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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道兒,想走也走不了吧,瀟瀟走了,還有別人呢?!柄Q唳撓臉,“就是不知道還有幾個?!?/br> “你不是說兩個嗎?!” “上次是兩個,這次不一定啊,也沒誰給我個名單告訴我誰去哪了?!?/br> “秦國那兩個遇到你你怎么不問一問?” “我要殺他們誒奇奇哥哥!”鶴唳叫起來,“要你你會說呀?!哎呀我真是被你氣死啦,快走吧我真不想跟你一起干!早干完早散伙,??!” “哼?!奔舅计胬洗鬀]意思,轉頭開始思索,“對呀,這時候居然還有人敢劫張良……簡直要作死啊,誰……臥槽,臥槽臥槽!”他忽然掏出大事記,抖著手上上下下的看,嘴里半張著,許久說不出話來,半晌,他大睜著眼抬頭,死不瞑目狀:“我知道了……” “啥?” “快追!”季思奇轉身就朝牛車追去,跑得如運動健將一般。 “哈?”鶴唳還插著手站在后面。 “是有人綁過張良!呂后!還是綁成了的!我們得把這大爺給女王大人送去!否則作死的就是我們了!” “哈????” ☆、第21章 護送張良 張良:“……” 季思奇:“……” 鶴唳:“哈欠……我困啦……” 三個人擠在牛車里,搖搖晃晃。 外面守衛還跟隨著,有個別一瘸一拐的,滿臉不甘。趕車的管事時不時的探頭進來確認自家主人沒有被撕票,臉色陰沉了一路。 對鶴唳尤其不客氣。 誰叫這小姑娘追過來仗著自己“義士”的身份歡天喜地的跑上車……轉頭就劫了他家主人!一切發生的太快簡直像龍卷風,企圖動手的侍衛還被那個文質彬彬的男子踢到了一邊,美其名曰“救你們一命”。 其實若不是主人的性命在他們手上,絕不至于被這么一個手腳完全沒有章法的男子摞倒,現在侍衛的心情之復雜,簡直難以言喻。 鶴唳雖然沒有拿兇器,但是她的心狠手辣大家有目共睹,沒誰覺得她這樣就是放松了警惕。 可如果她睡了。 季思奇定了定神坐直了身子,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你睡吧,我來?!?/br> “誒?需要嗎?”鶴唳湊上前摟著張良的脖子,下巴搭在他肩上,笑嘻嘻的,“老爺子根本不想做什么,你就不要那么緊張了,是不是,張良野爺?” 張良笑瞇瞇的,不動如山:“無妨,但睡無妨,沒有汝等,亦會有他人,一切隨緣即可?!?/br> “瞧瞧!境界!”鶴唳看著季思奇,給張良豎大拇指,“那么張良野爺,我可以和你拉著手手睡覺嗎?” 張良緩慢的伸出了手,相比他滄桑的臉,他的手竟然顯得很年輕,修長白皙,有著常年握筆執書的書卷氣,顯得很是好看。 鶴唳伸出手,竟然有些猶豫,她湊上前小狗似的聞了聞張良的手,又聞了聞自己的,皺皺鼻子,握上拳頭,直接躺下睡了,好一會兒都撅著嘴。 “呵呵呵呵?!睆埩紡呐赃吥昧艘粔K薄被,蓋在了鶴唳身上,像個真正的長輩一樣叮囑季思奇:“女孩子家家,還是要多疼疼的?!?/br> “唔,嗯?!奔舅计嬗行┱?,他一方面絕對認同張良這話,可另一方面卻怎么都沒法認同到鶴唳身上,除了性別沒錯,她哪一樣都是疼不得的,相比院里那些宅男,他因為兼職的關系還是見識過不少女孩子的,絕對沒有這一款,活得像其他人都是死人一樣,想怎樣怎樣…… 哦不對。 他眼神暗了暗,那般活法,分明是其他人都是活人,就她是死人一樣,根本不珍惜生命,無論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 刺客…… 他吐了口氣,望向窗外,心里很是憋悶,不僅僅是因為捉摸不定的搭檔,還因為身旁的張良。 雖然他不是張良的粉絲,可是好想和他說說話!感覺有個一兩句交流,回去能吹一輩子! 可他不敢……張良是誰?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漢初第一*oss!*oss!劉邦還沒進課本的時候他月下給老人撿鞋子的故事已經走進思品課了! 雖然在那時候被當成孔融讓梨一個性質的故事對待,但但凡學了一點漢史,張良在其中的地位,無可動搖。 所以更不能聊天了,且不說智商壓制明顯,說不定隨便一聊,被人套個底兒掉不說,作為現代人唯一一點自信都有可能給聊沒了。 ……他忽然明白為什么鶴唳這么火速睡覺了,兩人追過來的路上,是他叮囑千萬不要小看張良,絕對不要輕易說話,當時她就沒怎么表態,原來心里早就計劃好了!不聊天憋著那還不如睡覺呢! ……忽然有種三人行我最蠢的感覺怎么辦。 他有些悲哀的垂下頭。 張良也不是什么知心爺爺,更何況旁邊坐著的還是個綁匪,他面帶微笑,微微閉目,隨著牛車微微搖晃,有時候鶴唳睡得香了,翻個身砸吧下嘴,他還會順手給拍拍背。 季思奇在一旁看得毛骨悚然,覺得面前這一幕兩人如祖孫般和諧,卻因為鶴唳的可怕顯得更加詭異,心里驀然產生一個想法,莫不是這張良……其實也不是表面那么光風霽月? 這也太崩壞了! 轉眼,函谷關就到了眼前。 季思奇緊張起來,他坐起來往外看,果然關口有衛兵挨個檢查,百姓和各種車隊排著隊徐徐進入,顯得有條不紊。 “呵呵,”張良微微睜眼,“小兄弟可有主意?” “沒有?!奔舅计胬侠蠈崒嵉?,“綁架在下不是專業的?!彼媚_尖踢了踢鶴唳,“起床了,天亮了?!?/br> “嗯?!柄Q唳揉揉眼睛,起來往外一看,回頭呆呆的打量了一會兒兩人,“哦,到了呀?!?/br> “沒呢,才函谷關?!奔舅计姹M量讓自己顯得冷靜。 “嗯?!柄Q唳看向張良,“如果那個將軍受傷,肯定是進函谷關療傷的吧?!?/br> 張良摸了下胡子微微笑,季思奇先肯定了:“應該是?!?/br> “好吧?!柄Q唳聳聳肩,朝季思奇伸出手,“我那件破衣服,拿出來?!?/br> “做什么?”季思奇雖然問著,但還是從背包里拿出了鶴唳打虎時的破衣服,他們的服裝材質雖然盡量仿古,但到底略有不同,如非必要還是都盡量收著。 鶴唳一看不滿意了:“怎么這么干凈?!” “全是血,你讓我帶著?” “你洗了?!”她瞪大眼。 “要不然呢……”季思奇不滿,“你到底要怎么樣?” 鶴唳嘆氣,非常悲傷,低聲的唱:“為什么受傷的人總是我……”一邊唱著,她拿出了刀子,在左手臂上豎著開了一道口子,皮開rou綻的場面并不美觀,更何況還有洶涌的血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