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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戳個章才好。許辰川遲緩的大腦過了半天才接收到這句訊息,敢情這是因為自己要走了,先往身上留點印跡再說?戳章,那是把自己當成什啊啊對方的動作猛地加快,摩擦間微涼的掌指也變得火熱,許辰川早已舒服得立了起來,還在他手中不斷脹大。男人說到底都是下半身動物,欲望把思維擠到了九霄云外,許辰川漸漸喘息出聲,眼前的畫面失了焦,全部注意力都凝聚到了那只手的接觸上,隨著它忽快忽慢,撫弄揉搓。那東西的頂端滲出了液體,在內褲上暈開一片,也沾濕了白祁的手指。許辰川身體發軟,頸項朝后折去,頭枕到了白祁的肩上。他緊緊閉上眼,喉結上下滾動,快感在以驚人的速度疊加。不能這么快他想著,控制控制一會兒然而屬于白祁的氣息包裹了他,于是所有的忍耐都在這縈繞鼻端的氣息中瓦解。那是白祁的手,是白祁抱著自己,是白祁在服務自己。許辰川滿臉暈紅,忽然背脊一挺,僵持兩秒后軟倒了回去。白祁又緩緩taonong了幾下,才抽回被弄濕的手,順手從旁白茶幾上抽了紙巾,替許辰川大致清理了一下。許辰川回過神來,有些臉熱。他原以為憑對方那張嘴,一定會對自己的速度,發表一點看法。出乎意料,白祁竟然什么都沒說,而且說到做到地就此打住,沒有下一步動作了。許辰川清了清嗓子想找話說,突然感覺到后方的某處抵上了一個發硬的東西。許辰川的大腦原地復活,而且在五秒內高速處理了很多訊息。其實他一直在思考,白祁這半身不遂了還有沒有用。不過看他那樣子也該是有用。果然有用。既然有用,現在怎么辦?自己點的火,人都為自己服務了,也該投桃報李一下??墒前灼钅莾哼€有感覺嗎?萬一投桃報李沒成功,豈不是讓男人掉面子?還是先看白祁的意思。拿定主意,許辰川才發現白祁一直看著自己,剛才那番表情變化全部落入了他的眼中。要不先站起來。白祁說。許辰川這才驚覺,想到身下那雙脆弱的腿,觸電似地站了起來:沒事吧?白祁無聲地望著他,最終搖了一下頭,漆黑的眼里似有幾分流轉:扶我去沙發上。哦,好。許辰川依言彎下身,雙臂穿過白祁的腋下,將他架了起來。白祁整個人掛在許辰川身上,雙腳雖然落在地上,卻移動不了分毫,如同擺設。好在離沙發很近,許辰川就架著他倒退了兩步,將他放到了沙發上。白祁,居然比自己高了半個頭啊意識到這點的時候,胸口突然升起了一股連自己也沒預料到的心酸。許辰川沒表現出來,看著白祁伸手將拖在地上的兩條長腿擺正,然后利索地解開了褲鏈。誒?白祁抬眼望著他的表情,嘴角一翹:怕什么,我說過不會勉強你。說著伸手拍了拍身旁的沙發。這就是說只要弄出來就好了吧。許辰川咽了下口水,坐到白祁身邊,如法炮制地將他的內褲往下褪去。雖然早有猜想,但真正看到時還是忍不住詫異白祁真的就只穿了內褲,而截癱病人常用的紙尿褲,則是不見蹤影。之前做了許久的心理準備似乎白費了。都沒有知覺了,卻不會失禁么?而且還這么許辰川瞄了一眼那已然稍稍抬頭、顯得頗為精神的東西,心里沒底,試探著伸手摸了摸,那東西居然立即就成長了兩分。他努力不把驚訝寫在臉上,白祁卻像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主動解惑道:知覺,還留了一點。啊。這世上有些人,就是上天偏心的證據。長得又逆天,腦袋又好使,哪怕出個車禍,老天都不忍心讓他當太監。許辰川胡亂想著,手上倒也沒怠慢那東西,握住柱身緩緩地taonong了起來。至少這個部位不像其他地方一樣冰涼,溫熱得好生親切。真的,許辰川突然發現這堪稱白祁身上最可愛的部分了,被撫弄了還會升溫,guntang的柱身像要索取更多般搖搖晃晃地立了起來。明明自慰的時候也是一樣的流程,放到對方身上卻讓他生出了莫名的成就感。一時間沒人說話,安靜幽暗的室內只能聽見兩人粗重的呼吸聲。許辰川探過身子低著頭,從白祁的角度只能看見小半張側臉,面頰泛著點紅暈,睫毛垂落著微微抖動。大概是覺得口干舌燥,許辰川無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然后手中的東西一下子振奮到了極致,鈴口也開始滲出一滴滴液體,漸漸潤濕了深紅的規頭。他看出已經漸入佳境,手中加快了速度,沒想到對方卻意外地持久。事實上,持久得有點過頭了。許辰川的手都酸了,不斷摩擦的掌心又麻又燙,對方卻還絲毫沒有射經的意思。他迷惑地抬頭看了白祁一眼。白祁半閉著眼睛頭頸后仰,眉間微微蹙起,蒼白的額上見了汗。前所未見的脆弱忍耐的表情弄得許辰川一陣心悸,手上動作著,雙腿之間卻又泛起了被對方觸摸的酥癢。剛剛釋放過一次的那東西,在黏濕的內褲里蠢蠢欲動。白祁喘了口氣,柱身已經脹大到了猙獰的地步,汗水盈滿了額頭。許辰川也開始出汗,他嚴重懷疑自己的手活差勁到了什么份上。剛才白祁是怎么做的?好像是用指腹輕輕刮過鈴口白祁悶哼一聲,突然伸手攬過許辰川,將臉埋進了他的頸窩。熾熱的鼻息噴在許辰川的皮膚上,像要將他灼傷。別緊張是我的問題。白祁低聲說。身體受過的很多損傷是不可復原的。有些事許辰川還不知道,比如他能自主排尿,卻也只是在身體狀況良好、情緒穩定的情況下。又比如他雖然能勃起,但經常射經困難。其實今天已經算是非常順利了。驚訝于兩人契合度的并不只有許辰川一個。白祁靠著許辰川緩了一下,然后抬起頭,吻上了他的嘴唇。許辰川一瞬間就硬了。這種吻法,就仿佛對方非常、非常喜歡自己,喜歡得情難自禁一般。他被吻得天旋地轉,手中無意識地動作了幾下,接著就感到手指被打濕了。白祁放開他,斷斷續續地射了出來。高朝之后的白祁顯得很不適,靠在沙發上不再說話,抬手按了幾下太陽xue。許辰川猜到這是那次受傷的后遺癥之一,再加上自己僅僅被吻了一下就又硬了也挺丟臉,所以匆匆拿紙巾清理了現場,就夾著腿往門外走。我就不送你了。白祁尾音帶了點慵懶。許辰川姿勢別扭地側過身:嗯,你好好休息。話說完了總覺得有哪里不大對。他走出門去,將車開到隱蔽的地方停下,才掏出腿間的家伙,將頭抵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