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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權!” “我沒有商用,構不成肖像侵權?!?/br> “它們是床照!是我的隱私!” “我侵犯你的隱私還少?” “……憑什么啊,好看的照片留著就算了,還死抓著那兩張丑照不放干嘛?”夏琋為自己鳴抱不平。 易臻不解地看向她,隨意道:“我存幾張我小母驢的照片怎么了?!?/br> 討厭鬼,他輕而易舉一句話,讓夏琋的脾氣在一瞬間下線,徹底原諒他了。 ** 六月,又到了上新的關鍵期,考慮到月底有大批學生黨面臨畢業或暑假,夏琋摒棄了兩件比較輕熟的樣衣,重新換上一套馬卡龍色日系休閑套裝,以及英倫學院風Polo裙,這兩套新品都清新甜美,看上去少女氣息十足。 工廠在連夜加工趕制新款,夏琋則和俞悅外出采風拍視頻,為了折騰這個上新視頻,俞悅特意請病假休息了三天。 拍片地址放在了隔壁省的陳島,那里有海,極目遠眺,天海一色,整個世界都是純粹的藍。除此之外,還有別致的小木屋,蔥翠的山巒,極具風土人情氣息的小巷與港口,相當適合拍攝夏日款。 幾天下來,夏琋拖著滿身疲倦回到寧市。 在機場出口瞥見來接她們的易臻時,一秒前還推著行李車和俞悅眉開眼笑閑談的夏琋,瞬間變成了小老太太,直不起腰,苦瓜臉,就要男人摻著,還委屈地嘟囔:“老驢,我好累哦……” 俞悅的白眼快翻上天了。 這是閨蜜和自家男人第一次碰面,夏琋在彼此間做了個簡單特色的介紹:“這是俞悅,我閨蜜,灰崽的親媽?!?/br> “易臻,我男人,灰崽的主治醫生?!?/br> 兩人稍稍頷首,報上各自大名,便算是認識了。 到了外面,易臻順其自然拎上她們的行李箱,一手一個,一人走在前面。 兩個小姑娘跟在后面,盯著他偉岸的背影,攢在一起小聲唧唧呱呱。 夏琋手貼胸口:“我的媽,好man啊——” 俞悅嘖嘖有聲:“是啊,易仙人好帥,真的帥?!?/br> 夏琋:“我挑的男人,能不帥嗎?” “還是學霸,”俞悅幽幽嘆息:“怎么會跟你這種人在一起?!?/br> 夏琋撞她肩膀:“滾邊兒去,說什么呢,我和易臻是典型的男才女貌,天作之合?!?/br> “別說了,要吐了,暈機反應空前嚴重?!?/br> “吐,你吐給我看看?!?/br> “你說易仙人多高啊,你本來就挺高,但我看著他還是比你高不少?!?/br> “好像188吧?!?/br> “我靠,你們可以生個籃球隊了?!?/br> “對啊,他的身體素質也可以讓我們生個籃球隊?!?/br> “你能不能別這么污?” “NO——不能,污是人類第一生產力?!?/br> …… 送走俞悅,易臻沒忙著把車開走,手搭在方向盤上問:“去哪吃晚飯?” 夏琋是真累,周身乏頓,她仰靠在副駕駛椅背上,呆滯地盯著手機喃喃回答:“沒勁,沒胃口,就想回家?!?/br> 屏幕光把她臉映得透白。 易臻松開方向盤,把駕駛座后移了一段間距,和夏琋說:“過來?!?/br> “嗯?”夏琋偏臉望過去。 “坐過來?!?/br> 夏琋的視線來到他腿面,而后像蝸牛一般慢吞吞挪過去,岔開雙腿跨坐上去。 “先說好了,我只是來享受人rou沙發的,我這會完全沒力氣折騰?!焙诎道?,她輕言細語,一邊用手指點了點他鼻頭。 “嗯?!币渍閼醒笱髴?,捉住她手,裹在自己掌心,他的拇指指腹反復在她手背上摩挲,頗有些愛不釋手之意。 夏琋舒適地枕到他懷里,悶聲說:“我可以這樣睡一會嗎?” “可以?!?/br> 可她并沒有老老實實睡覺,突地直起身,把兩只手掌貼到他臉頰:“你想我嗎?” “不清楚?!币渍槟坎晦D睛看他。 “嗯?不清楚?!”夏琋炸毛。 易臻不語,低頭找到她耳朵,在她耳廓邊上,用自己唇心輕輕蹭著,像帶著電導,來來回回,又癢又麻。 他的鼻息很燙,夏琋抗拒的“嗯”了聲,上身卻是大范圍的軟了,像塌掉的奶油一樣。 蹭了一會,易臻驀地含住她耳垂,換來夏琋一刻的僵硬后,他松了口,覆在她耳根,低沉地吐出一個字:“想?!?/br> 夏琋仰臉,下巴還擱在他胸口,咬牙切齒:“你這個磨人的老妖精?!?/br> 話畢,她攀住他后頸,硬是把自己送了過去。 接吻,同他深深地親吻,情不自禁地閉上眼,把舌頭相糾纏,溫溫軟軟的,吮嘗汲取對方的氧氣和味道。 軀干在摩擦,夏琋逐漸察覺到了易臻身體的變化。 她停止接吻,貼著他臉打商量:“先說好啊,我沒力氣動,你這個姿勢……也不太方便吧?!?/br> 易臻沒接話,本來游離在她背脊的手,慢慢滑過腰窩,一路探到她腿心,慢慢揉,來回刮。 “唔……”夏琋不由自主輕哼了一聲。 “還動嗎?”易臻低聲誘哄。 “不動,”夏琋死咬著下唇,生怕自己在這樣無間又急促的觸摸里驚叫出聲:“你干嘛不自己動?” “我動,整個小區都要聽到你聲音?!?/br> “你放屁?!毕默N斥道。 不過幾秒,夏琋腦袋充血,她的臉一瞬間暴熱,因為自己的手已經被男人帶著,壓在了他的褲鏈上。 “自己來?!?/br> “……” “還要我教?” “不用!”細細密密的恥辱感襲來,夏琋賭氣,把那討厭的東西放出來,重新坐上去,只是這一次更靠前,也更緊密。 她連高跟鞋都沒脫,裙子也還在身上。 連續幾天的路途勞頓,夏琋心余力絀,好似騎馬一般前后擺了幾下,就沒了勁,她有些郁悶,不忿抱怨道:“這兒真的不方便?!?/br> “我車很高了?!币渍楹谜韵究粗?,嘴角噙著笑意,眼里也滿是戲謔。 “我真的很累了啊……”她自暴自棄,重新癱回他胸口:“你來吧,回去付你勞務費?!?/br> “多少錢?” “隨你定咯?!?/br> “好?!?/br> 易臻降平了一點椅背,讓夏琋的姿態由靠到半趴。 他從褲袋里取出一張折疊齊整的灰色手帕,鄭重其事問她:“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