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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蒼蒼以為他是誰??!不就TM是不見面么!爺我還不稀罕呢!他狠狠的蒙在被子里哭了一晚上,一覺睡得昏天黑地,早上起來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上學去了。他以為自己也可以和蒼蒼一樣瀟灑的忘記,但是睡醒的那一瞬間他神經依舊撕心裂肺的痛,起床的第一件事是看看手機上有沒有新短信,然后回味剛剛做的美夢。他幻想中的蒼蒼握著他的手說對不起我騙了你其實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吧。他用手臂使勁擦拭眼睛的同時嗚咽著含糊不清的說——哪個混蛋說夢都是反的。作者有話要說:新短篇開始發表~撒花~~這篇要比風色夏日長一些==寫的我很抑郁……中途很長一段時間完全沒靈感……哭啊不過總算是完結了=w=終于可以寫我想要寫的了滅哈哈大家敬請期待吧~22、Part2...這孩子是高二的時候轉進青城的。當時他雖然不是慕名而來,但卻也是有些期待的。當然慕的名是學校不合常理的高比列同性戀數。可悲的是一年多來他一個看上的都沒有。為此他朱硯還曾經捶胸頓足在暑假最后一天約了一幫狐朋狗友奔到市內著名的酒吧街準備來一次419。但用腳趾頭想也是失敗告終。那天他喝的七葷八素的被幾個鐵瓷抗了回去。醒來時他趴在地毯上背后就蓋著一床單,那個大名李劍鋒俗名花名都叫封建李的混蛋正用三天沒洗的腳踹著朱硯光裸的后背罵罵咧咧。“你丫看上去輕得跟什么似的,怎么喝暈了比他媽死豬還重!”朱硯本身就帶著起床氣,看著封建李一張欠扁臭臉火氣更盛,抓住他腳狠狠一拉看著他重重摔個屁蹲后用渾濁的聲音罵道,“滾你媽的,睡覺?!?/br>封建同志捂著腰坐了起來,看見朱硯再一次挺尸干脆蹲到了朱硯面前,按摩著屁股吱吱歪歪半晌,突然一下子就停止了出聲。朱硯正想這瘟神總算是閉嘴了,剛要會個周公,卻又聽見李劍鋒低沉的聲音。“硯子你丫又失戀了吧?!?/br>趴在地上的人的手指根根沒入了地毯柔軟的絨毛中。“你丫沒戲了,朱硯?!?/br>蹲著的人嘆口氣,揉著一頭亂發漸漸遠離。蒼蒼,明天開學了。---------朱某人坐在教室里百無聊賴,弄得全班充斥了此人的低氣壓。班導是個七老八十的教語文的老頭,遇到這狀況才展現出他飽經風雨的內涵華麗麗的無視了墻角那趴在桌子上的大件垃圾,滔滔不絕毫無起伏的講著開學后注意事項好好學習考出高分報效祖國云云。等待老頭走后低氣壓持續發作,終于有人忍耐不住有人不怕死上前拍拍朱硯軟趴趴的肩頭,問道,“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朱硯憤怒地甩肩心想誰讓你丫碰我了,然后抬頭看見一張過敏的臉,直想當作封建李一腳踹開,但想想跟這人不熟,只好有含蓄地低聲道,“滾!”那人吃了鱉,面色一青反而坐在朱硯面前的空位上,“你怎么了,能和我說說么?”那人聲音帶著淳淳教誨的意味,似乎表達著說出來吧說出來分享一下痛苦的就不痛苦了云云。怎么這些人總喜歡說這些云云的東西。朱硯就煩這個。“叫你滾你聽不懂???”朱硯一怒改為大聲獅子吼,全班寂靜三秒,隨即恢復喧鬧。朱硯性躁易惱,喜喧鬧,忌嘮叨,可以金錢娛樂近之。這話在朱硯進校報到一月后就開始在年級里流傳。此人冷冷掃了一眼挺尸中朱硯,拂袖而去。顯然是知道朱硯看上去瘦得跟竹竿似的其實是個練家子。人家怎么也是拿過市里什么什么比賽冠軍的。當然,這是朱硯小朋友自己說的。不過說實話,朱硯確實能打。在學?;炝税肽?,校內無論大小高低聽見朱硯的名字都得緩那么一兩秒。朱硯聽見那人腳步聲淹沒在嘈雜中,在心底冷哼。裝模作樣的班干部。什么東西。接下來的數學化學生物物理全部被他裝死帶過,反正開學第一天學校也仁慈的只是講講道理教育教育還沒有正式講課。因為所有老師都知道從明天開始就是地獄。此小孩混過今天混明天,老師的復習畫重點預考全部被他敷衍了事。建工大學?恐怕自己是聯大都上不了了。---------朱硯號低氣壓持續一個月,一個月沒什么人敢和朱硯說話。除了他那幫天天滋事的‘戰友’。學生們是好奇的,因為畢竟去年的朱硯雖然恐怖但卻沒有如此兇神惡煞,有時候還會笑瞇瞇的一整天都不會主動找人麻煩。但今年開學后的朱硯火力全開,大架小架群架單挑全上,一上就殺的人片甲不留。天天上課臉上的創可貼從來沒斷過。當然,和他玩對手戲的輕則扭傷重則骨折。不過可喜的是朱硯同學還會手下留情不會把人打到咽氣。半死倒是有的。封建李和他不是一個學校,他手底下認識的那點孩子們又是越打越歡,就更是沒了稍微拉著點朱硯火車頭的人存在。學校里正舉辦新學生會代表就任儀式的時候,他正和一幫兄弟蹺課在外和一群混混爭一個大排檔位置。就這么過著,學校就迎來了個莫名其妙重要的藝術節。朱硯聽說過后重重冷哼。他一不會音樂二不會畫畫三不會書法,藝術節對他來說就是晚上跑趟多功能廳看看學校里這隊那隊在鎂光燈下跳大神。用老師的話說,就是這孩子沒有任何優點,簡直無藥可救。但是藝術節的某些部分他還是關注的。那天中午還有五分鐘打下課鈴的時候朱硯死魚打挺一樣起身,站起來伸個懶腰雙手插兜出了教室。邁出門那一剎他似乎聽見了全班同學的舒氣聲。他繼續冷哼。溜達溜達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