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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噴毒液了!” “噴,”韓信徑直走過來,指指自己的臉,“往這噴?!?/br> 鶴唳往后挪:“你要做什么!”她手往身后的被子下摸去,滿臉掙扎,“你不要過來了!停!停下!” “恩……”韓信隨意的應了一聲,忽然快步逼近,長臂一伸抓住她的手臂,直接順著她的右手抽出了一把黑色的利刃扔到一邊! 很好,小熊爪一號! 鶴唳一臉驚慌,猛地抬起左手握著另一個小熊爪往韓信劃去,他早有防備,側身躲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她身后扭去,極為順利的就卸下了她的武器,繼續扔開。 鶴唳絲毫不懼,她旋身一轉順著韓信扭她的力道轉了一圈掙脫開來,隨即以牙還牙抓住他的手臂往肩上一背張嘴大吼一聲:“呀哈!” 韓信連□□之辱都受過,就是沒受過過肩摔,剛才那一瞬間他甚至覺得鶴唳是要往他懷里鉆,可轉頭人就在半空中了,人還沒落地,腰部已經一涼,鶴唳并不想等他落地,竟然直接追了兩步想補兩腳! “嚯!”韓信喝了一聲,手往下奮力一撐,竟然真的抓住了這電光火石的瞬間穩住了下落的趨勢,直接挺腰躲過鶴唳的追擊,同樣一個旋身躲了開去。 鶴唳本就沒打算用過肩摔出奇制勝,躲過她這兩招的人多了去了,當下一點也沒猶豫,一招不行換一招,繼續追了上去! 她打不死韓信,但韓信既然知道她不對還留著她,那必然有留著她的理由,她得把這理由逼出來,順便出出氣! 耍她鶴唳的人哪個有過好下場? 兩人不管之前目的如何,現在就這么在臥室里過起招來,狹窄的空間中拳風呼嘯你來我往,看起來竟然還不相上下。 或者說,更像是韓信在貓戲老鼠,他人高馬大、居高臨下,鶴唳的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就看她毛茸茸的頭在身邊轉來轉去,拳打腳踢抓撓敲捶,沒了武器活像是沒了爪子的貓,急得滿臉通紅,幾乎要哼唧起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猛然爆出一陣大笑,看鶴唳愣愣的停下攻擊,一臉生無可戀,忍俊不禁,“不論真假,你倒真是個抓人心的好手?!?/br> 你又不是導演喊什么咔嘛我不聽我不聽!鶴唳吸了吸鼻子,退后兩步,冷聲道:“那你把我關回去吧,反正哪都一樣?!?/br> 韓信笑了一聲,轉身,也不管鶴唳就在背后,撿起了扔在一邊的小熊爪,仔細打量,挑了挑眉:”還真是少見的寶物?!八Q唳招招手,”拿酒盅來?!?/br> 青銅的酒盅在這房里本來就是擺設,但做得很是精致,鶴唳面無表情的剛拿過去,韓信握著熊爪一劃,一道深而窄的裂口就出現在了精美的花紋上,韓信瞇了瞇眼,他琢磨了一下,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 鶴唳挑眉,鐵匕首! 這朝代雖然鐵制武器已經出現,但是卻并不普及,都是奢侈品的程度,當兵的要到了一定等級才能獲得一件作為獎品,有些還舍不得用。 韓信有鐵制武器不奇怪,讓她驚訝的是,他竟然真拿出來試刀了。 想到長空辛辛苦苦的把削鐵如泥硬是改口為削銅如泥,她心里就暗笑,都削銅如泥了,是個人都想試試削鐵如泥了啊。 鏘! 不用鶴唳把著,匕首已經被斬首了,這回韓信的神情更驚訝了,就著燭光細細端詳著小熊爪:“果真是神兵利器,鶴唳,你從何處得來?” 鶴唳哼了一聲,坐在旁邊冷冷的看著他。 韓信不以為意,又看了兩眼,很自然的把小熊爪收了,還無恥的朝她伸出手:“還有嗎,拿來?!?/br> 在馬桶里你去找??!鶴唳翻了個白眼:“長空這么惦記的東西,是能要多少有多少的嗎?” 韓信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那眼神似笑非笑,仿佛已經看透了她,嘴里卻問:“鶴唳,你嘴里究竟有幾句真話?!?/br> “沒有一句真的!”鶴唳果斷道。 “你是想激怒我?”韓信笑,“鶴唳,我韓信能忍過□□之辱,天下皆知?!?/br> 如果季思奇在,他會告訴你,我剛才說的可能是唯一一句大實話,鶴唳扭頭。 “無妨了,事已至此?!表n信隨意的坐在她的床榻上,掏出小熊爪把玩著,“不管你真情還是假意,我既留了你一命,便不會因為一點小事為難與你,你若是收了心好生呆著,自然不會受委屈,若是心思不定想做些什么,我自然不會攔著,只不過,方才你也看到了,你殺不了我……“他忽然湊近,在她耳邊低沉道,”我卻能殺了呂娥姁?!?/br> 鶴唳一震,回頭瞪他。 “你既然聽到了方才的談話,也知道如今他們將我逼到了什么地步,我韓信自問頂天立地于漢,可也知不管是五不殺還是五百不殺,殺不殺,都在帝王一念之間?!彼テ瘊Q唳垂落的一綹小卷發把玩著,意味深長,“但從不從,卻是我韓信的事了?!?/br> “你……真的要反?”鶴唳遲疑。 “要不然呢?”韓信反問,“那個鬼給你傳信那么久,竟然沒什么指示?” 日了,能賜我點優勢嗎?鶴唳心里嘆氣,她翻了個白眼:“有啊,讓我安安心心的在這兒,準備隨時應變?!?/br> “沒說讓你好生伺候我,讓我沉迷美色?”韓信繼續玩她的頭發,語氣輕佻,卻分明不信。 “有這姿色,又都是做小,我為什么不去勾搭皇上?!?/br> “誰說做???”韓信低笑,“我不是說了,我還缺個淮陰侯夫人……若是嫌小,皇后,怎么樣?” 鶴唳沒理他。 “知道為何我不在乎你那點小心思嗎?”韓信靠回軟墊上,閑閑的說,“若我不反,一輩子如此,你必不會留;若我反了,事敗身死,亦是我韓信無能;若我事成,奪了這天下,你……不也無處可去了么?” 鶴唳思考著其中的邏輯關系,有點發愣。 “所以,鶴唳,你說,我是反,還是不反呢?” 即使沒有回頭,鶴唳也能感到韓信的目光刺在身上,如芒在背,讓她心煩意亂。 她早就后悔了,傷都好差不多了,還貪圖新鮮有趣和求所謂的保險沒有溜出去,結果現在被人吃得死死的,逃不出去也玩不下去,真是煩得要死要活。 韓信也真是深藏不露,明明她沒有小覷他,已經卯足勁兒攢劇本演全套,差點精神分裂了,竟然還是沒瞞過去,反而和他演了一場對手戲,場內有情場外有仇,此時分不清戲里戲外,連話都不知道怎么講了。 任務啊,你還是快點結束吧。 她背對著他,冷聲道:“長空說得對,反不反,他們都不會放過你,你若真有這能力,就干吧,反正這天下已經亂了,也不差你一個?!?/br> “這話不對?!表n信站了起來,不再看她,背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