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唯一仙途、同桌那個壞同學、權力巔峰、老攻說我是買餅干送的、不識吾妻、【生子】伴侶的義務文、重生之干了這杯老干媽、小漂亮、我親愛的、一夜大肚
幕刑身體一僵,虧得臉上的面具遮住了驚愕的表情,幕刑調整好情緒,不過瞬息之間,然而就在這瞬間的不自然,也被弦織捕捉到了。幕刑抬眸,就看到弦織正沖自己擠眉弄眼,滿是調侃之意。幕刑眸子一冷,“弦織?!?/br>“怎么?”弦織微微一笑,又變成了那個風流倜儻的溫雅公子。“別死?!?/br>說完,幕刑便拂袖離去,留下弦織一臉郁悶的站在原地,心想這是在咒他死嗎。“我感覺到了很濃郁的火之氣息?!变蚊灵_口,“這樣的氣息應該是火系神獸無疑了?!?/br>走在前面卻什么也沒感受到的若判一臉驕傲,“果然,弦織說的都是對的?!?/br>弦織一臉坦然地接受了若判的贊揚,手中玉骨扇晃著,“那是自然?!?/br>湮昧小聲的說了一句不要臉,“接下來我們很有坑你會進入到神獸領地,神獸對于領地意識十分強烈,古來死在神獸面前的人不知凡幾,接下來的路程一定要萬分小心,切莫大意?!?/br>眾人點頭,表示明白。在湮昧點頭示意能夠進入之時,若判立馬拔出背后的重劍一臉興奮地沖了上去。留下的眾人無奈卻縱容的嘆氣。然而出乎人意料的是,前方除了一大片似是被焚毀過的荒蕪之外,什么也沒有。不死心地繞了個圈兒,依舊一無所獲的若判跑到緩慢而來的三人面前,哭喪著臉委屈道:“什么也沒有?!?/br>湮昧挑眉,“什么也沒有?”若判點頭,然后下一秒就恨不得打死湮昧。“那看來是你把神獸丑跑了吧?!?/br>雖是這樣調侃,湮昧的神色卻更加慎重了幾分。穿過枝葉繁茂的樹林,一大片空曠而漆黑的土地呈現在眼前,不光是地面被燒得焦黑,就連周圍遠處的樹木也具是只剩灼燒后的漆黑樹干。“倒像是經過了一場大戰?!毕铱椂紫律?,捻了些泥土輕嗅,“有火靈力和木靈力的殘余?!彼酒鹕?,拍干凈身上的泥土,“或許我們應該換個地方了?!彼螂S后而來的三人展開一個微笑,玉骨扇卻突然打開,“撲撲”幾聲,幾枚暗器被抵擋的力道釘到了遠處的樹上,力道之大,足以洞穿一成年魔族的身體。“果然還是我更招人喜愛嗎?!庇窆巧仍谑种蟹w,弦織的笑意加深,身形不斷的移動,躲過暗器之余,弦織還不忘回頭沖湮昧眨了眨眼睛,“若判進去時還什么也沒有,到了我了卻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出來了?!闭f話間,林中又竄出了數只看上去十分嬌小的野獸來。湮昧眨了眨眼,嘲諷一笑,“果真是招人喜愛,麻煩全出來了?!?/br>此獸名曰驚殛,身形嬌小卻速度奇快,且全身上下皆是劇毒,觸碰間便可讓人斃命,若判早已在見到驚殛身影時便沖了上去。此獸名曰驚殛,身形嬌小卻速度奇快,且全身上下皆是劇毒,觸碰間便可讓人斃命,眾人早已在見到驚殛身影時便沖了上去。弦織手中的玉骨扇的扇骨拆了開來,化作無數的劍刃從天而降,劍下的驚殛瞬間斃命。湮昧手里長鞭橫掃,帶著倒刺的武器掃到驚殛便刮下血rou來。驚殛,有記載形容為驚如閃電,化骨而殛,其速度堪稱魔界之最,其毒可瞬間溶化尸骨。若判手執重劍,抬眼便看見一只驚殛撲面而來,說是“看見”卻也不準確,太快的速度連殘影都不甚明晰。若判只感到一陣凌厲的勁風傳來,似要撕裂一切,他迅速側身,同時迅速揮劍,將獸身劃為兩半。又一只驚殛沖來,若判扭身躲過。然而另一只驚殛從背后襲來,前后夾擊,速度之快讓若判甚至來不及有所反應,玉骨劍猛地調轉方向,擦過右肩將驚殛斬殺在地,若判笑瞇了眼,繼續砍殺面前的魔獸。幕刑默然地收回了已經捏在手中的紫色長針,袖中的小禿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幕刑左手掐訣,紫黑色的巨雷在若判身側炸開,一只驚殛瞬間全身焦黑地落在了地上。被劃破的右肩傷口處緩緩地滲出血來,若判一雙墨藍的眸子卻更加的清亮了,手中的重劍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興奮,樸實無華的劍身上浮現出了一層黑色的熒光。湮昧幾乎算是屠殺著魔界中有名的死亡之獸,看著場中游刃有余的弦織,愉快的彎了彎眸子,“若判也不錯呢,快要趕得上將軍的力量了?!变蚊列Σ[瞇的轉頭看向幕刑,剛想調侃幾句,卻在瞬間變了臉色。一絲不同尋常的空間波動,讓湮昧上一刻還笑意盈盈的臉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就在這時,四人上空的氣流忽然變得異常起來,不過瞬間,竟形成了空間裂縫,而且首當其沖的便是站在較近處的若判。幕刑變了臉色,這是三百年前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不遠處的弦織當機立斷,一陣勁風將若判瞬間推走,卻在瞬間被卷入了裂縫之中,電光火石之間,若判只來得及看到那藏青的發絲與纏繞而去的火紅的衣衫。“弦織——!”黑黢黢的裂縫像是野獸的眼,若判不由分說的便想飛撲上前,卻被身后的幕刑拉住了。“放開!”若判紅著眼,抬手便是一劍。幕刑側身躲過,手卻是緊緊地握住了若判的手腕,“有湮昧?!?/br>若判一愣,卻是安靜了下來,他喃喃自語:“是啊,有湮昧,他這么強?!?/br>重劍回鞘,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可以放開了吧?!?/br>還沒來得及放開手,若判聞到了一絲極淡的血腥味,“你受傷了?”反手握住了幕刑的手,手掌攤開,手心里幾個半月弧形的傷口,在白皙的手掌心里分外顯眼,若判張了張嘴,囁嚅的說了什么,卻最終什么也沒說出口。淡然的抽回了手,幕刑示意若判抬頭,“消失了?!?/br>若判的身體一僵,他不抬頭,埋頭看向荒蕪焦黑的土地,“弦織很厲害,湮昧也很厲害,他們怎么可能會出事呢……”他突然間說不下去了,世人皆知,三萬年前神王滄無便是在這無邊亂流里身隕。傾六界之力,也不過是在六界設置了能夠隔開亂流的結界。“神王這么強都死了,他們還能回來嗎”若判聲音顫抖,無邊的愧意襲來,“本來該死的是我,為什么要來救我,我又沒用,只知道打架惹禍……”“弦織從小就給我收拾爛攤子,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媳婦了結果連著媳婦的命都給丟了,我就應該死在五百年前的大戰里……”若判跪倒在地上,手指狠狠的抓進了地里,指甲翻折流出血來,然而卻比不上心底的痛苦,幾乎讓他無法呼吸,“為什么死的不是我?。。?!”若判淚流滿面,幕刑的心也開始疼痛起來,他走上前去,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自己心上,艱澀得厲害。從來心靜如水的他,在這一刻,內心充滿了不可名狀的心情,是心酸,或是悲傷。他終于知道,他曾經錯過的是什么。這是三百年前他所不曾經歷過的,若判的苦痛。他蹲下身,擁住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