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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榮絨呼吸有些亂,胸口因為起伏若有似無的摩擦著他的胸膛。 榮享的眸光慢慢暗沉,看向她的目光也越來越熾熱。 “抱我?!睒s絨貼著他的唇,低聲呢喃。 榮享抱起她,空無一人的大廳只剩彼此唇舌相交的細微聲響。她在他懷里,似乎比以前還要瘦弱,輕的不費一點力氣便將她打橫抱起。 * 回到房間,榮享踢上門,還未來得及放下她便被她深深吻住唇瓣。榮絨雙腿盤著他,兩個人倚在門邊就開始糾纏。因為太久沒有這么激烈過,榮享很快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有些沖動的剝開她,就著這樣的姿勢就刺入她體內。 榮絨被他擠在門板之間,赤/裸的脊背擦在冰涼的木板上有些寒意。卻和體內熾熱的律動形成鮮明的對比,她仰起頭,胸前美好的起伏都呈現在他面前。榮享低頭含住她,輕輕的咬噬,身體卻是一下比一下劇烈的沖撞。 榮絨在他耳邊發出細碎的呻/吟,帶著隱忍的快感。榮享沉浸在她美好的身體里,雙臂撐著她的全部重量,舌尖滑過她鎖骨,“絨絨——” 他低低的喚她,帶著蠱惑人心的沙啞,榮絨雙臂纏著他,腿開始發軟,終于承受不住的祈求,“哥,輕、輕點?!?/br> 榮享把她放在書桌上,雙手握著她的腰,低頭慢慢吻她,“我弄疼你了?” 榮絨搖了搖頭,一頭黑發散在紅木書桌上,白皙的軀體在一片暗紅中帶著誘人的氣息。榮享放慢動作,慢慢伏在她身上,連帶吻都開始柔情蜜意起來。 第二天榮享帶榮絨去的地方,讓榮絨很意外。那是離洪宅不遠的一棟海景別墅,有很大面積的私人院子,里有一望無際的白薔薇。 微風拂過時只剩滿院的馨香。 榮絨站在窗前,看著一地瑩白有些發愣。榮享從身后抱著她,細細吻著她的耳垂,“喜歡嗎?前兩年我就把這里買下了,找了人專門管理這院子。等爸媽的事結束,我們就來這定居。以后這里就是我們倆的家……” 榮絨有些驚訝的轉過身,一回頭就撞進他深情的眼里。榮絨很想說,18歲的你,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錢?隨即她想到了一些細枝末節,最后有很多東西似乎都迎刃而解了。榮絨把一肚子疑問都吞了回去,繼續轉過頭看著那片花海。 * 回國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離開那天,Arvin和蘇夢來送機。洪老太太因為受不了分別的場面,在家沒有來機場。榮享看了眼不遠處拉著榮絨碎碎念的人,對著Arvin意味深長的笑,“還沒搞定你家大嘴巴?” Arvin嘆了口氣,有些無奈,“不是誰都像你那么好命?!?/br> 榮享挑了挑眉尾,沒有說話。好命?如果沒有前世的種種,他又怎么學得會今生該如何愛她,如何珍惜她?這樣說來,今生也的確算是好命。 回國之后榮享就開始準備高考。他成績一直都好,倒是一點也不緊張。相反洪暮卻一點都淡定不了,天天在他耳邊嘮叨個沒完。榮絨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似乎從L.A回來以后自己對他就更情不由衷了。離他高考的日子近了,榮絨也體貼的盡量不忤逆他。 榮享很多時候都是在看書溫習,極少會過來打擾她。兩個人的相處一直和以前的模式沒有太多變化。 高考前,青晟放假,榮絨回了榮宅,發現榮建岳和洪暮的爭吵時有發生,但是沒那么頻繁了。也許是怕影響到榮享的心情,就是偶爾發生爭執也會盡量不把矛盾激化。離婚的事一直都那么擱置著,榮絨不知道榮享高考后,這個定時炸彈會不會突然引爆。 高考前兩天,榮享還是半夜鉆到她房里和她一起睡。不過老實多了,只是安靜的抱著她。榮絨稍稍動靜大了點他便雙腿雙手把她纏得死死的,埋在她頸窩里抱怨,“別亂動,再做點其他事,我明天就該沒體力了?!?/br> 榮絨恨恨的翻白眼,是你自己思想不單純還怨別人,難不成她連翻個身他都會有反應嗎?感受到堅硬的物體抵在自己腰間,榮絨臉一熱。心里忍不住罵道,還真的連翻身他都會有反應,他這個年紀,到底是有多饑渴? 榮享高考那兩天倒是很平靜,考完之后就完全變身了,沒輕沒重的折騰她。榮絨拗不過他,老是被他用各種各樣的借口給制服了,最后都是全身酸軟的沉沉睡過去。 過了幾天,榮絨怎么都不肯放他進屋了。見他就跟見鬼似的躲,榮享郁悶死,怎么哄都不管用,又不能發脾氣,只能一直憋著勁跟自己慪氣。 榮絨逮著機會好好休息,好幾天都是沒白天沒黑夜的補眠。睡得昏昏沉沉的,榮絨覺得口渴,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看,居然已經晚上12點多了。她找了件針織衫套在睡裙外面,趿拉著拖鞋去廚房找水喝。 路過書房的時候,里面有暗黃的燈光傾瀉出來。榮絨好奇的瞥了眼里面,透過門縫,榮享和榮建岳坐在書桌前的沙發上對峙著。兩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似乎在談什么不高興的話題。榮絨懂得回避,踮起腳尖準備離開。 “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你meimei?你們這樣做簡直是……亂/倫你懂不懂!” 榮建岳的聲音很惱怒,音量不算小,榮絨本已提起的腳生生頓住。心怦怦跳著,忍不住就倚在墻邊無力的聽著。 榮享看著面前面色鐵青的父親,冷淡的點頭,“知道,上次撞見你和宋海清的時候我就猜到她的身份?!?/br> 榮建岳的臉色一陣蒼白,咬著牙厲聲道,“那你還和她這樣,她不知道就算了,你怎么可以縱容自己。你們這樣,簡直是天理不容?!?/br> 榮享好笑的勾起唇,最后揉了揉眉心,“什么叫天理不容,我們相愛關老天什么事。我們是傷害別人了還是背棄婚姻了?你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br> “你!”榮建岳瞠目結舌。他發現,自17歲那年,他似乎就完全該重新審視自己的這個兒子了。眼里流露出的根本不是這個年紀男孩該有的眼神。 “你一早你就打定主意要和她在一起,你居然那么早就在謀劃這件事?”榮建岳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難怪那時候你撞破我和宋海清的事沒有聲張,而是以此要挾我收養她,又以此要挾宋海清離開,你一早就想好了她養女的身份?!” 榮享沒說話,神色淡然的與他對視。榮建岳緩了緩勁,疑惑的看著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