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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子攻打開封逼得金軍的將領兀術逃離開封!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又是興奮又是難過,“我知道了,岳飛肯定已經被十二道金牌召回了,否則他不可能放著忠義軍在這兒不管,忠義軍孤掌難鳴,真的孤掌難鳴,他們只能拼一把,他們以為占領了開封,岳飛才可能被派回來駐守,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君要臣死,君要臣死啊……”她竟然流下了眼淚,“天,這是岳飛死前,開封的最后一戰了?!?/br> 她通紅著眼眶抬頭:“岳飛再也沒能回來?!?/br> “……恩?!柄Q唳透過她望著遠處,密林深處馬蹄聲陣陣靠近,青山騎著馬漸漸走近,他垂著頭,姿勢奇怪。 左顏毫無所覺:“這應該是1年八月左右,氣溫也正好合適,我們如果現在去臨安,有可能找到岳飛的蹤跡?!?/br> “如果趕不及呢?”鶴唳往前走了兩步,緊緊盯著騎馬靠近的青山。 “那就直接改道往淮西,岳飛最后一次抗金的地方,在明年二月!” “……去淮西?!柄Q唳說著,忽然撥開左顏飛奔過去,堪堪接住自馬上滑下來的青山。 他的背上左肩處,深深的扎著一支箭。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以為今天更不了的! 結果一寫打仗就嘩啦啦了! 哎那!我去打個游戲慶祝一下! ☆、102.山村夜會 忠義軍全軍覆沒的消息傳過來時, 鶴唳三人到達了盤坳村. 他們處于開封到臨安的必經之路……旁的山里,前陣子剛被岳飛收復回來,因為飽受戰亂之苦, 窮得叮當響, 被來回搶了幾次后, 已經完全麻木了。 鶴唳和左顏一路帶著青山循著炊煙過來時,本看著這個山村破落得和廢墟一樣,都覺得沒什么希望,誰知多走了兩步, 還是看到了人煙, 老弱婦孺在破舊的房屋間穿行, 見到他們,先是有些慌亂,待看清他們是漢人后, 便再沒什么特別表示, 只是各自閉緊了門戶,一雙雙警惕的眼睛從窗棱間望出來。 鶴唳牽著馱傷員的馬還拿著行李,左顏自覺應該挑起大梁,找到一個看起來還算靠譜的房子敲開, 果然里面住的是村正, 雖然只是個老人, 但是言行總是比其他村民有范一點,兩人便交談起來。 路上被鶴嚦暴力處理過傷口后,青山仿佛受了場比中箭還重的傷, 一直半昏不醒的,兩人便自行決定好了身份。兩男一女同行總要有個說法,一番斟酌后便決定,青山和左顏扮夫妻,鶴嚦與青山做兄妹。 左顏:亞歷山大。 這是鶴嚦單方面決定的,而且理由充足。 她與青山都會功夫,而且一看就系出一門,做兄妹或者師兄妹都好說,而左顏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如果不是嫁進來的,基本和他們二人的生活沒有交匯的可能。 至于備用的一主二仆或者逃難同鄉什么的,一經提出比對之后,似乎真的沒第一個方案好。 看著昏睡的青山,左顏深深覺得自己接下來的時間會遭受巨大的精神霸凌。畢竟她已經見識到了青山對鶴嚦的癡漢程度,都搞不明白這個看起來很正常的男人怎么就會盯上鶴唳的。 對于不同的身份他們都有準備好一應文牒,宋朝的戶籍文牒究竟長什么樣,當然沒有實物保留至今,于是研究院只有請了全國最權威的專家,借各種名目開了幾十次研究會和比賽,頒獎無數,才最終擬定了最有可能的樣子,做了模板,留了空,一旦決定好就會直接在相應文牒上填了名字帶上。 左顏路上經歷了鶴嚦的傳授,盡量言簡意賅的表達了他們要借宿的意思,村正連文牒什么的都沒要求看,隨便給他們指了個靠山的破房子,說那家人絕了戶早死完了,讓他們自行去折騰。 兩人齊心協力把青山懟到唯一一個炕上后,便開始一里一外的折騰。 左顏常年獨居,打理起房子來得心應手,鶴唳則看了一眼眼前郁郁蔥蔥的蒼翠群山,一頭扎了進去,傍晚回來,已經抓了一只肥碩的山雞,一只小野豬,還拎了一袋子蘑菇野菜。 她拿半只小野豬問村正換了一小袋粗鹽,一小袋玉米面,借了鍋碗瓢盆,回來便開始生火做飯。 那點玉米面完全不夠三個人按平時習慣吃一頓的,但是與剁碎的雞rou和野菜蘑菇燉成一鍋,又兼鶴唳撒鹽放調料一點都不留手,到了暮色沉沉之時,已經香飄十里,令人垂涎欲滴了。 小野豬則直接被剝皮去下水,抹鹽巴曬著,這時候也講究不了什么健康不健康了。 左顏手上不停,看鶴唳哼著歌兒里里外外忙活,破落的小院子轉眼就人氣滿滿,越來越佩服當初項目組選定鶴唳的先見之明了。 這姑娘雖然在資料上說常年獨行,性格不定,甚至還有多年配鎮定劑的記錄,但是綜合分析后,專家還是決定起用她,全因老門主一句“屬蟑螂的”拍板。 無論從精神上還是**上,她的生存能力都是頂尖,無可挑剔,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他醒過沒?”鶴唳忙得差不多了,嘴里叼著根野草,手里拿著個缺口的破碗晃進來。 “不知道?!弊箢伨退銢]跟著打獵,也累得腰酸背痛,席地而坐,抬頭看青山,“我偶爾看看,他動都沒動過?!?/br> 鶴唳看了兩眼,吐了野草:“動過了,舒展過手肘了?!彼叱鋈ィ骸敖行寻?,吃了飯再讓他睡?!?/br> “咦?哦!”左顏正要去叫青山,卻見他已經睜開眼,“誒?已經醒了啊?!?/br> “嗯?!鼻嗌骄谷挥行┫恋臉幼?,他單臂撐起來,坐在炕上,悶悶不樂。 “那個,青山,你感覺好點沒?”剛問完,想到鶴唳處理青山傷口的樣子,那情景之殘忍,硬是讓左顏噎了一下,她自己反而后怕的吞了口口水,“哦,大概還有點疼……額,為了不讓你發炎,只能把刀燒紅了再切,我想你明白的我就不說了?!彼诸^皮發麻了。 “無妨?!鼻嗌竭€是很懂禮貌的朝她點點頭,眼睛往外望了望,又垂下頭,“對不住,耽誤你行程了?!?/br> “沒事沒事,我現在時間上不急,只要好好籌劃一下就行,你好好養傷,千萬不要心急?!弊箢佭B連擺手,心里糾結著要不要跟青山說他倆“被成親”的事,就聽鶴唳在外面興高采烈的嚎了一嗓子:“哥!嫂子!來吃飯啦!” “……”左顏和青山怔怔對視,她訥訥,“鶴唳說,我和你扮夫妻比較合適,她和你會差不多的功夫,做兄妹好……” “差不多?”青山竟然糾結這個詞,他眉頭皺起,“差得多,便能做夫妻了?” “你的重點是不是不大對?” “我理會得?!彼謵瀽灥拇瓜骂^,“有勞你了?!?/br> 這棄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