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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店鋪這期的情侶裝哦,還有個顏色一樣的男款,你也陪我一起穿好不好?” 易臻托高女人賴在他身前的屁股,拉開與她的間距,蹙了蹙眉,回:“又打什么小算盤?” “就是想跟你穿情侶裝啊?!毕默N拽拽他領口,裝無辜。 易臻一臉洞悉:“以前怎么不穿?” “突然想到了唄,假如你穿的很帥很帥的話,我就會很自豪啊,做了這么適合我男人的衣服,當然你這種臉蛋身材,穿什么衣服不好看呢。就穿一下看看嘛,我們難得穿一次情侶裝,如果真的很般配,我肯定想要多拍照留念啊?!?/br> 易臻微察秋毫地笑了下:“我知道了?!?/br> “你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的圖謀不軌了?!?/br> “我怎么就圖謀不軌了?這是我的上進心!事業心!你一定會無條件支持的,對嗎?” “no way.”易臻不假思索地吐了句英文,就把夏琋放回地面。 夏琋:“……” Pn B:以物換物。 晚上洗完澡,易臻在看新聞,夏琋屁顛屁顛跑到他身邊坐下,一把環住他手臂:“老驢,這樣,我們做個交換好不好?” “嗯?”易臻全神貫注盯著大熒幕,心不在焉回道。 夏琋拿手在他眼前晃晃:“你答應和我拍這期情侶裝,我以后永遠不亂丟衣物,在家也好好打掃,把房間收拾的井井有條,游戲也少玩,空閑都拿來陪你,可以嗎?” “不用,去玩自己的,我現在只想好好看球?!币渍槟坎恍币?。 夏琋:“……” 夏琋咬牙切齒跳下沙發,大步流星邁出去幾步,又不甘心地氣勢洶洶折回來,隔著吊帶睡衣,托著胸前兩坨在他眼前囂張亂晃:“看看看看看看看啊不就是看球的嗎我他媽兩個球呢讓你看個夠!” 怕惹到奇怪的報復,夏琋作惡完就一溜煙竄開了。 易臻目送這家伙消失在房間拐角,不由搖頭失笑。 Pn C:激將法。 吃飯途中,夏琋右手捏筷子扒飯,左手拿手機,一臉嚴肅,專心致志地來回刮著屏幕。 易臻用筷子尾狠敲了一下她手腕。 嗷—— 夏琋小聲呼痛,縮手輕揉:“你干嘛?好疼?!?/br> 易臻冷冷呵斥:“專心吃飯?!?/br> “我在忙工作呢,時間都要不夠了?!毕默N快把眉毛撇成八字,委屈吧唧。 “吃完再說?!?/br> “要不你幫我選選,這兩個小模特,一個十九歲,一個二十二,都很帥,身材又好,好難選哦。你覺得哪個跟我站在一起比較般配?別看他們旁邊的女人,或者把他們旁邊的女人腦補成我?!毕默N把手機笑瞇瞇推到男人眼皮子底下。 她特意選了幾張姿勢都很曖昧狎昵的情侶寫真照,就是為了刺激易臻的神經,把他身體里的血全置換成鎮江老陳醋。 易臻凝神翻了下那幾張圖,爾后煞有介事評價道:“都不配,你太老?!?/br> “靠,你要臉嗎?”夏琋難以置信:“你也配說我老?” 易臻好整以暇駁回來:“男人四十都是一枝花?!?/br> “哈,哈,哈,”夏琋冷笑三聲:“行啊,那又怎么樣,也敵不過我們女人如狼似虎坐地吸土,別到時臉上再像朵花兒,下面還是力不從心,笑掉大牙?!?/br> 易臻輕笑:“你說這種話不心虛么?” “我心虛什么?” “不想打擊你,”易臻陡改厲色,直接把夏琋手機放到她再怎么伸手也絕對夠不到的地方:“吃飯?!?/br> 夏琋:“……” 咦,話題怎么都快偏到南天門去了?而且為什么最后被激到的反倒是她? Pn D:苦rou計。 下午午休,易臻上班漱口洗臉,夏琋靠在盥洗室門邊,扶著門框,唉聲嘆氣。 易臻擦完臉,把毛巾晾回架子,走回來停在她身前,捏了捏她下巴:“老在這嘆什么氣?!?/br> 夏琋揉著一只眼睛:“你都不知道,我出事那會兒,那個對我落井下石的周蜜咪,她都有男友天天陪她拍視頻秀恩愛吸粉……嗚……她們好多網紅都有,我就是想你陪我拍兩套衣服而已,快得很,一個下午就能解決,我們去人少的地方,絕對不會被認識你的人看見……到現在有些黑子天天在我微博下面嘲諷我,說我爆出了那個視頻,都沒男人要我了TAT?!?/br> “我就在旁邊。你只靠自己的能力吸粉,比她們厲害多了,”易臻順手揉了下她腦袋:“我先去上班了?!?/br> 夏琋:“……” 跺腳!跺腳! **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四……完全蔫吧了。 當晚,夏琋上微信和自己的御用攝影師訴苦: Shahi寶寶:我真是日了狗了,接連四個方案都行不通,本來我還胸有成竹,沒想到,易臻那么難搞,他鐵了心不想和我拍。 子非魚:我都說還不如找男模,易臻那個性格像是會當拍照再被掛網上供人觀賞的嗎?完全不可能。 Shahi寶寶:到時把他臉馬賽克就是了,我本來也不打算給別的小婊砸舔他俊俏的小臉蛋,問題是他連rou體都不想貢獻,他是不是我男人啊,一點也不為我著想。 子非魚:只能說,個人性格不同。 夏琋暗暗在心里捏拳,回復俞悅:呵呵,既然如此,我只能使出我的殺手锏了。 俞悅:什么? 夏琋:等成功了再告訴你。 ** 第二天傍晚,易臻下班回來。 家里不同以往的昏暗,有些不對勁,他照常換好鞋拐回客廳,就見茶幾上堆了個巨大的疊疊高積木。 夏琋穿著近乎半透明的白色低胸雪紡吊帶裙,坐在茶幾邊邊上,她肘部撐桌,手搭著腮,含春帶笑,直勾勾盯著他。 仿佛有月光淋滿了全身,她就像個小仙女一樣,不,不是小仙女,仙女不會有這樣生動到骨子里的媚態,她應該是妖怪幻化而來的。 “這東西哪來的?”易臻駐足,與她隔桌相對,斂目示意桌上的疊疊高。 夏琋勾起一邊唇角:“老驢,我覺得呢,我們生活實在太平淡了,不如玩個小游戲吧?!?/br> 易臻揚眉,有點興趣:“你說?!?/br> 夏琋勾了勾快要滑落的肩帶,拈起手邊的小木錘:“我們玩抽積木,誰先弄倒這一大片,就要接受懲罰?!?/br> 她晃著手腕,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