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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也盡其所能做好了善后,對于自己的兵,和軍事事業,他可以說是無愧于心了。 她想起昨夜,尋了一夜無果,最終回到齊王妃房中獨坐的淮陰侯。 似乎是抱著讓老公和“小三”都死心的念頭,又因為四人同一間房太過詭異,齊王妃也是一夜沒睡,最后天都微亮了,忍不住起身給韓信披外套,柔聲問:“求而不得了?” 韓信不吭聲。 齊王妃抱住他的頭,輕聲嘆:“大丈夫所求何其多也,可能事事順心?” “一個女人罷了?!表n信拍了拍她的手臂,反而安慰,“一時之趣而已,害夫人傷心了,信的不是?!?/br> 齊王妃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咬了咬牙,道:“呂雉只有一個,虞姬……亦只有一個,將軍,有此二人者,或家事不寧,或不得善終,你……” 她沒說下去,意思卻很明顯了。 韓信這是想學西楚霸王,也有個紅顏知己?還是羨慕劉邦,有個鐵腕后盾? 而齊王妃就是要告訴他,no,不管哪個,都沒好下場! 鶴唳本覺得很好笑,可轉頭朝仲言要一起笑時,卻發現他一臉怔忪,竟然是一副理解了的樣子,回望她的眼神,滿是嚴肅和審視。 所以他也覺得齊王妃是說對了? 而韓信的反應回答了她,他起身,攏了攏衣服道:“來人,收了防衛,歇了吧,準備明日迎接丞相!” 大丈夫所求何其多也,果然不能事事順心,甚至可能把自己置之死地。 不好意思了我的無雙國士,琴簫和鳴什么的,真沒法陪你演。 縱然心里這般嗤笑著,可踏出府門的最后一刻,鶴唳還是回頭望了一眼,西風肅殺,落葉枯黃,這深深庭院,最終還是困死了初漢的軍神。 誰管他心里多少旖旎和悲涼。 蕭何出府了,臉上是從容平和的笑,沒有一絲負面氣息,顯然,他的勸說成功了,韓信最終還是會入宮赴宴,以顯示他并無反意。 他最終還是相信了蕭何,收起了獠牙。 府外并沒什么路人,多出兩個陌生人很是顯眼,雖然可以躲著等沒人了溜出去,但是考慮到蕭何是自己人,最終仲言還是率先越出去找了蕭何車隊的人傳話,沒一會兒,他回來示意鶴唳一起混在車隊中走出去,出了最容易被發現的區域,便得到了蕭何的召見。 他坐在牛車上,表情很平靜,甚至有些嚴肅,看到鶴唳時,眼神也很平和,沒有什么精光四射,只是簡單的端詳著:“鶴內侍?!?/br> 鶴唳還是第一次見這位“追韓信”的人,她的歷史知識僅到這里了,畢竟季思奇沒法未卜先知的給她補課那么多,可不妨礙她此時乖乖的坐在那兒,畢竟她沒騙過的人,他騙過了,那這個人,她就服。 “淮陰侯英雄蓋世,鶴內侍心系于他亦無可厚非,若鶴內侍不嫌棄,盡可留在我府中,稍事休息,畢竟明日午時,就是宮宴?!彼馕渡铋L的看著鶴唳,“不需要等待很久?!?/br> “宮宴上會怎么樣?”鶴唳歪著頭問。 蕭何看了她一會,緩緩道:“淮陰侯會被皇后請入鐘室,那兒早已埋下伏兵,群起而攻之,淮陰侯縱然英雄蓋世,亦無生還之理?!?/br> “……好吧,”早就有這個思想準備,鶴唳并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反而覺得蕭何的說法很有趣,歪頭問:“那你說我心系于他,什么意思?” “但凡美人被淮陰侯收用過,”蕭何頓了頓,“大多會心系于他,此乃常事,鶴內侍無需掛懷?!?/br> 回應他的是鶴唳猛地一拍大腿,惱怒道:“媽的,虧了!” 蕭何:“……?” “早知道他這么厲害……”咬牙切齒,“就試一試了!” “……?。?!” 蕭何定了定神:“所以,鶴內侍并未,被淮陰侯……收用?” “收噗噗噗噗用哈哈哈哈……”鶴唳實在憋不住笑,“我倆若有事,那算誰收用誰啊?!?/br> “……”蕭何保持微笑,“既如此,那便無妨了,不知鶴內侍是想留在我府中,還是……” “看情況吧?!柄Q唳悠閑道,“我既然從淮陰侯這兒失蹤了,以為我死的那群人說不定會又知道我沒死,到時候做出什么還不一定,你離開的時間和我離開的時間太巧,難保不懷疑到你頭上來……嗯……我先一個人活動活動吧?!?/br> 一瞬間理清關系,蕭何贊同的點頭:“敵在明,我在暗,大善?!?/br> “那么,有錢給錢,有證給證唄?!柄Q唳笑嘻嘻的伸出手,“什么東西能幫得上我,大叔你這么聰明,肯定知道吧!” 蕭何大方的點點頭,沖窗外下令道:“繞城轉一周,過辟陽侯府?!?/br> 吩咐完,他回頭摸胡子:“鶴內侍為誰辦事,就問誰要去,老夫可不是施粥的棚子?!?/br> 對付大叔百戰百勝的賣萌*冷不丁碰了釘子,鶴唳伸著的手還攤在那,臉卻委屈的垮了下來。 ☆、第46章 鴻門鐘室 未央宮中,群臣赴宴,歌舞升平。 呂后坐在最高處的帷幕后面,望著下方沉默不語,她面前碗碟精致,食物飄香,卻幾乎一動沒動。 季思奇站在她身后,還沒回過神來。 方才群臣于殿中央排排跪下,山呼海嘯,恭喜皇上親征大捷即將凱旋、?;屎蠼】甸L壽順便齊聲愿天下永保太平,每個人都喊得鏗鏘有力情真意切,仿佛太平盛世已經從他們的嘴里被喊了出來。 這群人幾乎個個都是初漢豪杰,大漢王朝的中流砥柱,大部分人都青史留名,還有的人名千年后依然如雷貫耳,他們中,有蕭何、有呂澤、有審食其還有韓信……額…… ……所以好像也不是那么和諧。 想到這些人表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暗地里你死我活一起死,他就感到牙疼,眼風飄過蕭何的座位時,甚至都帶著一絲恐懼。 他竟然真的用假消息把韓信誆來送死了。 前兩日劉邦又大捷,那次傳信回來,則說樊噲已經攆著陳豨追了幾百里地,眼看著是勝利在望,不日即將凱旋了。 劉邦若是要凱旋,自然沒誰能攔住他,此時樊噲抓陳豨差不多已經等于收尾,御駕完全沒必要等到最后,可是這次傳信回來報捷后,蕭何與呂雉密談了一下,遞了一封信出去,劉邦竟然再沒提凱旋的事,仿佛對于追攆窮寇這種事情樂在其中。 此時真相已經完全明了了,遠征在外的君王已經知道了皇后要殺他的愛將,他不僅默許了手下挪出兵力在首都掠陣,此時更是相當配合的在外做戲,給遠在首都的“兩軍”留出足夠施展手腳的戰場。 此時,形式已經完全倒轉,不再是長安等待劉邦的捷報,而是劉邦在等待長安的捷報了。 狡兔死走狗烹,每細想一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