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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陶謙想要打持久戰,他們絕對撐不過去。徐州糧草充足,還有一個占據淮南的袁術在身后撐著,而他們身后卻只有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反過來捅一刀的袁本初。陶恭祖敢如此大膽直接撕破臉皮,糧草方面占據了很大一部分比重。留在昌邑“養傷”的荀彧和往常一樣留守后方,只不過這次還多了一個崔琰幫襯著。待在后方統籌全局這種事情看上去沒什么重要的,只需要保證后方不亂便是對前線最大的支持,但是深入來看,卻是裨補缺漏必不可少的手段。不顯山不露水不激動人心,但是卻是絕對不要的手段,荀彧的功勞不在于對前方有多大的幫助,而是著重于防患于未然,即便曹cao在徐州遭遇了什么不可測的事情也不至于全盤皆崩無處可歸。張邈不是趁著曹cao攻打徐州后方空虛時叛亂,而是在雙方對峙之時便拉著近半個兗州的兵馬和曹cao斷絕了聯系。戲志才荀攸跟著曹cao出征徐州,郭嘉前去和沮授會和處理張邈帶來的麻煩事兒,一眼望去腹背受敵,自起兵以來曹cao還從未遇到過如此嚴峻的情況。不過就算如此,曹cao心中也沒有半點喪氣,他曹孟德從來不是輕易認輸之人。作者有話要說: 和小伙伴一起去看了復聯三,心情復雜。第71章濟北境內已是不堪重負,無論如何曹cao也不會將戰場放在這里,即便陶謙已經在旁的地方設下了陷阱,他們也不得不跳進去。一個冬天的耕種決定著那個千瘡百孔的地方究竟能活下來多少人,和別的地方不一樣,濟北經過一場又一場的劫掠早已沒了半點余糧,如果不是開倉救濟,這里的百姓連今冬都撐不過去。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這種景象不是說說而已,那是真實存在的、讓人恨不得從未生于這世上的慘狀。和手下眾人商議了之后,即便知道陶謙重兵皆在彭城一帶,他們也只能朝著彭城而去,一旦泰山郡夏侯元讓處有了空子,接下來絕對是他們不想看到的景象。這邊大軍在泰山郡邊界和陶謙的丹陽兵狹路相逢,另一邊曹仁則領著一路軍隊牽制著陶謙的大將許由,側面繞路夾擊彭城。他們的糧食不多,經不起持久戰的消耗,因此速戰速決是最穩妥的方法。陶謙不是什么沒有打過仗的毛頭小子,曹cao怕什么他清楚的很,又怎么會放著優勢不管。曹孟德不想打持久戰,他偏要在這兒拖著,反正糧草徐州多得是,黃巾尚未禍及這邊,膏腴之地不是憑空喊出來的。但是想法是好的,還不等陶謙做出些什么,下邳那邊便傳來了變故。孫文臺率兵兩萬,直逼治所下邳,南邊袁術非但沒有半點阻擋,甚至連消息都是兵臨城下才被報到他耳邊。陶謙知道這時候袁術靠不住,但是沒想到以他們倆的關系袁術會整出來這么一出給他,徐州落到曹孟德手中對他有什么好處?被氣的不輕的陶恭祖差點兒一口氣上不來,若不是旁邊的親兵及時扶住才恐怕就直接倒在了營帳之中。袁公路狼子野心不足為謀,孫文臺趁火打劫不顧道義,此二人簡直愧對那傳遍天下的名聲。在心里將孫堅袁術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是半點用處也沒有,陶謙只能將半數兵力調回下邳,若是一州治所失守,他這徐州也別要了,直接將印綬送人就行了。陶謙手下丹陽兵的戰斗力不比孫堅的兵差,但是到底年紀大了,辦事也不似以往利落,為了兩邊都不出岔子,他哪邊都不肯少了兵馬,但是士兵一共只有那么多,就是再惱事情也不會就這么如了他的愿。曹軍營中,戲志才程仲德走在營中看著個個斗志昂揚的士兵們,絲毫不擔心對上陶恭祖他們會敗。天下形勢變的太快,只想著一勞永逸是不可能的,陶恭祖在徐州待了幾十年,怕是連腦子也一起老在了那兒。“主公原本打算讓志才和公與一同,奉孝雖謀略出眾,但是到底太年輕了些,卻沒料最后來這里的卻是志才?!庇幸鉄o意說了一句,程昱看著旁邊閑庭信步走在軍營中的戲大軍師笑瞇瞇道,“總不是文若在京城受欺負了,志才這就要給他出氣吧?”“不然呢?”眨了眨眼睛,戲志才微微一笑,眉眼間全是無奈,“仲德與文若相交尚淺,不知那人之前是怎么長大的,忠這看習慣之人總不能任由文若受欺負?!?/br>只是隨便一說,沒想到戲志才真能接著往下扯,程昱嘴角扯了扯,半晌才冒出兩個字,“好吧......”“文若身邊帶著的那張長琴乃他親手所制,琴形音色皆不輸伯喈公之焦尾,乃是世上不可多得的良琴?!睂Τ剃诺姆磻獩]什么表示,戲志才接著道,“便是忠這與琴毫不相干的人也要心疼幾分,更何況文若這個琴的主人呢?”“程昱才疏學淺,尚不能達到文若那等境界,實在是不敢多言?!逼D難的送出一句話,程昱對戲志才這理由也是沒法評價了。且不說王允陶謙一同欲害文若,現在人沒事身邊的琴壞了反倒惹火了這人,難不成琴比人更重要?清楚的看出了程昱眼中的意思,戲志才的腳步頓了一下,而后才慢悠悠的開口,“文若對琴比他的身體更為在乎,身為好友,忠自是同樣的態度?!?/br>——幸好文若沒事,如若不然,今天便不只兵發徐州這么簡單了。眼神深處暗藏著波濤,戲志才和荀彧不一樣,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和身旁的程仲德更為相似,如若不然他們也不會只共事幾天便關系非常。必要時候他可以不在乎百姓的生死存亡,只要能打到目的,過程是什么樣的不重要,其中犧牲了什么也不重要,只要有結果就足夠了。沒有注意到戲志才眼神的變化,程昱程昱側身慢下了腳步,而后語氣怪異的問道,“文若知道你在背后這么編排他,豈不是要更生氣?”“仲德會在背后嚼舌根?!逼擦顺剃乓谎?,戲志才毫不在意的攤了攤手,眸中一片平和。看來不只奉孝一人看出了端倪,這人這般試探,恐怕也是看出了些什么。現在只是身邊人倒也還好,若是以后知道的人多了,文若怕是接受不了,家風嚴謹的荀氏怕是也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眸色漸漸沉了下來,戲志才沒想過要瞞著眾人,若是連感情都要藏著掖著,他活這一輩子還有什么意義?是自己把人拉入歧途,這路上的阻礙理應他來解決,而文若,只要人好好的便足以。“所以......”面色極為正經的瞄了戲志才一眼,程昱也不在遮掩,直接就想問出那個讓他抓心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