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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風的氣質相符合。 而皇甫修卻明顯的不悅,他的眉頭幾不可聞的蹙起。 葉晗月卻是心細的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知曉皇甫修心中不甚歡喜,她倒也不會主動說起一些故意氣人之話,令皇甫修更加不悅。 侯昊炎自然也未曾想到,這別苑之中,不僅僅是有葉晗月這位美人兒在,竟然還有一位男子。 侯昊炎想到了方才對葉晗月所說的體己之話,不由得尷尬著摸了摸鼻梁。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聞者心動 侯昊炎只覺得委實是丟人的緊。 皇甫修突然起身,他負手而立,開口說道:“方才少將軍所說,當真是令聞者心動呢?!?/br> 此話暗藏玄機,皇甫修已經在話中說的明顯,無非是在暗諷侯昊炎是故意說出那般話。 侯昊炎雖是一名武將,但并非代表他便不懂得詩歌賦詞,他并非白癡,自然也能夠聽出皇甫修的話外之音。 索性侯昊炎便也不再客氣,他知曉皇甫修應是對葉晗月有興趣的。 但是自古以來,便只有一人可以抱得美人歸。 侯昊炎道:“小王爺既是也在這別苑之中,便已經可以證明,不僅僅是我,便是小王爺也是覺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個道理的。又何需對我如此看不下去呢?” 皇甫修雙眸微瞇,他并不想與侯昊炎起什么爭執,畢竟葉晗月在此,若是說了什么不中聽之話,怕是會令葉晗月心中有些不舒服。 皇甫修最終又道:“既是如此,便算得是朋友,坐下一同喝杯茶吧?!被矢π薹词痔崞鸩鑹卦诹硪粋€未曾用過的杯中倒上茶水,他突然執起茶杯,朝著侯昊炎直直丟去。 若是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之下定然會躲閃不及,眼睜睜看著那茶杯直接被丟到腦門兒之上。 但侯昊炎也并非什么柔弱之輩,他雖然身上有傷,但還是在茶杯即將砸向他腦門兒的那一刻起,堪堪握住。 侯昊炎倒也并不介意,將茶杯之中的茶水仰頭一飲而盡,他豪爽道:“好茶?!?/br> 說罷,侯昊炎也徑直坐下,正是坐在了葉晗月的一側。 皇甫修心中再次不滿,他有些不明白,為何那么多的地方可以做,侯昊炎偏生要坐在葉晗月的身旁呢? 皇甫修這般心中生著悶氣,面色也愈發的陰沉,他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做出了一個極為幼稚的舉動。 皇甫修將葉晗月一把拉到身側,而后一手搭在了葉晗月的肩膀之上。 只覺得肩頭一趁,葉晗月匆忙便想推開搭在她身上的那條手臂:“小王爺,你這是做什么?”葉晗月低聲問道。 “阿月,你該知曉,既然你已經有了我這般舉世無雙的男人,該是懂得知足,日后便莫要與那些不三不四的男子來往了?!?/br> 葉晗月只覺得莫名其妙,還阿月。 葉晗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正當葉晗月以為皇甫修應是恢復之時,卻是未曾料到皇甫修再次當著侯昊炎的面兒靠了過來。 葉晗月看著皇甫修放大的俊顏,心中不由得落了半拍。 她匆忙閉眼,若是在此時沉淪在皇甫修那般如同漩渦一般吸引人的雙瞳之中,豈不是要丟人? 葉晗月道:“小王爺,還請您將手拿開,這般晗月已經感受到極為累。便當小王爺行行好?!?/br> 皇甫修心中愈發的不滿,在這關鍵時刻,他未曾想到葉晗月竟然如此不給他面子。 一旁旁觀的侯昊炎眸子中卻閃過了落寞之色。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其實這個道理是極為有道理的。 雖然葉晗月一再的想要記得皇甫修遠上一些,可是眼神不會騙人。 這世間之人的謊言眾多,有些人善于掩藏偽裝,而有些人是否真的是在撒謊,當真是一眼便能夠看得出來。 葉晗月雖然是屬于前一種,但她明顯未曾刻意去掩飾。 侯昊炎心中悵然,他知曉,葉晗月愈是顯得與皇甫修不親近,便愈是等同于在心中已經未曾將皇甫修當做外人了,不然也不會這般,隨意的便將皇甫修推去一旁。 因為皇甫修的身份并非常人可比,若是一般與皇甫修不相熟的女子定然沒有膽量這般去對待皇甫修,因為那便是自尋死路。 可是葉晗月偏生敢了,且皇甫修也沒有任何發怒之意。 “少將軍日后也要多多注意一些?!?/br> 正當侯昊炎發愣之時,皇甫修卻突然提到了他的名字。 這令侯昊炎瞬間回過了神。 他不由得問道:“注意什么?” 皇甫修所說之話,令侯昊炎總是無法盡數理解。像是故意而為之,又像是性情使然。 侯昊炎若是與皇甫修硬碰硬,自然是落不到好處的。 “你說呢?如今阿月與我交好,你卻是萬萬不能夠再去糾纏她了?!被矢π捱@般說著,卻又見侯昊炎面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其實侯昊炎知曉,就算他能夠與皇甫修硬碰硬,葉晗月也不會對他有什么感覺。 這般想著,侯昊炎也不想再繼續看著葉晗月與皇甫修二人恩愛下去,他起身頗為謙和的行了一禮說道:“我還有事,便不再此叨擾了?!?/br> 說罷,他便徑直轉身離去。 那些在他來時看在眼里的美好光景,卻是逐漸暗淡起來。 大抵是因為心中沒有什么歡愉之意,以至于看什么都是這般沒有色彩的了。 侯昊炎并未放棄葉晗月,他只不過是想要換一種方式,而后繼續給葉晗月表達他的愛意。 畢竟他比不得皇甫修的強大,雖是將軍,但是曾與皇甫修嘗試著交過手。 武功內力皆是比不過皇甫修,而若是論起詩歌賦詞,便更是與皇甫修不能相比。 一瞬間,侯昊炎只覺得心中陣陣泛苦。 他匆忙逃離了這別苑。 只希望下次再見到葉晗月之時,葉晗月身旁沒有皇甫修叨擾,那樣便已經很好。 侯昊炎離開之后,皇甫修終于還是放開了葉晗月。 他面色不善的坐在一旁,只顧著喝著他的茶水。 葉晗月看出了他的心思,但并未戳穿,原書中曾經寫到皇甫修性情別扭,在此番不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