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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諷呢?!弊箢伒?,“岳飛就是太不把皇帝當外人你知道嗎?就別說他功高蓋主,就那態度都夠死一萬次……皇帝肯定是見一次想殺一次……當皇帝圖個啥,不就是個君臨天下,現在天下一半去了不說,手下還不尊敬自己……或者說當自己是個小兄弟,呸!勞資是真龍,哪個跟你當小兄弟!” “哈哈哈哈!”鶴唳發現左顏解說起這些來太有意思了,捂著嘴吭哧吭哧的笑,正要小聲夸她兩句,卻發現左顏臉色通紅,雙眼迷蒙,整個人哆哆嗦嗦的,不由得一頓,拍了拍青山:“她病了?!?/br> 青山看了左顏一眼,也皺起眉。 “應該,只是發燒?!弊箢佄嬷约侯~頭,“我感覺像是喝醉酒了?!?/br> “難怪這么興奮……”鶴唳嘟噥,平時左顏除非任務需要,等閑不多劇透半點歷史信息,沒想到生個病和打了雞血一樣,開始自嗨了,可眼下他們光溜溜過來的,除了手臂上的小包放個必需品,藥那是一顆沒用。 “……要不,給你扎個針,你哆嗦哆嗦?” “滾!” “滾!”有一個聲音同時響起,竟是后面葉斯沖上來,長刀揮舞,目疵欲裂,“jian賊!你罔顧倫常,殘害多少大宋義士!將軍!風先生和雨先生都死了!被這jian臣串通兀術給害死了!你可記得風先生廢寢忘食為你做攻城利器!雨先生弱質女流,卻為你排憂解難!將軍!他們都死了呀!將軍!“他說著,竟然哭了出來,此時露出全臉,鶴唳幾個才看清楚,他的左半邊臉竟然有一道貫穿半臉的傷疤,小少年沒了絲毫往日的稚氣,反而猙獰可怖。 他不顧守衛的阻攔,長刀揮舞間格擋開了所有攻擊,與雁鳴并排跪在了岳飛的背后,涕泗橫流:“將軍!風先生臨死都不忘叮囑雨先生助將軍收復河山!而雨先生,雨先生……”他哭得說不下去,嚎啕起來,“雨先生將內jian指點給我以后,就追著風先生去了!” “……” 葉斯身后,那些義士有些竟然虎目含淚,也要跟著哭起來。 “我不信!”鶴唳冷聲,“風聲死我信,雨歇殉情?哈!沒毛??!” “我也不信……”左顏卻緩緩道,“這些人,莫非……是風聲,在岳家軍里的,親信?青山,這可能嗎?就算有大半年,會達到為人這樣,去死的地步?” “士為知己者死?!鼻嗌娇粗胺?,思緒卻不知道在哪里,“我亦曾為呂不韋效命,至今想來,既未嘗有悔恨之情,應是真心甘愿的吧?!?/br> “……啊,這樣啊……”左顏夢游一樣的回答了一聲,突然脫力似的渾身癱軟在地上,“我不行了……” “又不要你干嘛,怎么就不行了?!柄Q唳還盯著前方。 “我難受,心里的?!?/br> “……” “如果岳飛真的被說動了,我們不得不跳出去阻攔,一旦成功,是不是意味著這些人,雁鳴,葉斯,都會跟著死……” “啊,差不多吧?!柄Q唳敷衍著,“所以為了不讓那么慘的事情發生,我們心里默默的為秦檜大大加油吧!大大,加油!嘴炮噴死他們!”她悄悄舉起小拳頭。 “不行了……”左顏又重復了一遍,“我有點自我厭惡了,我需要靜靜?!闭f罷,她竟然真的徹底趴在草叢后,捂住了耳朵。 可岳飛的聲音就是那么有穿透力:“內jian為誰?!” “將軍!內jian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內jian將兄弟們的行動出賣給了那兀術狗賊!放眼大宋,能與金國暗通款曲的,還能有誰???將軍!我的師兄弟還有風先生雨先生,他們一片赤膽忠心,卻慘死客鄉,我不服??!” 放眼大宋,能與金國暗通款曲的……岳飛很配合的把目光射向了秦檜,虎目森冷:“秦相公,縱使再大的仇怨,也不應如此喪盡天良吧!” 秦檜挑了挑眉。 “好了,葉斯輸定了?!柄Q唳斷言,“如果他指的內jian是我們,那那件事,還真不是秦檜干的,這鍋他絕對不會背?!?/br> “秦某不明白,什么內jian,什么師兄弟?”秦檜果然冷笑起來,不給葉斯回答的時機,直言道,“縱使秦某在諸位眼中喪盡天良逮誰害誰,但小兄弟一看就是江湖人士,秦某一介文人,居廟堂之高已舉步維艱,何來這興致去殘害江湖之遠?小兄弟,死者為大,莫為他們尋錯仇人?!?/br> “哼!你盡管狡辯!今日我必取你狗命!“ “哎……”秦檜后退一步,一臉無奈的搖搖頭,“秦某只道岳將軍為大宋江山偶有沖動之舉,卻不料如此是非不分,原本今日之事不需秦某親力親為,然秦某思及將軍往日功勛,總歸心有不忍,特親自送將軍一程,卻不料……哎……將軍,今日之事看來已成定局,秦某確無防備,親衛盡在府外,若今日橫死,望有人稟告官家,宋金議和之事斷不可停,連年征戰,百姓……承受不起了??!“ “將軍!你不要相信他!金國就是因為有你在無法繼續南侵,方要求大宋殺你求和,若是你在,宋金斷不需要議和??!“ “既如此!那去吧!”秦檜豁出去似的揮手,“去吧!繼續打吧!秦某何嘗不希望收復河山!遠勝過如今為了一天安寧日子向金賊卑躬屈膝!我寒窗十年,為官數載,難道為的就是今天?呵呵!來吧!取了秦某狗命,然后出去打吧!” “住口!”岳飛突然大喝一聲,緩緩站起來。 他的動作很慢,慢到所有人都不得不注視著他。 “小兄弟,你說,內jian,為誰?” “???” “內jian,為誰?!?/br> “是,是,墨……”葉斯有一絲猶豫。 左顏的手猛地一緊,卻見鶴唳和青山都面色不變。 “是風先生和雨先生的同門!墨門的人!他們一個叫青山!一個叫鶴唳!”他到底還是叫了出來,眼中滿是恨意。 “相公,你可認識這二人?”岳飛問。 秦檜搖頭:“如何認得?秦某倒要問了,這墨門據說傳承千年,早已隱世不出,為何將軍如此神通廣大,一下子就能遇見兩個,還能收入麾下。秦某不才,也曾于古籍中讀得一二墨門之事,其中奇人輩出,若能為國所用,實乃一大幸事!若秦某果真有幸得到墨門之人,絕不會藏之于室,必將舉之于官家,以盡其能!”他說著不算,還雙手抱拳向南,一臉慷慨激昂。 于是又有不少人將懷疑的目光投向岳飛。 “呵哈哈哈哈哈!”鶴唳在草叢里暗笑,推推青山,“我們可以伺候皇帝誒,你當太監我當宮女?” 青山已經知道太監是什么東西,他溫柔的笑笑:“你不介意,我便去當?!?/br> 左顏已經懶得理他們了,她頭痛欲裂,心跳如鼓,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病的:“秦大大真是時刻不忘黑岳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