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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都,無色?” “水也透明??!” 歪頭琢磨明白了透明的意思,青山嚴肅的接受了這個答案。肖騰在一邊看不過去了:“你不能這么帶歪人家,人工和自然不一樣的,你懶得回答我來??!” “那你既然聽懂了你搶答啊?!?/br> “我!”人家就問你我搶個屁??!肖騰有時候真的是很想和面前這姑娘撕一頓,奈何自己都沖三奔四的人了,實在拉不下臉,可重任在身,又不好走開,氣得想原地爆炸。 青山完全無視一旁臉都憋成紫紅色的大百科·熱心群眾肖博士,卻也沒有搭理鶴唳接下來有關什么“千機骨”、“一葉隱”等不知哪里看來的名詞的求教,而是饒有興致的繼續用眼神研究小小的隔離室中的一切。 這個隔離室除了基礎設施以外,隨便一個設備都是國內乃至世界醫療界最先進科技的代表,青山連手術是什么都不知道,直接跨度到腦波監控儀器,著實有些太茫然。 沒錯,不是震撼驚訝,而是茫然,他連猜都猜不出這些東西是做什么的,只能退而求其次,從能勉強辨認用途的杯子問起。 奈何他面前這位絕對不是個好老師。 可他也不問肖騰,不知道什么原因。 連鶴唳都有些不明白了,如果一開始他追著自己問是因為這個世界只認識自己吧,那現在也應該明白自己不是什么靠譜玩意兒了,明明肖騰個備胎在一旁巴巴的蹲著,他還是不搭理,那就有點奇怪了。 青山觀察了一會兒一旁的心率監視器,因為采用了無線監控,他胸口貼著薄薄的膠片,那邊心率平穩的顯示著他的心跳。 噗通,噗通。 穿越了兩千多年,陡然到了一個什么都超出想象的地方,他心率都不帶加速的,一分鐘都不知道有沒有六十下。 肖騰發現,光用眼睛觀察青山,就已經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他肯定不怕測謊儀。 他莫名的就只想到這點,順便陡然起敬。 這頭,什么回應都沒得到的鶴唳已經快抓狂了,她猛地抓住青山的雙肩對準自己,瞪眼:“聽著,我馬上要去干活了!現在墨門靠我養!靠我!全靠我!你得對我傾囊相授懂嗎?!不懂?就是你會什么都得教我!教我!教我教我教我!” 說著她就晃起來,癲狂晃,晃得床都嘎吱嘎吱叫。 青山任她晃著,看著她的頭頂,一言不發。肖騰下意識的又去看心率監測,我靠,這么被折騰,心跳還是沒什么變化,他不由得懷疑青山身上貼的是假傳感器。 “墨門,靠你?”青山好不容易抽空平穩的問出一句話。 鶴唳搖得更厲害了:“是是是是是啊啊啊啊啊??!十三個人,十一個去做壞事啦!我要干掉他們??!干掉他們干掉他們干掉他們!”她放開他的肩膀,低頭掰著手指數起來:“谷雨死了,立春死了,瀟瀟死了,長空死了,天啦,還有雨歇風聲鶯歌燕舞小滿立夏和驚蟄……好忙啊,業務好繁重,簡直就是一次屠殺呀!屠殺!” “他們,在何處?”青山頓了頓,“你走后,并無其他無名門人?!?/br> “在春秋,在戰國,在秦,在漢……”鶴唳一邊說一邊從左點到右。 “不是不是,不是這么打比方的?!毙をv焦頭爛額,“春秋戰國是我們分的,他們只知道這個……青山啊,那什么,其他刺客是到了夏、商、東西周……額,東西周也我們分的……額……周、秦……” “秦國怎能與夏商周并稱?!鼻嗌桨櫭?。 肖騰愣了一會兒,向鶴唳確認:“他是說秦國不能和夏商周并稱對吧?!?/br> 鶴唳陰陽怪氣的嗯了一聲。 肖騰低頭猛寫:“m1013來時秦朝尚未一統?!睂懲昃烷_始發愁:“才三個朝代好打比方,這怎么解釋清楚?!?/br> “他們在夏商周,與你何干?”青山卻似乎懂了,問鶴唳。 鶴唳深吸一口氣,拿出禮儀小姐的表情微笑介紹:“你看,你到五十年前,把我爺爺掐死了,現在我能活著嗎?” 青山點點頭,沉默了一會兒,抬手指著肖騰:“我若刺秦王,他也不會坐在此處了,對么?” “誒差……等等……”鶴唳悚然一驚,她終于和肖騰有了共鳴,對視一眼。 肖騰都快抽過去了,他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猛地擠開鶴唳,坐到青山面前,語無倫次:“我,我我,我和秦王,長得很像?” 青山還沒回答,肖騰緊接著連珠炮似的問起來。 “他幾歲了?過的怎么樣?娶妻了沒,生娃了沒?長得和我哪里像,是都像嗎?比我高嗎?聲音怎么樣?”問著問著,也不知道他腦子怎么想的,忽然臉色一變,“等等,你是刺客,你為什么會見到他???哦你和鶴唳在他小時候就見過……不對,你說我和他像!你就是見過成年的他!你為什么見到他???你想對他做什么?!”他自己就狂怒起來,上前揪住青山病人服,前后晃起來。 青山還是隨他晃著,這回卻是莫名的看著鶴唳。 鶴唳頂著他的視線在一旁閑閑的坐著,看起來就差一把瓜子兒,見外面士兵列隊要沖進來,才不咸不淡的來一句:“哎呀你這是跟我接力嘛,我晃完你晃,咱倆比誰晃得快唄,來,晃,抓手臂,這樣好使勁兒!” 肖騰一句回答都沒得到,整個人感覺很不好,更讓他不好的是,士兵消了毒都沖進來把他往外拖,這讓他非常不開心:“為什么她晃就沒事!我晃就要被拖出去!放手!放手!我不晃了!我還沒問完!我在履行我的職責!” “啊哈哈哈,don'ina~~”鶴唳揮著小手笑起來。 “鶴小姐,請你也出去?!鳖I頭的上尉敬禮。 “嘎?”鶴唳指著自己,“我也要走?我我我?我是翻譯??!” “國家指派了專家工作組,已經到達研究院,從現在起這個人已經與你們無關了,你們可以繼續你們自己的項目了?!鄙衔疽荒樌淇?。 肖騰再怎么也是個老實文科僧,當場如雷劈,劈過后反應過來,大叫:“我要看文件!我要看批文!我要找領導!” 鶴唳直接多了,一躍往前,雙手雙腳死死巴住青山,也大叫:“我不!青山啊他們要我走!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這么說著,她頭緊緊靠在青山頸窩里,青山手沒處放,只能托住她的臀部,待看到士兵走過來,眼神一緊,上身不動,下-身已經不經意間轉換成盤腿狀態,一腿彎著,確保隨時可以站起來。 氣氛驟變。 鶴唳還在沒心沒肺的嚶嚶嚶,可除了她的聲音外,沒了被拖出去的肖騰的大叫,剩下的士兵都處在了莫名的戒備狀態中,顯得嚶嚶嚶的聲音陰森可怖,如蘭若寺的鬼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