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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吃驚地看著他,“你才多大,只比我大了一歲,怎么就定親了?這也太早了吧?!?/br> “早嗎?有你早?”正泰的劍眉挑了起來。 明珚噎住了,確實沒有自己早,自己是在娘親肚子里就定親了?!澳悄愣ǖ恼l家?” “江御史家的嫡女,江御史是督察院的左都御史,是清流一派的代表人物?!闭┲浪龑Τ涣私?,好心地給她介紹。 明珚沉默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正泰,你這么早定親,是因為政治需要嗎?難道國公府還需要聯姻嗎?” 正泰點點頭,悄聲說道,“圣上對三皇子頗多寵信,太子哥哥的處境有些艱難。江御史是清流派的代表人物,和他聯姻,就能把整個清流派拉到太子哥哥的陣營中來?!?/br> “那為什么不直接讓太子娶哪江御史的嫡女呢?太子不是除了太子妃,還可以有良媛、良娣什么的很多女人嗎?” “笨,太子直接聯姻太過直白,江御史為了避嫌也不能隨意說話了?!?/br> 明珚想了一會兒,“其實我一直不明白,國公府現在不是已經很顯赫了嗎?你為什么還要早早就站到太子的陣營里了,難道就因為小時候相識?奪位大戰很是兇險,一旦失敗,那國公府以后該如何立足?” 正泰驚訝地看著她,扶額嘆道,“難道你不知道?太子哥哥是皇后娘娘生的,皇后是我娘親的親meimei,胞妹,兩人是關系很親密的親姐妹!” “啊,皇后娘娘是你的姨母,太子是你的表哥?!泵鳙娚笛哿?。 “對呀,不然我為什么叫太子哥哥呢?” “哦,原來如此?!泵鳙姶舸舻攸c點頭。 正泰看著她像一只呆頭鵝,不禁好笑,“這下你明白了吧,小笨蛋,就算我不主動站到太子的陣營里,在別人眼中,也已經把我們歸為一派了?!?/br> 明珚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這么好的少年,長相英俊,身份高貴,竟然為了政治而聯姻,以后的婚姻生活能幸福嗎? 正泰被她看惱了,“你那是什么眼神?難道覺得小爺可憐?” 明珚肯定地點點頭,“總覺得你應該擁有完美的人生,娶到自己喜歡的姑娘,沒想到你還得犧牲自己的婚姻,也不知道將來能不能幸福?!?/br> 正泰默默地想了會兒,嗤笑一聲,“姑娘家要是所嫁非人,基本上一輩子就完了。男人卻無所謂,和正妻只要互相尊重就行,就算不是心愛之人又如何,大不了再納妾就是,天下女子何其多,什么樣的沒有,到時候喜歡哪個,納回家中,一樣的美滿?!?/br> 明珚默然,正泰是傳統的思想,反而是這個社會最正宗最正常的想法,也是最符合社會潮流的,自己的想法才是離經叛道。想起前年還要求元泓只有自己一個,被他狠狠地拒絕了,估計當時在元泓眼里,自己十分地可笑吧。 “要不是你從小就定給了永平侯府,我娘她還想——” 明珚抬頭看著他,奇怪他一句話干嘛說半截?“什么?” “咳咳,沒什么?!闭﹨s不肯說下去了。 過了兩天,元灝休沐,回到侯府,想著好久沒有見過明珚了,今晚上可以去偷偷地看看她。要是有什么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見她更好,還可以和她說說話,沒有的話就只能偷看睡著的她了。 同侯夫人和元汐一起用過晚膳,耐心地等著天黑,不過現在是夏季,正是天長的時候,一直等到戌正(晚上八點),天才黑透了。他換上玄色的勁裝,悄悄地溜進了顧府。這里他已經來了很多次了,可以說是閉著眼睛都能摸到含珚院。他停在茂密的海棠樹上,靜靜地聽著明珚的動靜,她還沒有睡,沒有吹笛子,也沒有唱歌,而是在活動腿腳,應該就是那好笑的防身術了。 他也不急,耐心地等著她活動完,又進了凈房,他不敢細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過了好一會兒,才松開,明珚已經躺到了床上,來回地翻騰了一番,才慢慢安靜下來。元灝從樹上下來,站到了窗口,仔細聽著她的呼吸,直到變得綿長起來,確信她睡著了,他才輕輕地從窗口翻了進去。 明珚的床上只掛了輕薄的紗簾,淡綠色半透明,通過墻角那微弱的羊角燈光,能隱約看到明珚側躺的身形。元灝停在簾子外,聽了聽明珚的呼吸沒有任何變化,依舊熟睡著,才放心地挑開簾子,輕輕坐到了床邊。 屋子中只擺了一個小冰桶,有些悶熱,明珚卻睡得很熟,臉紅撲撲的,額頭上和鼻尖上有一層細細的汗珠。天氣太熱,明珚的薄被子根本沒有蓋著,而是被她團成了一團,抱在懷里,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紫色肚兜,上面繡著嫩綠的荷葉,荷葉上還有水珠,兩條白皙的胳膊光溜溜的,抱著被子,圓潤小巧的肩頭,整個后背都是光的,只有兩條細細的紫色帶子繞過,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顯露著。下身穿了一條又短又窄的小衣,長度只堪堪到她的腿根部,兩條光潔的腿露在外面,白嫩嫩的小腳丫,圓短短的小腳趾,腳趾甲像是一片片半透明的粉色芙蓉玉,小巧端正地鑲嵌在腳趾上…… 元灝的腦袋轟的一聲,頓時一片混亂,他的臉也迅速地燒了起來,他慌亂地站起身來,掀起簾子,飛快地翻出窗戶,躥到了海棠樹上。他閉上眼睛,可是那紫色的肚兜映襯下白皙的肌膚,那微微顯露的曲線,好像依然在他的眼前晃動。他的心如擂鼓,口干舌燥,喉結不停地上下滾動,緊握的雙手汗津津的,他再也不敢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侯府,進了自己的房間,凈房里的浴桶盛滿水,已經冷透了,他脫掉衣服,泡進了冷水里,輕輕吐出一口氣來。 冷水不足以澆滅他身體內的火焰,他又穿好衣服,來到院中,打了一套拳,練了一會兒劍,直到很晚,才進屋重新洗漱過,上了床。 他躺在床上,一晚上翻來覆去都沒睡著,他甚至不敢閉上眼睛,因為只要閉上眼睛,他似乎就能看到明珚……他又起身,拿出長笛,上面還系著明珚親手打的絡子,他輕輕地撫摸著,努力地平復著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好容易等到天亮,他騎馬直奔五軍營去了。 第60章 長青中舉 當明珚院子里的銀桂飄出香氣的時候,她周圍的氣氛空前的焦灼起來,因為三年一次的鄉試到了,這次長青和銘琨都參加,元汐和大太太都很緊張。 元汐說:“鄉試要考九日,我可打聽了,那么小的號房,人待在里面連腿都伸不直,就上下兩塊木板,白天趴在上面寫字,晚上拼起來當床,那得多么難受啊。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又不能帶鋪蓋卷進去,聽說人考完就起不來了,好多都是被家人抬回家的,還有中場就暈死過去被抬出去的。啊啊啊,長青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