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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期到了。 “有一點你說錯了?!弊箢伾钌钔驴跉?,微笑糾正,“沒有臨安,是行在。不是朝廷,是行朝?!?/br> “哈?” “行在,天子所巡之地?!弊箢仈[出標準播音員臉,紅唇輕啟,吐氣如蘭,著重道,“跟我念,巡~” “……巡……” “乖~別嫌棄人家講究字眼,遷都or南巡,這關乎尊嚴,一點都不能錯。一旦承認了臨安是都城,那就代表朝廷拱手讓出了北方。馬蹄南去人北望,說的就是這個?!弊箢佌f著,意猶未盡,還唱了下去,“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 鶴唳死魚眼:“不好意思我沒聽過這歌沒法跟你合唱?!?/br> “什么?!那你平時都聽什么!” “動次打次……什么的……”看左顏表情不對,鶴唳無辜臉,“所以我說我對即將要做的事情不會有什么心理負擔,你不信……偏要帶一個奧特曼來……”她指著青山,“他會來主持正義的你信不信?!?/br> 青山聞言,立刻收起認真聽講的嚴肅臉,沉聲贊同鶴唳:“如果那個岳飛真的英雄含冤,我們必不能助紂為虐,做不義之事?!?/br> “……”左顏轉身就走。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是杭州人,我還是得說,借南宋成為六大古都,心里還是很不得勁的 南宋皇帝都不樂意承認咱,都叫咱行在,意思是南巡的行宮,朝廷也叫行朝,南巡時的臨時朝廷 多委屈啊,多勉為其難啊…… 從高宗登陸越州借紹祚中興(繼承國統收復河山)的感嘆把它改名為紹興 又堅持讓臨安叫行在 處處都存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的吶喊 讓吾等土著情何以堪…… 不過后來實在沒辦法了,還是正兒八經的做了幾年首都的= =,可外號依然是“南開封”,摔! ☆、第105章 死牢刺客 青山的傷說輕不輕, 但說重,對他來說也不重。 幾天后他就已經行走無虞, 雖然還沒完全恢復, 但三人深感山村中消息閉塞, 決定先去去一個村鎮打探消息。 開封往臨安去, 沿途大小城鎮不少, 而且都是曾經最為富庶繁華的名城, 就算只是路過也很有意思。 這時候鶴唳不得不慶幸同行的是沒有特別朝代傾向的左顏了。 隨著時代推移,社會經濟越來越發達, 對于那些專門研究這個朝代的人來說, 簡直就跟進了一個三維立體的博物館一樣, 周圍都是活文物, 像當初前幾任,雖然刻意隱忍,但無不是迎面見個人都恨不得扒光了研究一下的樣子。 左顏冷靜得多, 她更關注任務。 確切說,她是抱著一種救父的心情來的,與前面那幾個“救世”的截然不同。 這么幾天, 村中依然只有老幼婦孺,沒有一個壯丁回來過。而秋收卻已經開始,山村邊谷中的田地金黃卻稀疏,可聽村中的老人說,這已經是近年來收成不錯的一年了。 但凡有點力氣的人都出去收莊稼了,鶴唳三人走時留下了這些日子攢的魚干和rou干, 只和村正家打了個招呼,便利落的出了山。 黃河邊一直在打仗,盤坳村附近也渺無人煙,三人斷斷續續走了三天,才看到一個空落落的小鎮,過了小鎮一路再往東南去,進了廬州。 一路都對方向自信無比,到了自認為合肥區域的地方發現城墻上寫的居然是廬州,鶴唳驚了。 “我還以為是廬山的那個廬州呢!” “合肥在古代就叫廬州啊?!毖赝緝扇硕家院戏史Q呼,此時發現鶴唳竟然這么驚訝,左顏也覺得有點好笑,“剛才你那什么表情哈哈哈!” “我真的以為我們居然走到江西去了!”鶴唳還是吶喊臉,“哎!葉氏三十六路刀法就在這里吶,我們去踢館好不好?” “你居然還記得啊?!弊箢佇?,“先找地方安頓一下吧,休息兩天再走?!?/br> 廬州近年還沒受過戰火荼毒,且是開封到臨安行在必經的大城之一,自然是人流如織、店鋪林立。三人在街上走了一會兒,發現往來的人中,不少人背著形狀各異的包裹,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人。而巡邏的捕快對此卻視而不見,只是在看到這樣的人時,會多端詳兩眼。 又有一隊刀客急匆匆過去了。 鶴唳下意識的看著他們路過,回頭,見青山也正看著他們。 “有事發生?!鼻嗌降?,“走吧?!?/br> “你居然不想管?” “你想管的話,就有關了?!?/br> “嘿嘿嘿!” “你們看!”左顏忽然指著前方,那是一個小巷,很多人在往里面走,巷口掛著一個白燈籠,燈籠旁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葉氏鏢局?!?/br> 剛提起葉氏三十六路,轉頭就看到這個,他們很難不往某個不好的方向想,跟著人群一路進去,就看到刀館的大門朝南開著,門口的石獅子上披了白布,門邊掛著白綢,還有穿著孝衣的人在門口迎客,表情悲涼。 進去的人紛紛道著節哀,痛苦和憤怒交雜著,場面異常肅穆。 鶴唳正打算按習慣拉著一個人問情況,卻被左顏拉住了,她望向青山:“讓他來吧,宋朝對女性……不是那么寬容,還是低調點好?!?/br> “哦?!柄Q唳很乖的應了,立刻低眉順眼的跟在青山身后,捅捅他的背。 青山無奈,他隨意拉了個從里面出來的人問道:“這位兄臺,請問這葉家是哪位前輩沒了?” “不是前輩?!蹦侨艘а?,“是他們葉家的首徒葉尋晚?!?/br> “哦?是怎么回事?!?/br> 鶴唳和左顏對視一眼,首徒,會不會就是葉斯的大師兄。 “他月前跟隨忠義軍一道鎮守開封,開封失守后便聽聞忠義軍全軍覆沒,葉家派人去尋,發現包括他在內不少武林義士刺殺兀術失敗被囚,本想把人救出來,結果被金兵發現,葉尋晚掩護同門出來的時候……沒撐住……” 言語間那場面仿佛已經歷歷在目,別說心軟如女子左顏,就是旁邊已經知道的人再聽一遍,也不由的眼眶通紅,咬牙切齒:“聽聞開封府中囚著不少門派的俠士,那狗賊分明是想用那些人引著我大宋武林人士前赴后繼,好消耗我們的有生力量!可恨那狗朝廷居然說這是民間義士所為,不愿出兵討還!” “你們已經問過朝廷了?” “原本是報與岳將軍了,可他本就被朝廷勒令罷兵,便求了朝中的其他官員,結果給了這么個答案,岳將軍昨日也派了親兵送了悼書,可那有何用!”還是有人流了淚,“我們本是為了這大宋,為將軍打抱不平,還指望能刺殺了兀術,好幫岳將軍再將開封奪回來,可現在,仿佛我們是自食其果,這算什么,這算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