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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可能?”檢查員冷笑一聲,按下一邊的一個按鈕,讓其他人再去找et明性血型的人過來,這才接著說:“蘭斯今年24歲,而您今年46歲,您為什么會覺得不可能?”“你……什么意思……”聞人笑眼睛瞪大,看著檢查員臉上的冷笑,腳步忍不住后退了兩步。“我什么意思?聞人笑軍長不是很清楚了嗎?”檢查室的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進來。“我是et明性血型,檢查一下看我的血能不能用?!蹦悄腥诉M來也沒看檢查室內的情況,開口就說。檢查員取了那個男人的血液樣本,送入檢查機。兩分鐘后,檢查機旁邊亮起綠燈。“去抽血室抽血吧?!?/br>送走那個男人,檢查員往旁邊一看,已經看不見聞人笑的身影了。另一邊,聞人笑有些失魂落魄地離開了檢查室。按那個檢查員的意思,蘭斯是他的兒子?怎么可能!他明明沒有……不對,二十五年前,他曾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可惜失敗了。他曾經愛過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叫利諾,很突然地就出現在他的生活中。他們曾經互相看不順眼,可是處著處著卻發現對方很合自己的心意,或許在一起會是個不錯的選擇。然后他們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和利諾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他最開心,過得最甜蜜的日子。就是因為和利諾之間的感情那么深,最后他才會傷得那么真。那個時候的聞人笑,視天然體如蛇蝎,非常不喜歡天然體,就連人工體也難得他的歡心。而在那半年里和他朝夕相處的利諾是非常清楚這一點的。可聞人笑沒想到的是,自己深愛的人,會是他最厭惡的天然體。天然體和普通人并沒有什么區別,聞人笑其實并沒有發現利諾是天然體。他之所以會知道利諾是天然體,是在他某次出差回家后。那次他出差半個月,因為發生意外,通訊封閉了一個星期,那個星期他沒有和利諾進行過通話。等通訊恢復后,他就怎么也聯系不上利諾了。而等他回到家后就發現家中已經沒了利諾的身影,就連與利諾有關的東西都不見了大半。失魂落魄的聞人笑在茶幾上發現了利諾留下的紙條。他說他是天然體,對不起騙了他。他說他要回家了,這半年來他過得很開心。他說很高興認識他,再見。當時的聞人笑怔了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自己的愛人是自己厭惡的天然體,對于自己被欺騙了大半年這件事,聞人笑是該生氣的,可他氣不起來,因為騙了他的人是利諾,是他愛的人,不是別人。看了利諾留下來的紙條,聞人笑才知道利諾曾經好幾次的欲言又止是為什么。那是利諾想告訴他自己是天然體的事,又怕他暴跳如雷不肯接受。也是那個時候,聞人笑才發現自己的這段感情經營得有多么失敗,因為半年時間過去了,可他卻不知道利諾的家在哪里,他連想去找利諾都不知道該去哪里找。而且那個時候的聞人笑還不是軍長,只是軍隊里的一個小兵,即使傾盡全力想找到利諾也沒有辦法。利諾的離開成了聞人笑心中永遠的痛,而他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人。這二十多年來,即使與人發生關系,也只是逢場作戲,他從沒想過要與除了利諾之外的人成為伴侶,只有利諾,才能站在他的身邊,成為他的伴侶。“這樣啊,原來是這樣啊,蘭斯是我和利諾的孩子,利諾當時是因為懷孕了,才會那么突然地離開啊。傻瓜,利諾,你怎么這么傻?你懷了我的孩子,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么會生氣呢,你怎么這么傻啊……”聞人笑喃喃念著,眼淚卻不受控制地從眼眶中滑落。“利諾,利諾,我的利諾,蘭斯是我和你的孩子啊,為什么我沒有發現呢?我之前還那么嫌棄他?!?/br>說著說著,聞人笑又忍不住笑出聲來。第67章大人的故事匯遇見利諾的時候,是聞人笑最年少輕狂的時候,那一年,他才21歲。那時的他以優異的成績從帝國軍事學校畢業,畢業后就進入了軍部,正是大展身手的時候。事實上,聞人笑也是這么做的。他積極參加訓練,認真完成每一樣分到自己手上的任務,努力和軍部里的所有人都打好關系。那個時候的聞人笑還不是后來軍部人人聞之色變的笑面虎,他還沒有被稱為“不會叫的狗”。這個時候的聞人笑其實是極活潑的,青年的意氣風發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而且他為人豪爽,不管是誰都樂意與他交朋友。雖然進了軍部,其實三教九流的人聞人笑都認識一些,偶爾工作任務比較輕松的時候他會叫上三五朋友一起去吃飯喝酒。遇見利諾的時候,就是聞人笑和朋友聚餐完回家的時候。當時的他喝了許多的酒,雖然面上不顯,但其實已經醉了。與朋友分別后,走在路上,冷風一吹,聞人笑并沒有變得清醒,反而更醉了。他踉蹌著走在路上,胸中各種豪情洶涌著,在酒精的作用下想要徹底地抒發出來。又是一個趔趄,聞人笑張嘴想要唱歌,旁邊一雙手忽然就攙了過來。“你沒事吧?”攙著他的人聲音清脆,一聽就是一個小少年。聞人笑抬頭視線朦朧地看著那個人。那人眉眼是極清秀的,即使他因為醉酒而視線朦朧,也能夠看出來。而且,這人真的是一個少年的模樣。聞人笑就笑出聲來,大著舌頭道:“沒色,我奏是想唱鍋(沒事,我就是想唱歌)?!?/br>“我看你的樣子可不像沒事?!蹦侨擞昧v住了聞人笑,讓他半個身子都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身子都被壓得往一邊傾去,“你住哪里???或者你有沒有朋友可以來接你???”“我住哪里?”聞人笑砸吧砸吧嘴,“我住軍部呀!”“帝國的軍人都是這幅德性嗎?”那人忽然就把聞人笑往地上推。本來就因為醉酒腦袋不清,腳步不穩,那人這一推,別說聞人笑沒察覺到了,他就是察覺到了,以他現在的狀態也閃不過。于是聞人笑“哐當”一聲整個摔地上了。這一摔倒把聞人笑給摔醒了大半。他揉著被摔疼的屁股,瞪著推他的人。“你好端端地推人干嗎!”“可不就推的你?!蹦侨吮е?,有傲慢之色從他眼底滑過,“我本以為帝國的軍人都是頂天立地,鐵骨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