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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踏實,自那天之后宋海清沒有主動找過她。而榮建岳也是每天按時回家,即使鮮少有的應酬也會提前向洪暮報備。榮絨想,也許真的是自己多慮了。榮建岳平時那么愛洪暮,應該不會輕易被宋海清左右。 而榮建岳呢,的確自那日之后沒再見過宋海清了。那天若不是被她激怒,觸到自己心底的殤,在那種自暴自棄的情緒下控制不住自己,才把所有憤怒與壓抑都通通發泄在她身體里。沒錯,他需要的只是一種發泄??墒悄菢拥姆趴v過后并不能讓他輕松一點點,負罪感更深,所以他拒絕了宋海清的所有邀約,最后索性連電話都不接了。 再一次被激怒之后,宋海清徹底的認清了事實。她坐在沙發里,看著黑下來的手機屏幕,冷冷發笑,“榮建岳,這可是你逼我的?!?/br> * 榮絨在教學樓門口等了很久,放學的人流熙熙攘攘的涌出來,她小心翼翼的靠在門邊。很久還是不見榮享出來,榮絨回頭張望,下樓的人都換了好幾撥才看到他和易風慢悠悠的下樓??吹剿砩系陌咨蛞?,榮絨臉瞬時沉下來,腳尖木然的踢著地面。 榮享讓易風他們先去球場,一群人也看到了榮絨,嘻嘻哈哈的和她打招呼。榮絨乖巧的對著他們微笑點頭,再看向榮享時就板起臉來,一副極不待見的樣子。 榮享好笑的俯身看她,“怎么跟變臉似的?我又哪招你了,小麻雀?!?/br> 榮絨斜了他一眼,語氣也不太好,“不回去干嘛不早點告訴我!我跟個傻子似的在這等,你特有成就感是不是?!?/br> “……忘了,現在說不是一樣?!?/br> 榮享不知道這丫頭哪來這么大的火,最近尤其厲害。比火焰山的火都難撲滅,成天一不小心就炸毛,怎么順都順不平。他瞇起眼笑,不正經的逗她,“大姨媽來了?要哥去給你買蘇菲么?” 榮絨不出聲,仰著頭看了他一會。榮享皺著眉,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你……”話還沒說完呢胸口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爪子。 榮絨撓完還不解恨的對著他吐舌頭,“撓死你,哼。說話不算話的大騙子,最好明天一覺起來鼻子能長到天上去!” “……” 榮享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背影,不喊還好,一喊她走得越發快了。榮享撇了撇嘴,艱難的低頭拉開自己的球衣看了眼胸口那幾道血印子,還真不心疼啊,下手又準又狠的。砸了咂嘴,默默搖頭,自己到底怎么她了?回去非把她那小爪子給她一個個絞了不可。 易風他們吹了吹口哨,榮享對他們揮了揮手示意自己馬上過去,看了眼炸毛的小麻雀人家已經歡快的跑到學校門口了。 榮絨沒有搭榮家的車,一個人默默的走在學校外面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閑逛著,撓了某人一爪子最近兩天的郁悶似乎也紓解了一些。榮絨捂著嘴偷笑,難不成她是個虐待狂啊,看到榮享那又驚又愕的樣子她就心情大好,忍不住想仰天作人猿泰山捶胸大喊一聲“好爽”。 走了兩條街,在新開的甜品屋買了榮享喜歡吃的蛋撻。準備推店門的時候,她停住了所有的動作。對面街道上宋海清正在和一個男人巧笑嫣然。而那個男人,雖然背對著她,可是那背影一看便知道是誰……真的是榮建岳?! 榮絨看著兩個人驅車離開,站在原地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 榮享踢了上半場就沒什么耐性了,易風他們看他一副心都沒在身上的樣子。嫌棄的把他哄到了場外,榮享也好脾氣的順從,直接換了球衣打車回家。 榮絨趴在床上看,聽到敲門聲自動忽視。榮享擰開門,自然而然的被白了好幾眼。他賠著笑坐在床邊,“生氣了?” “……” “哎,往邊上挪點?!睒s享擠上床,順手摟住她的腰,嬉皮笑臉的湊過去。 榮絨一把推開他,“抱著你那個球過一輩子吧?!?/br> 榮享愣了愣,隨即無語的說道,“你不是吧,跟個球也能爭風吃醋?” “……” “那好,以后你最重要,誰都沒你重要。球算個球啊……” 榮絨瞪他,“跟球有個球關系啊,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干嘛賴在球身上?!?/br> “……是你先說球的?!?/br> 好吧,榮絨撫額,真的很繞口。她直起身,環胸看著榮享。拿腳踢了踢他,“榮享同學,起來。嚴肅點別呲牙咧嘴的,我現在要跟你談正事?!?/br> “……” “鑒于你最近的種種惡習,我必須對你提出以下幾點真誠的意見以及建議,你要洗好耳朵聽著?!?/br> 榮享側臥著,懶洋洋的支著下顎看她。一幅要笑不笑的欠揍模樣。 “最近,你的大少爺脾氣越來越嚴重,自我感覺越來越良好,自私程度也越來越可怕。本著對社會的安定團結,美好發展而言,你必須馬上的端正自己的態度,對榮絨小姐以后要做到基本的關心、尊重、愛護、疼愛……啊……” 榮享一把把她拉倒在床墊里,痞痞的笑著,眼里一閃一閃的。 “干嘛?” “疼你啊?!?/br> 榮享噙著笑,一雙手開始不規矩的鉆進她毛衣里面。榮絨手忙腳亂的去制止他,“大色狼,我的話還沒說話呢。每次都在說到最關鍵的地方被你流產了,你個壞蛋?!?/br> “我更喜歡用這種不正經的方式談正經事?!睒s享手指帶著一陣涼意就探進了她胸前的蕾絲間,榮絨被凍得縮著身子扭動起來,“啊,混蛋,色/情狂!凍死我啦?!闭f著就伸出爪子又朝著他胸前抓去。榮享穿著灰色的針織衫,V字領,俯身的時候還能隱約看到胸前被她抓得紅痕。 他手腳麻利的制服了她鋒利的小爪子,膝蓋壓制著她,“撓上癮了?還光認一個地方撓。不如,留點別的痕跡?比方用這里——”他手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一點點靠近她。 榮絨眨了眨眼睛,巴巴的望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哥,放開,手好疼?!?/br> 榮享低下頭親了她一口,“乖,撒嬌不管用?!?/br> “榮享,你個死色狼,給我下來?!?/br> “……” “哥,我錯了?!?/br> “……” “榮享,等你晚上睡著了我撓死你。撓得你明天纏著繃帶跟木乃伊似的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