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1
書迷正在閱讀:呵呵(霸道總裁撿肥皂)下+番外、親,你走錯劇組了(系統 穿越)下、執子之diao、與子歡好(H)、持證上崗(矯枉過正)下、重生之筆墨生花 下+番外、相親再愛+番外、情質(包子)下、撿個寶貝回家(二)、七五之神醫不濟世、九零光榮軍嫂
,但你沒等到呢?”青山意味深長,“那個球,并不是很難用?!?/br> 鶴唳盯著他,半晌才問:“你是怎么打開的?我是說,你研究了多久?” 其實最開始做時空信標的時候當局就已經考慮到這點,如果遺失,讓不該撿到的人撿到,怎么才能避免這個信標被人意外使用或者研究透。 最后做成的球看外表其實更像是一顆琉璃珠,還是殘次的那種,它的表面布滿裂紋,一眼看上去仿佛是用碎掉的琉璃碎片拼湊而成,讓人連把玩的心情都沒有,而最顯劣質的地方是它有一面略有些平,其實是為了用來擺放生成時空門的,但在古代人的眼里自然是個廢得不能再廢的制品了,由于技術需要,它的回路用盡量少的金屬含量制作,那是在實驗中被測定的在時空傳送中能漏過去的最大值,所以如果一個人帶兩個,還有一個極有可能在穿梭時就被分解了。 至于打開方法,其實在紋路中暗藏一條連貫的縫隙,要用時像保險柜的密碼盤按設定轉幾下,就可以使用了。 看起來是挺簡單的,但是不管再怎么簡單,現代人拿到一個密碼盤也不一定光靠蒙就能蒙出答案來,更別提一個古代人了。 而對于青山是怎么弄清密碼盤過來的這件事,其實至今沒有人得到過答案,只以為是碰巧。 “難道你真是憑聰明才智破解的?”鶴唳湊過去扯他耳朵,“我瞧瞧,咦,也沒長多大一個腦袋呀!怎么那么聰明呢?!” “我來之前,呂相曾著我刺秦?!?/br> 青山一句話下來,震得鶴唳哐一下,整個人往后仰了四十五度,瞪大了雙眼看著他。 青山有些無奈:“我那時醒來時說要刺秦,并非妄言?!?/br> “……我去,然后呢?你真去了?” “彼時秦王羽翼已豐,機敏懾人,我不敢妄動,便潛入他寢宮觀察,預備伺機而動?!?/br> “那夜他方與呂相議政歸來,宮人伺候他沐浴,他似乎很信那個宮人,與他談及呂相之事,深恨呂相貪權謀利,卻又在刺不刺呂相之事上意見相左,他欲除呂相而后快,宮人卻百般勸阻,勸阻原因,那時我不慎明了,現在……卻有些明白……”青山意味深長,“那宮人言談間,皆是歷史,和未來?!?/br> 鶴唳忽然感覺有些腿軟,她強忍著踉蹌的腳步退到后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秦王辯論不過,崩潰大哭?!?/br> “他說,他要回家。問宮人,球在哪?!?/br> “球,就在我懷中?!?/br> 鶴唳撐著額頭,表情已經呆滯了。 “宮人無奈哄他,說正著人大肆尋找,一旦尋著,便任秦王使用。秦王大振,立刻問,密碼為何……”青山探手拿出自己那顆回程信標摩挲著,“宮人說,左二,右三?!?/br> “咦?”鶴唳挑眉,“左二右三?” 青山居然嘆口氣,神情有些蕭索:“我知道,其實是左三,右三。只是不知那宮人竟敢欺君,即便那時秦王痛苦失狀,也不松口?!?/br> “啊……這可真是……”沒良心如鶴唳,此時也失語了,她忽然想起杭朝義在成為趙高大概四十年后寫下的信,里面滿滿的是對肖一凡的自豪和與之決裂的惆悵,那平淡的語調中幾乎有種不亞于肖騰的父愛在里面,讓她都有點不敢面對,寧愿看秦史的感覺,誰料他之前竟然是和肖一凡這樣相處的。 “那你后來,是怎么弄出來的?哦,或者說,你怎么會被他們圍剿???” “那宮人沒有騙秦王?!笔虑檫^去已經兩千年,于青山卻依然不算很久,他此時回想起來,語氣還是有點僵硬,“他確實暗中在大肆搜查,在呂相府中自然毫無所獲。那次我沒有找到機會只能回去復命,結果第二日,我與門人在一處議事,那宮人忽然帶領秦兵包圍了我們的屋子,說我們有謀刺秦王之嫌,欲帶我們去問話……我當時不曾他想,與其他門人一樣,只道以秦王往日所為,此去必死無疑,不如拼力一搏?!?/br> “不是吧,那時候他好像才沒多大,怎么會這么心狠手辣啊?!柄Q唳掰了掰手指,有些不信。 青山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他九歲便會借刀殺人了?!?/br> “……”鶴唳又得意又要忍著,低下頭偷笑了一下才抬頭,“然后呢?” “然后我身受重傷,門人幾乎全部戰死?!鼻嗌矫鏌o表情。 “咳咳,我錯了,你節哀你繼續講?!?/br> 青山無奈的搖搖頭,還是拿她沒辦法,只能繼續道:“后來我將自己鎖入房中,他們在外面撞門,我無事可做……便摸了摸信標?!?/br> “摸了摸?就摸了摸?” “咳,手邊也沒別的可干……” “哦……”鶴唳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應得意味深長。 青山撇過臉:“我早就知道它可以旋轉,想到昨日他所說,便轉了幾下,左二右三無用,那便左三右三……藍光便出來了?!?/br> “你那破屋能扛那么久?”鶴唳懷疑的看著他。 “光門形成的時候,房門被撞開了,那宮人便站在門口。他喝退了秦兵,只看著我……讓我不要進去?!?/br> “所以你就進去了?” “我那時并不知這是門,只想與他對著干罷了,便沖了過去?!?/br> “啊……”鶴唳想象那時候的場景,終于明白杭朝義在信末尾畫的圓圈加問號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問為什么信標會在青山身上,而且青山竟然還會用吧,冤枉,這可真不怪她??!“你進去前他什么反應?” 青山沉默了一下,道:“他笑了?!?/br> “笑?” “嗯?!?/br> “就笑?” “嗯?!?/br> “什么樣的?” “……釋懷?” “???釋懷?然后呢?” “然后我便看到你了?!?/br> “……所以說……” “嗯,現在想來,我墨門之災并非秦王授意?!鼻嗌狡届o道,“與信標有可能接觸的,除了他、你,呂府,便是我,他在呂相處找不到,便只能想到我……是我連累了門人?!?/br> “如果你這也沒有呢?”鶴唳替那時候的杭朝義發起愁來。 “既然后來呂相沒幾年便也服毒自盡,那從杭朝義的角度看,我一死,世間便再無知道信標下落之人,秦王,便也不可能有回去之路了。他,并不是在為秦王找信標?!?/br> “……”鶴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吐了出來。她忽然佩服起杭朝義了,這人看著軟軟的很好欺負,可是真的狠起來,卻是屠神滅佛的級別,把自己錘煉得像個石頭人一般,整個人被責任這個石殼子包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一路拉著肖一凡沉入水底,一點希望都不給人留。 此時想想,他一個成年人在養大肖一凡期間的所作所為近乎強制和獨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