,那一切,都是讓她覺得那么的怦然心動。 哥哥還教他叫做武術的東西,他們打著打著有時候就滾做一團了,然后暢快的大小,看著哥哥臉上的笑容,他覺得很開心很開心。 他碰著他,他覺得好溫暖好溫暖,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看摯愛的寶貝一樣,這樣的哥哥,真好,真好! 想著這些事情以后再也不會有了,他就覺得心里一陣陣的抽疼,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淚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轉,半天也是沒有掉下來,因為他憋住了,但是他的眼睛還是紅了,第二天,第三天,一直都是這樣,最后腫成了兩顆大核桃。 不過他還是決定留在天賜部落。 他決定要粉碎自己心里那絲不明的滋味,因為要是他不將其斬斷,那滋味就會像瘋狂的野草一樣,不受控制的蔓延,最后腐蝕了他的心。 他咬著下唇,決定要去和手里坦白這一切。 走在去阿堃房間的路上,他碰上了阿芙,阿芙蹦蹦跳跳的走過來,阿芙是對他很照顧的一個女孩,他一直覺得,自己要是以后選擇伴侶的話,那么就很有可能找阿芙。 阿芙像個小精靈,總是帶著很多歡快,接觸起來讓人還挺開心的。 以前他也是并不抗拒阿芙的親近,但是今天看著對方就要挽上自己的手段,他手就不由自主的避開了。 這個動作有些大,阿芙也是愣住了,嘴巴一癟,有些委屈道:“阿帆哥哥你這是怎么了?” “心情不大好!”阿帆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隨意找了個借口,應該也不算做借口。 “哦?!卑④接行脩玫膽?。 “我要去副首領那里了,那么再見!”這么站著,阿帆頗有幾分不安,因為阿芙那受傷的眼神,于是開口道。 “你去吧,阿帆哥哥!”阿芙開口道。 阿帆點點頭就離開了,但是后面那個注視的眼神讓他覺得很是僵硬,腳步飛快了幾分。 他好像傷害到了阿芙了。 他最近對阿芙好像很冷淡,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興趣,他好像在某個方面開竅了,又好像還是什么都不明白。 那一刻他想的是什么,似乎是哥哥的某句話,某句他們分別的時候說的話。 “我們是兄弟,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親密的關系,所以只有我才可以碰你,這里那里,全身,都只有我能夠碰,要是讓我知道你不乖了,我就親你這里!” 他最后指著自己的唇,他被嚇壞了,這里不是只有戀人才可以親么? 為什么哥哥會這么說? 后面哥哥也解釋了,我們是同一個母親生下來的,血液都是相同的,所以這樣是可以的。 他不知道為什么默默的認可了這有些顛覆他所有已知觀念的話。 而且,他似乎還很期待哥哥親自己那里,他為這樣的想法感到羞恥,感到難堪。 不過做出這個決定的他,應該是不要顧及哥哥的這句話了吧,但是他怎么就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呢! 席堃這時候已經是回來了,他也沒能夠走出太遠的地方,同時也沒有什么收獲,這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他臉上的表情還算挺平靜的。 不過讓他覺得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居然有好幾個人來找他了,但是懺悔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藏了野豬腿之類的。 席堃都忍不住眼帶笑意了,難道他們因為自然神是無所不能的,什么都能夠挖出來么? 這種敬畏真的很深刻! 他覺得最為好笑的應該是阿全說他最近做了壞事,他好像強迫了某個女部眾,他覺得有罪,雖然他還沒有干什么實質性的事情,聽他講完之后,席堃真是無語了。 他指的意思就是強迫別人和他一起做一些很尋常的事情。 聽他的描述,那個女部眾應該是內斂的性格,所以這應該也算不上強迫,人家要是不同意,能夠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喊出來,也沒有說什么重話,分明是一種默認。 席堃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好像錯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