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系,甚至不留只言片語便離開。居然會和周思成這般瓷實? 看到她還呆愕的立在門口,榮享拍了拍身側的位置,“過來?!本R天下的意味,榮絨有些不習慣。還是乖乖在他身邊坐下,震耳的音樂擾得胸口都是燥熱不安。榮享遞給她一杯酒,五彩流光在液體里泛著些許瀲滟,修長的手指晃著酒杯,唇幾乎快貼上她的耳垂。 “替哥敬思成一杯——” 榮絨不可置信的猛然抬頭,幾乎是看洪水猛獸一般驚詫的盯著他。 榮享依舊是微笑的,深邃的眼專注的看著她,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何不妥。 榮絨緩了口氣,捏緊杯腳,要作賤她?這有何難,他早就見識過比這更狼狽一百倍的她……他的鐵石心腸,她也早就身有體會,現在又怎會再失望分毫呢? 榮絨輕笑著對周思成說,“好久不見周大哥,我敬你?!币伙嫸M之后,胃部頓時開始辛辣難受,灼得熱騰騰的,喉間也開始發苦。 周思成滿意的笑,拍了拍身邊女伴翹挺的臀。嫵媚的女人不削的睨了眼榮絨,眼神里分明帶著看向“同行”的歧視和鄙夷。她訕訕的起身離開,榮絨心一沉,看著周思成一步步走近自己。 周思成坐在她身旁,帶了一身酒意,“這兩年,我可沒少去學??茨恪?/br> “……現在的警察都很閑嗎?” “為人民服務的同時,也要偶爾為自己服務下?!敝芩汲砂そ?,熱熱的呼吸有著濃烈的酒味,似乎他們進來之前他已經喝了很多,“干嘛每次見我都跟刺猬似的,嗯?” “有嗎?我不覺得?”榮絨往邊上挪了挪,一挪便貼上了榮享的肩膀。 榮享側過臉看她,眉宇間都是冷淡平靜的樣子。榮絨不禁輕揚了唇角,不卑不亢的迎上他的視線,這樣的結果他滿意了吧? 榮享被她挑釁的樣子刺得心都是慌的,手機適時的響起,看也不看就直接接聽,對著周思成胡亂打了個招呼,“……接個電話?!?/br> 榮絨冷冷看著他離開,再看著周思成的胳膊一寸寸襲上自己腰肢。胃里翻江倒海的酸楚肆虐…… 榮享倚在圍欄邊,蘇夢嘰里呱啦含糊不清的話讓他更加煩躁,瞬間便沒了耐性,“說重點?!?/br> 蘇夢這才嗚嗚咽咽的絮叨出個頭緒來,好像又是和Arvin鬧別扭了。榮享無語,兩個人小孩子過家家似的,這種事也要纏著他解決。榮享好脾氣的勸了她幾句,正說著話,包間門“嘭”的被推開來。 榮絨站在走廊與他四目相對,蒼白的臉上一雙眼驚惶失措。 榮享被她的樣子弄得心內一驚,對著電話道了一句,“……等我回去再說?!毖杆俚钠穗娫?,情不自禁的柔了聲調,“絨……” 榮絨在聽到他那句“回去再說”時便清楚了電話那端的人是誰,越發覺得自己可悲又可笑。一句話都來不及聽他說完,踉踉蹌蹌的往外跑。 榮享追出去,慌慌張張的找了一圈才看到她坐在會所前的噴池邊,涼鞋被踢到一邊,赤著足浸在池水里,長裙的下擺都濕漉漉的漂在池面上。 榮享遠遠的注視她,光是一個側臉也讓他心內受不住的被蠱惑。他一邊收斂情緒,一邊走向她。彎腰拾起她的鞋子,與她背對而坐,“不冷么?” 榮絨不說話,扭著頭連看他一眼也不甘愿,心里的怨氣全都堵在胸口發不出來。 榮享悠悠嘆了口氣,伸手想去攬她。榮絨反手便甩開他,防備又嫌惡的盯著他的手,好像那手比怪物還可怕。 榮享被她眼里的情緒給激到,冷了臉,說出的話也好聽不到哪去,“看你現在這樣子像什么?和瘋婆子有什么區別?!?/br> 榮絨冷笑,一雙眼還亮晶晶的瞪著他,“嫌我丟人了?你大可以找別人吶,陪酒這種事不一定非我不可。找自己的meimei去陪酒,不是更丟你榮大少爺的臉!” 榮享臉色愈加沉了沉,怒極反笑,伸手去捏她尖尖的下顎,逼著她抬眼看自己,“你說得對,陪酒這種事的確不是非你不可??上е芩汲蓻]什么眼光,卻是非你不可?!?/br> 榮絨唇被咬的發白,雙眼蓄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好似下一秒就會擠出淚來。 榮享心一下子就軟了,正想松手放開她。榮絨忽然抓起手包對著他便是亂砸一氣,榮享剛剛松開手,榮絨便手忙腳亂的擦著下顎。下巴白膩膩的肌膚本就被他大力給捏的有些發紅,再讓她這么不輕不重的蹭著,更加紅得快滴血一樣。 榮享膽顫心驚的看她,稍稍蹙起眉心。第一反應便是伸手去抓她不安分的手指,“你做什么?” 榮絨不理他,看見他的手迎過來,白著臉便是一巴掌揮過去。榮享躲過她的手,脾氣也上來了。 這個不知好賴的女人! 一把將她揉進懷里,低下頭注視她蒼白的小臉,“榮絨?!” 榮絨眼淚啪啪的落下來,全身不住的顫著,閉著眼不看他。連嘴唇都是毫無血色還微微抖著,“放開我,求你……別再碰我?!?/br> 榮享心都被揪了起來,一點點勒得生疼,手掌卻不自覺的溫柔起來,一下下撫著她的背,“絨絨……” 榮絨感受到他的手掌帶著guntang,在自己裸/露的脊背上游走。全身的細胞頓時好像痙攣一般開始抽搐,她手腳并用的推拒他,聲嘶力竭的叫著“不要”。 榮享大腦“轟”一聲炸開。她滿臉淚痕的嚷著不要,這畫面太熟悉,與四年前那晚的記憶重疊。他顫著手,輕輕拂開她貼在臉頰上的發絲,心疼又心焦的啞了嗓子,“絨絨,告訴哥……你這樣多久了?” 榮絨仍舊閉著眼,怎么也不敢看他,只是輕輕汲著鼻子不吭聲。榮享想收緊手臂,她卻掙扎得更劇烈,他不敢動,只是深深看著她絕望的臉。是自己一點點把她逼到這份上,他捧著護著這么多年的女人,最后竟是自己傷她最深。 縱使四年前那么怨,那么恨也沒有此刻這般心疼過。 榮絨抵著他的胸膛,含糊不清的說著,“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恨你……你還我孩子……”她斷斷續續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指責。她想問,為什么一定要是他,為什么他可以那么殘忍那么鐵石心腸的把她送進手術室。誰都可以逼她打掉孩子,唯獨不可以是他。 榮享結了痂的傷口再次被她刺啦給扯開,細細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