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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當即暗道不好,聽的那一番呵斥,她緊著側頭朝著那處探了一眼,也不需再在腦海里想想該如何做,只抬了腳上前,猛的就將那逼人太甚的舒初柔扯到了一側。 身子一轉一攔,就算她身子原就瘦小,也堪堪將那去了半條命的丫鬟護在了身后。 “小月,你做什么,別忘了你只是個奴才!”舒初柔趔趄著后退兩步,險險站住腳就朝著葉晗月罵了過去,斥責間抬手就要對著葉晗月扇下去 “住手!” 兩聲呵斥,一聲是舒老爺的,而另一聲則是舒清瓷的。 舒初柔被呵斥的猛然一愣,隨即目光陰冷的瞪了葉晗月一眼,轉身抹著淚就向舒老爺哭訴起來。 正文 第一卷 作者變炮灰女配 第一百二十一章再不是舒家二小姐 “爹爹,您看看,如今我娘死了,這府里的下人如今都是怎么糟踐我的,嗚……這大姐當了家,她那院里的丫鬟都敢當著您的面打我了,我……我……我還不如隨我娘去了呢?!?/br> 她淚眼雙垂,戚戚然看了舒老爺一眼,轉而就朝著一側的樹上撞去,好在管家就站在那樹邊,一看苗頭不對,抬腳就將舒初柔攔下了。 可就算舒初柔被攔下了,她那哭鬧依舊沒止住。 “柔兒啊,為父這不是還沒問清楚的嗎?你怎得就要尋死覓活的這……” 舒老爺寬慰了舒初柔兩句,見沒效果,只得回頭看了舒清瓷一眼,眉眼間盡顯為難。 “這事……” “老爺,這事還是讓奴婢來問吧,這丫頭早就被老爺的一頓板子下破了膽,二小姐再說出那么一番狠話,論誰也會胡言亂語,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舒府,是要屈打成招?!?/br> 葉晗月冷眼看著舒初柔尋死覓活,心里冷笑連連,繼而就察覺舒老爺似乎生了要將這事就此過了的意思,如此她可不依。 她當即出聲打斷了舒老爺即將說出口的話,還特意將那屈打成招四字咬的格外重。 舒老爺聽她這樣說,臉色一變,抬眸就朝她看了過去,眼底閃過一絲不滿,可他深知葉晗月和小王爺的關系并非尋常,再者眼下又是太后壽宴臨近之期,舒家出了姐妹相殘的丑聞,也好過她口中所說的,將奴婢屈打成招。 這屈打成招若是傳出去,那可是違法的。 沉默片刻,舒老爺只得看了依舊哭鬧的舒初柔一眼,松手站起了身子。 “未免冤枉了這婢子,那這事就依了你的意思審,不過……”他冷眼看著葉晗月,語氣里皆是不滿,“若是這丫鬟有意誣陷主子,她是生是死,那你就休要多言?!?/br> “好?!比~晗月自然感覺到舒老爺很不滿意她此刻的所作所為,她也理解,畢竟沒有那個人會喜歡違背自己意思的奴才,不過…… 她這般冒險攔了那舒初柔。并不單單只是為了替舒清瓷除了后患,更重要的是,生于現代和平年代的她,哪里看的慣這些仗勢欺奴的事。 雖說這丫頭燙傷了舒清瓷,但其最多算是幫兇,如此若是將這罪責落她一人身上,實在不公平,她也看不下去。 有了舒老爺的話,葉晗月當即看了一眼顯然偷偷變了臉色的舒初柔,隨之轉身蹲在了那丫鬟面前。 她抽出衣襟里別著的帕子,替那丫鬟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后柔聲勸道:“你我都是奴婢,自是最能理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處境有多艱難,今日你雖然燙傷了我家小姐,但我也能看的出來,你當時在做那事時,原就心虛的很。 于此,說明你并不愿意做這種違背良心的事?!?/br> 她緩緩說著,到此處突然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也不知在看誰,只一眼又將頭轉了過去。 看著那顯然在聽她說話的丫鬟繼續勸,只是那聲音徒然低了許多。 “我知道,你是被某人逼迫的,現在老爺、大小姐都在這,即便以前你犯了什么錯,同今日這事比起來那些都不算什么,所以,你若想自救,那就只能靠你自己?!?/br> “可二小姐她……”那丫鬟突然抬起頭,欲言又止的說了一句,許是還在擔憂,這話她并沒有說下去。 葉晗月心思按著她的意思變了,嘴角快速揚了一下,隨后輕拍了那丫鬟肩頭兩下,小聲說道:“你覺得你此刻不說實話,她就會留著你的命嗎?” 她目光篤定的看著那丫鬟的眸子,也不再說旁的,該說的話她點到即可。 那丫鬟盯著她看了一會,然后對著她使勁點了下頭,隨之挪著身子,將她自己的身體側了過去。 之后她伸手將自己腰間藏著的碎銀以及一只鑲玉簪子,掏出來放在了面前的地上。 “老爺,這些是二小姐當時給我的,這簪子還有這些碎銀,奴婢怕出了事,就一直藏在身上沒敢用?!?/br> 那丫鬟說著轉而又看向舒清瓷,眼里滿是愧疚。 “大小姐,奴婢知道您是好人,奴婢原本是不肯做這害人的事的,可二小姐說奴婢不做這事,就要偷著將奴婢塞到后院那口井里,奴婢害怕,才做出傷了您的事來,大小姐,求您給奴婢說幾句好話,饒奴婢一命就成?!?/br> 那丫鬟說完便落了淚,趴在地上就沖著舒清瓷磕了幾個頭。 “爹爹,這……這……”舒清瓷眼神慌亂且十分難過的看著舒老爺,遲疑兩句便捂著臉嚶嚶了起來。 舒老爺看了地上那簪子,這臉色就沒再好過,那簪子旁人就算不認識,他可是記得,這是前幾個月他親自賞給二姨娘的東西,于此,他這心里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轉而冷眼看向已然呆愣住的舒初rou,他怒急生笑,斥問道:“你可還有什么可說的,這簪子你別告訴我是你娘塞給那丫鬟的?!?/br> “不、不是這樣的……”舒初柔慌亂的看了眼地上的簪子,她并不知道這簪子是舒老爺知道的東西,她只以為這是她娘平日里置辦的。 她被禁足多日,加之身上之前存下的銀兩也早就在這幾次陷害舒清瓷時,花的差不多了,唯有二姨娘留下的遺物中,尚且還有幾件值錢的。 那日她想到對那丫鬟使喚銀子,一時就拿了這個簪子。 “爹爹,肯定是這賤婢和舒清瓷串通好了,她就是見不得我留在舒家,這簪子……這簪子肯定是那丫鬟偷的,爹爹……” 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