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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會是怎樣的。余景嚴呼了一口氣,抽了一根煙出來,叼在嘴上點燃了。煙霧繚繞,透出一絲迷茫。“覃池啊,我該拿你怎么辦?!?/br>如果放棄的話,會不會好受點,不用自怨自艾,也不用犯賤般地熱臉貼冷屁股。這一世做了一個正常男人,無形中也給了他底氣,至少沒有人厭惡他,嘲笑他是個怪物。余景嚴不知道自己抽了幾根煙,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天空灰蒙蒙的,似乎要亮了。打開手機一看,四點多了,再過兩個小時覃池也就起床了。余景嚴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打開手機看起了自己翻譯的盜版電影。快到六點的時候,他起來活動了一番筋骨,然后按響了門鈴。這個時間點管家已經起了,聽到鈴聲后趕來來沒,意料中的確實是余景嚴。“你怎么一大早過來了,不多睡一會兒?!?/br>余景嚴笑笑,道:“昨晚后半夜失眠,索性起早點趕來別墅吃早餐,您做的東西很好吃,舍不得放棄機會?!?/br>管家聽他一說有些心疼,又見他面容憔悴,趕忙道:“快進來,看你冷的直哆嗦,你去沖個熱水澡,我先去做早餐,大少爺也快起來了?!?/br>余景嚴進到客廳后就直奔浴室,冷了一晚上,應該熱熱身子。就是希望別感冒,不然可就受罪了。余景嚴收拾好自己后,覃池也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余景嚴的身影不由一愣,“你什么時候來的?”余景嚴微微一笑,道:“昨晚來的?!闭f完便進了廚房給管家端盤子去了。覃池沉默。即使一夜沒睡,余景嚴也很精神,但他知道明天就有后遺癥了,希望不要太痛苦。兩人安安靜靜地吃完早餐,之后余景嚴逗弄覃黎一會兒后,就跟著覃池去了公司。覃明知道余景嚴來覃家總公司做覃池的助理后,一大早就來公司守著,要見余景嚴一面。覃池自然有些不高興,不過余景嚴無視了他,跟覃明去了茶水間談話。覃明有些難以置信:“我哥怎么會讓你來公司,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流言蜚語,以后你要是在北城混,這可是污點?!?/br>余景嚴聳聳肩,道:“是覃總讓我來學習的,不過一不一定是污點,好歹我有覃家做靠山嘛,你說是不是?!?/br>覃明扯出一抹笑,道:“那要不你學習后,我開個公司給你管理?”余景嚴面色嚴肅起來,若有所思道:“倒是可以,話說以后你有創業的想法嗎?從底層干起,咱們也不能始終屈居人下對吧?!?/br>覃明沉默起來,漸漸的眼里溢出光芒,道:“可以啊,只要你離開覃池,我跟著你混,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br>余景嚴笑笑,道:“出不出錢無所謂,有你加盟就行,好歹你是覃家三少?!?/br>覃明道:“我只是想讓你離開他,嘖,渣男一個?!?/br>余景嚴:“……”“你們在聊什么?”正談些話,段嘉聞推門進了茶水間,跟兩人打了招呼后就去泡咖啡去了。“我們在聊成年人的話題,你想加進來?”余景嚴一開口,段嘉聞拿杯子的手一抖,咖啡潑出來一點。“咳咳,你們聊,我就不參與了?!?/br>余景嚴笑的意味深長:“段先生泡藍山咖啡的手藝不錯嘛?!?/br>段嘉聞:“……”覃明面色冷冷淡淡的,對這個便宜表哥態度一般般。段嘉聞離開的時候余景嚴也跟著走了,現在覃池事情很多,他也跟去幫幫忙,明天請假一天,窩在床上補眠。覃家總公司正在準備年終宴會,也就十幾天后的事情,所以這幾天任務量特別大,不過瑣碎事情居多。海河那邊也有年終宴會,不過就是十幾個人聚在一起吃一頓飯,說說這一年的成績。余景嚴已經答應了華嵐去海河那邊聚餐,這件事他還得跟覃池說一下,免得他找不到人。覃家總公司舉行的年終宴會很熱鬧,不過余景嚴看不到了,他正在跟華嵐他們十幾個人在KTV里輪流K歌,玩的很開。人散了后,余景嚴獨自一人走在街道上,不知不覺雪竟然下了起來,他趕忙找了個地方躲雪。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余景嚴猶豫了一番,打了電話給覃池。“你回別墅了嗎?能不能來接我?”“啊,請問你是覃總的什么人?”那邊傳來的不是覃池的聲音,但是一個公式化的男音,聽起來像服務員。接著服務員又道:“覃總喝醉了,我正打算問他找聯系人呢,包間里還有好些人沒送出去,他們都醉了?!?/br>余景嚴揉了揉額頭,這是想找捷徑,卻是被人當作捷徑找了,撲街。“把地址給我,我去接他?!?/br>服務員念了一串,余景嚴記住地址,掛了電話,叫了滴滴過來。到寶豐酒店時都快十二點半了,余景嚴去到包間,服務員正在那里等著,他不好意思地跟對方說了幾句話,然后進去扶覃池去了。覃家總公司包了寶豐酒店一晚上,其他人吃飽喝足約去唱K了,有些醉了,直接就走不動了。“剛才多謝你照顧他?!?/br>服務員擺擺手,告訴了余景嚴覃池的車停放的位置。余景嚴艱難地將覃池放進車后座,退出去時突然被他握住了手腕,一個拉扯,吻上了。覃池撕咬著余景嚴的嘴唇,余景嚴愣怔片刻,用力回擊過去,眼里情緒復雜,愛意飽滿。第47章過年啊深吻過后余景嚴反倒是清醒了許多,口腔中的酒精味道,一點點扯痛著他的神經。他開車將覃池送到了別墅,扶著他進屋子,又伺候他洗澡換衣服,忙完之后都快兩點了。余景嚴無力地倒在床上,身體疲累,卻是睡不著,思索片刻,索性去了覃黎的嬰兒房,有孩子在那里陪著,多少安心一些。天亮之后,覃池揉了揉宿醉的頭顱,昨晚上跟余景顏接吻的畫面涌了出來,心里不由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說實話這種感覺糾纏他很久了,即使有意疏離余景顏,卻好像也沒多大的作用。想到余景顏,看了看身邊才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不由有一種沖動去找人,不過被他忍住了。余景嚴在嬰兒房睡的很好,要不是覃黎因為尿尿哭了,他應該是不會醒來。他揉了揉眼睛,湊到正吼著嗓子臉上沒有一滴淚水的覃黎面前,親了親他的小臉,開始給他換尿布。“你個小東西,就知道折磨你爸爸?!?/br>余景嚴笑嘻嘻的,小心翼翼地將覃黎抱起來,將紙尿褲脫掉,用棉布給他擦了屁屁,換上了新的。覃黎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