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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要我的性命,那又為何要將我帶到這里來?”葉晗月裝作一臉柔弱的模樣。她怕面前的男子有什么目的,若是她裝作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于是能讓這男子的目的打消。 皇甫弘宣不答反問:“我不過是好奇你在城外施粥是什么目的?是否背后有人指使?”他伸出修長的手,卻是伸向葉晗月的背后,幫她將繩索松開。 葉晗月終于得到了解脫,她只覺得胳膊一陣輕松,抬起來看著上面的勒痕,喃喃道:“真是疼死了?!?/br> 手上傳來的陣陣麻木之感并不是假的,葉晗月只覺得極為不舒服,這般時常被拴住,便會造成血液不流通。 平日里不過是翹個二郎腿,時間久了都會麻木,更何況這般呆了不知究竟有多久呢? 見皇甫弘宣的眼睛直直盯著她,葉晗月原本是章說出她的那句歪理的。 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緘口不言,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她突然抬起胳膊,用袖子抹了抹眼淚,而后哭訴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得如此可憐?” 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且在用袖遮住整張臉之時,打了個哈欠,這便流出了淚水。 她開口道:“我只是一個乞丐,原本已經夠可憐的了,打算便這樣一生碌碌無為地過去罷了,沒想到竟是讓我遇到了這事。怎能甘心?”說著,葉晗月通過布料見皇甫弘宣不解的看著她,便知他還不會如此容易便相信了她。 索性直接坐在地上哭訴起來,現下哪里還有之前在皇甫弘宣看來所謂的氣質。不過是民間市景的潑婦罷了。 可是皇甫弘宣依然不為所動,他向來是那種疑心重之人,又怎能因為這般是個人便能演的戲而信以為真。 他道:“起來,不必在我面前這般假裝?!?/br> 不信?葉晗月一怔,她站起了身,卻依然哭訴:“大人,我雖是乞丐,卻還是不想死啊,畢竟能來這世間走一遭委實不易,理應好生的珍惜的?!边@般說著,葉晗月有些喃喃自語的感覺。 “你若是乞丐,又哪里來的如此多的銀兩能那般在城外為其他的貧民百姓與乞丐布粥?”在葉晗月怔愣之時,皇甫弘宣的語氣變得咄咄逼人了起來,“說,究竟是何人讓你如此做的?又或者你背后之人是誰?” 葉晗月倏然抬頭,撞進了皇甫弘宣的眸子里,那眸光中盡是犀利之意,令葉晗月為之一顫。 最終,她還是開口說道:“我只是一個乞丐,哪里來的背后之人?你又是在說什么?”葉晗月只能去裝傻。 她是萬萬不能說出實情的,那樣便等同于將她的身份公之于眾。 現下只能裝傻,走一步看一步了。 “莫要再繼續胡說了,再這樣下去,你便只能待在這里一輩子了?!被矢胄@般威脅著,卻是見葉晗月低下了頭,卻是低聲哭泣起來:“我為何會如此可憐,如今竟是都這般對我?!?/br> 此番哭泣起來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皇甫弘宣無奈的緊,他什么也問不出來,心中可謂極其煩躁。 他開口冷哼道:“你便繼續裝傻,我倒是要瞧瞧,你要裝傻到什么時候?!?/br> 說罷,他甩袖便要離去,卻是被葉晗月叫?。骸熬烤故菫榱耸裁?,你猜將我關在這里??傇摻o我個理由吧?” 好不容易再見到這男子,葉晗月又怎會輕易讓他離開,總歸是要問些什么的。 不然又該成日面對那群不解風情的暗衛,委實令人惱怒的很。 于是,皇甫弘宣便又折了回來,他清了清嗓音,在面對葉晗月時,皇甫弘宣卻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表現的更好,大抵是因為葉晗月能讓他心動吧。 皇甫弘宣終于開口:“前幾日在城外施粥的不是你?” 原來還是為了這事,葉晗月當即疑惑問道:“什么施粥?” 只能裝作無辜不曉得了。 便見機行事吧。 葉晗月如此想著,便繼續裝下去。 “你可莫要說什么在城外施粥之人不是你?!被矢胄@般說著。 葉晗月繼續詳裝無辜:“我當真是冤枉,也當真不知究竟是什么施粥之人,對于此事便更是冤枉?!?/br> 說罷,她便又開始了哭訴。 皇甫弘宣對葉晗月這般哭訴感到甚是無奈,他揉了揉太陽xue,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直跳。 他再次甩袖離去,葉晗月無奈,她只希望能夠有人快些救她與水深火熱之中。 葉晗月曉得那男子定然會讓暗衛監視著她,所以她之后便一直裝作一副柔弱的模樣,這樣才能蒙混過關。 畢竟她想要裝的像一些,只能出此下策。 在門緊閉之時,葉晗月便裝作一臉失落無奈的模樣:“委實是倒霉,我卻是造了什么孽,上天竟是待我這般不公?!闭f著,葉晗月卻是抓起了一旁的稻草,她不知為何要在這地方放著這稻草。 她只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往稻草上躺去:“大不了便死在這里吧,一了百了了,便也肅靜了??偙人奶幰埍蝗送贄売诌@般被困在此處要好上一些?!?/br> 興許是皇甫弘宣忘記,也興許是他不舍得,此番卻是沒有再講葉晗月再次捆起來,而是放了她自由。 葉晗月能自由行動之后,她便躺在稻草堆上。 此處沒有床榻,大抵這稻草堆便是讓她用來休息的地方。 葉晗月并不客套,更是不扭捏。 在她看來身為乞丐便是該臉皮厚上一些,將女子的那些三從四德盡數丟棄。 雖然這稻草并算不得什么好地方,但卻還是算得上舒服了。 不過將將躺下,葉晗月便陷入沉睡之中。 此時,門卻再次被打開,卻見皇甫弘宣再次折了回來。 他半蹲下身子看著陷入沉睡的葉晗月,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子能讓他這般牽腸掛肚,大抵當真是喜歡上面前的女子了吧。 皇甫弘宣如是想著,突然抬手撫上了葉晗月的臉頰。他并不擔心葉晗月會突然醒來,因為他方才在這房間之中點上了迷藥,而他與暗衛都提前服用了解藥。 說得明白一些,葉晗月卻是他故意迷暈的。 “當真是聰明啊,竟然曉得在背后也要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