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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唳獰笑著上前,剛要一腳踹上去,兩個人竟然同時驚醒了,僅迷茫了一會兒就反應過來,從手邊拿出一柄刀子就沖了上來。 鶴唳連忙抵擋,發現這兩人都是會兩下子的,配合還相當好,不由得有些發愁,才接了幾招就有些吃力,她走的技術流,和這群剛猛路線的沒話好講,她不由得笑出來:“二位別緊張??!我都送上門了!這么乖還打,太沒人性啦!” 她笑容太自信,竟然讓兩人更加緊張,他們對視一眼,同時放招,往后一躍,跳出窗去,滴溜溜滾了。 “誒我去!別跑??!我打不過你們呀!”鶴唳大叫著去看窗外,就見那倆人跟后面有鬼追似的,跌跌撞撞跑了,不由得一陣氣悶,“長空你到底怎么形容我的呀,瞧把人嚇得?!?/br> 雖然發現了有人蹲自己這點還不錯,可是同時也證明了這群人只是前鋒……還有后招,大概就在驛站和長安城之間了。 鶴唳琢磨了一下,隨便扯了塊布,問店家要了根雞毛和一點墨水,寫起信來。 信里她回顧了自己被瀟瀟攔截,兩人大逃殺半個月,隨后她本著人道主義情懷放過了瀟瀟的事情。然后講述了她剛才機智的發現別人盯梢,前去撩撥,那群人象征性的攻擊了一下以后逃跑,隨后詳細的描述了這些人的招式體態和神情信息,判斷這些人不是專業的殺手,更像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而且下盤穩健,大多羅圈腿,判斷可能常騎馬,使刀的時候在劈刺和斜下方揮砍的時候尤其用力,配合間動作很簡練,沒什么花招,但是技藝精湛,心態穩定,應該是久經戰陣的。 “所以,是騎兵啦,騎兵部隊哪家強?思奇葛格來幫忙!我大概是回不來了,盯梢都用六個人,對手完全沒小看我,既然被我發現了,他們肯定會盡快動手,我應該跑不了,如果直接干掉我那就gameover,如果沒有的話,你看著辦吧,我還受著傷呢,可玩不了什么花招,說不定還能找個地方好好養養傷哈哈哈!” 這一篇信,她寫了快八百字,用了整整三塊布,包在一個布袋里,鼓鼓囊囊的一個,信使的臉都黑了,卻被鶴唳傾盡家財重金砸的沒了話,點頭答應送到辟陽侯審食其府上。 隨后,她就雄赳赳氣昂昂的出城了,其實在店家守株待兔更好,但是又覺得店家剛才那么配合值得褒獎,于是想到自己給店家少了那么多麻煩,她不由得有些自憐起來:“我就是這么一個心軟的好人兒呀!” 剛自戀了小半天,她就停下了腳步,抬頭望去。 陜西的地形天然的寵愛伏兵。 兩邊的小坡并不高,但就因為這狹長的曲線和弧度,不知道擋住了多少死神的鐮刀。 她有些佩服,叫道:“馬是不動了,可馬的呼吸還是很響啊兄弟們!” 話音剛落,一聲號令響起,兩邊瞬時各冒出十來個騎兵,繞著她快速的跑動了起來,他們和馬都全副武裝,兩兩組隊,雖然隊形變換很快,可是幾乎在眼花繚亂的旋轉跑動之間,就完成了對她的全方位包圍。 又是一聲號令,他們停了下來,鶴唳這才看清,每兩個人之間,都拉著一張網。 “……我特么算是知道天羅地網什么意思了?!?/br> “起!”號令的人一直在后面,看不到臉,只是聲音一出,騎兵就整齊劃一的一個動作,這次,他們抬起了武器,舉起了網。 鶴唳持續保持無害的站立狀態,可在此時,她卻動了,在所有人緊張的盯視下,她忽然雙手舉起,扣在后腦勺上,一邊喊著我投降我投降,一邊跪了下來,自覺的趴在了地上,撅著屁股把自己乖成了一條蚯蚓。 蓄勢待發的騎兵:“……” “大王?”那個發號令的人恭敬的問話聲,從騎兵后面傳來。 “哼!”那個被叫做大王的人只是哼了一聲,氣性不小的騎馬離開了。 ☆、第35章 懷春刺客 示弱的不一定死,裝逼的一定被劈。 鶴唳其實不大上網,并不知道裝逼遭雷劈這句話,所以以上心得,是她自己總結的……其中多少哈哈哈,就她自己知道了。 她從地牢中被提出,帶到了抓她的人面前,那個大王。 這個大王不是王者也不是山大王的意思,它就是現在諸侯的一個統稱,就像對辟陽侯審食其,她和季思奇也會很入鄉隨俗的叫一聲大王。 所以他長得年輕一點,劍眉星目霸氣側漏一點,長身玉立寬肩窄腰一點,男人味爆棚了點,都是可以理解的嘛。 綜上所述,這是一個年輕的諸侯王,而且住長安,手里還有一支忠誠度極高、軍事素養很好的騎兵部隊,是個牛人。 這人是誰,她腦子里大概猜到了一點,雖然對于漢朝的歷史也都是季思奇左一榔頭右一棒槌給補的,可是不妨礙她在本地汲取更多的信息,這樣的人可以有很多,但是有可能對背后是小雉的她動手的,應該只會有那么一個。 “你,知道我是何人?” 哎呀聲音都那么man簡直殺手嘛!鶴嚦在心里捂臉,所以上過戰場的男人最有味道了! 心里嗷嗷亂叫,面上她卻一臉“柔弱的生無可戀”:“見過淮陰侯?!被搓幒罹褪琼n信的爵位。 “你如何識得我的?” 繼續生無可戀臉:“若我說是樊噲將軍,大人必會不高興吧?!?/br> “哈哈哈!”他大笑,忽然停住,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頭,“你,如何識得我的?” 鶴嚦泫然欲泣:“若我說了,能不死嗎?” “那是自然?!彼孕诺?。 “因為,”鶴嚦挪開視線,不愿與他對視,“大王曾經,是我的目標?!?/br> “哦?”他饒有興致,“誰派你來殺我?” “師門之命而已,是誰要殺大王,我實在不知?!?/br> “所以你今日是尋到機會了?” “不是!”鶴嚦忙抬起頭,慌張的解釋,“我受命殺您時,您還是楚王?!?/br> 只不過后來犯了謀逆的罪被貶為淮陰侯罷了……這段黑歷史不用說的太清楚。 他果然氣息一滯,冷聲道:“哦?” “然后,然后,您……”鶴嚦很艱難的道,面露愧色,“您成了淮陰侯?!?/br> 氣息更冷。 鶴嚦咬咬下唇,鼓起勇氣:“師門不再催促,任務便擱置了,若不是今日……我……我……”她臉紅起來,扭過頭狠聲道,“我只恨當初一時心軟沒有下手,如今在此受你的折辱!” “一時心軟?哈!我韓信何須你一時心軟!哈哈哈!”他笑得猖狂。 鶴唳醞釀了一下,猛地回頭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有講究。 必須像香水,要有三個調。 前調是狠,那是最初瞪這一眼的目的。 中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