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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誘騙小孩子,歐陽婉真是被氣到了。 她平了平心中氣,問道:“那人最后對你做什么了么?” 李子佩搖頭道:“沒有,后來有人來找他。我趁他搭話沒注意便跑了?!?/br> “那你沒和你爹說么?” 李子佩搖頭道:“沒有,我怕我爹擔心。那段日子他很累了,我不想麻煩他?!?/br> 歐陽婉心疼的摸摸他頭道:“好孩子,下次遇見這種事就要直接跑走。不能跑就機敏些,見手邊有什么尖銳的東西瞧好了機會,人哪里軟你就向哪里扎,一下扎不死就扎兩下,這種人沒什么可怕的,他們就是怕橫的,你強了他就害怕了?!睔W陽婉見他一張白嫩的小臉哭的發紫,一邊給他擦淚,一邊心疼道:“好孩子,不要哭了啊?!?/br> 這事是李子佩心中最大屈辱,此刻說了出來,心頭一松,再也忍不住,撲倒歐陽婉懷里,“哇”的一聲哭的響亮。 李漢在外面趕車聽到兒子哭泣,忙問:“怎么了子佩?” 歐陽婉柔聲道:“沒事,子佩剛剛做個噩夢,嚇醒了?!?/br> 李漢習慣了歐陽婉不會說話,現下乍一聽這嬌聲軟語,有些不自在道:“那,那就好,沒,沒事就好?!?/br> 李子佩隨父親一路逃亡,見父親為自己忙里忙外,有什么好的都先可著自己。有時有一個饅頭,他不吃也給自己吃,還騙自己已經吃過了。李子佩本就早慧,在這種情況下他越發懂事了。李漢對兒子雖然盡心盡力,但他畢竟是個糙漢,兒子很多心思都注意不到。 李子佩一直將這件事壓在心底,不敢說出,怕人恥笑。他年紀雖小,但屈辱之感人皆有之,更何況他天生心思細膩敏感,自尊心強,生怕說出來有人瞧不起他,一直便將這事憋在心里。 李子佩本就覺得公子細心周到好似母親,待歐陽婉換上女裝,說話也是溫柔和順,這下李子佩更是將歐陽婉當做母親一般,這才把平生最屈辱的事說給她聽。 他說的時候心里也很是忐忑,生怕歐陽婉自此瞧不起他。沒想到歐陽婉并沒有責罵或瞧他不起,反而百般安慰,李子佩對她更加信任,自此更黏她了。歐陽婉拍著他后背安慰他,心中將那位主人家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底朝天。 * * * * * 鳳羽內城比外城要大上許多,背靠一座山名為鳴鳳,城中穿過一條江名為湯江。 鳳羽內城中多是夷人,說的話全是夷語,歐陽婉和李氏父子全然不懂。古月朗讓三人先不要出門走動,他叫了幾句簡單的夷語給三人,照常過自己的日子。 這般過了半月,歐陽婉沉不住氣了。她著急想知道jiejie到底有無性命之憂,她苦苦哀求古月朗要他帶自己去燚思人的寨子中看看。燚思族的寨子在鳴鳳山深處,無人帶路根本找不到,要不是這般,怕是歐陽婉早就沖進那寨子里去了。 古月朗怎樣都不同意,他搖頭道:“你現在去了也不過是送死,燚思的寨子守衛森嚴,你現在夷語會的也不多,去了也聽不懂人家說什么,很容易露餡被人發現,去了也是白去?!?/br> 夷語口口相傳,并無筆記,學起來很是吃力,歐陽婉這半月只到了勉強能和人交流的水平,別人說的稍快她便聽不懂了。 歐陽婉急的團團轉,道:“那該怎么辦???我,我……” 古月朗按住她肩膀道:“婉婉,你聽我的,你先聽懂夷語之后我再送你去燚思族的寨子,好不好?” 古月朗溫柔平和的語調讓歐陽婉急躁的心情重新變得平靜了許多。她想起在皇宮中見到燚思族人的可怖詭異,暗暗深深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她想:師傅說的對,自己應該更了解燚思族一些才好,這幾日光想著去他們的寨子,反倒對夷人許多生活習慣細節沒有注意,這可不對。她腦子轉了轉,突然想起那店伙錢老七說過燚思族人原也是夷族,后不知為何自稱一族,心中好奇,對古月朗道:“師傅,徒弟有一事想問?!?/br> 古月朗見她已然平靜,笑著撫了撫她秀發道:“你說?!?/br> 歐陽婉道:“我聽那店伙錢老七說過燚思人本來也是夷人是么?” 古月朗道:“確是如此,燚思族人說白了其實是夷族罪人的后代。就像咱們中原人喜歡將罪人發配到嶺南,夷人的族長會將犯人發配到鳴鳳山的深處蛇橫生之地讓他們自生自滅。但人得生命力和適應力都極強,固然有很多人死去,但也有部分人活了下來?;钕聛淼娜藗円淮淮姆毖芟聛?,罪人們中有些伶俐聰穎之輩不知怎地竟精通了御蟲之術。開始的時候夷人們也不當回事,后來御蟲之術經過一百多年的發展竟成了詭異無比的蠱術。后來有一燚思族人逃出深山,離開南疆到了中原,居然學會了我道家茅山之術。本來他學的也不過是些皮毛,但此人聰明伶俐竟將其融合蠱術,使得蠱術變成今日這般變化百出,駭人聽聞?!?/br> 歐陽婉認真的聽師傅說完,歪了歪頭道:“師傅你說那‘蟲皿傳’的主人會不會就是那位逃出深山的燚思人啊。照您的說法,夷語口口相傳,并無筆錄。蟲皿傳的敘述雖然粗略,但可以看出是一位對蠱蟲了解極深的人寫的,我覺得除了那位學習了茅山術的前輩應該也無旁人了吧?!?/br> 古月朗欣慰一笑,道:“嗯,這么說確實是,婉婉果然聰明?!?/br> 歐陽婉看著古月朗充滿柔情的眼神,心里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不知怎的,她總是覺得這次見到師傅后他有些奇怪。好幾次歐陽婉偶然回頭,都看見古月朗溫柔滿溢的眼神直直的看著自己。開始時她覺得大概是兩人多年不見,師傅對她想念之情極深才這樣??蓾u漸的她總覺得師傅看自己的眼神不像是師傅對徒弟那種呵護愛憐,倒更像是情人間的纏綿情意。每當這么想時,歐陽婉都馬上否定,暗罵自己自作多情,那可是自己的師傅,他怎么會對自己生出那樣的心思? 古月朗見歐陽婉眼中含有崇敬之色,心中更是喜歡,這時又道:“婉婉你可知道為師為何會在這南疆?!?/br> 歐陽婉其實早就好奇,只是師傅不想說,她便沒再問過。歐陽婉瞪大一雙水眸直直的盯著古月朗,眼中充滿好奇。古月朗被她看的耳朵都紅了,只覺心頭小鹿好像馬上就要一頭碰死一般。 她當然不知道古月朗是什么想法,她不過是像一個好學生在上課時緊緊盯著老師一般看著古月朗,并無它意。但她天生一對桃花眼看什么都帶著七分清純三分嫵媚,像一把勾人魂魄小鉤子,勾的古月朗魂都要出來了。 古月朗喝了口茶降降燥火道:“你說你那……夫婿離王是臨風道人的徒弟是吧?!闭f道夫婿二字,古月朗心下一痛,不過這下剛才被歐陽婉勾出的魂魄總算是歸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