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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渴望知道答案的顏色。 林夏天輕嘆了出來,撫住了她的臉蛋:“我不能。蘇蘆,我不能這樣?!?/br> “為什么……?” “……我要等到你答應嫁給我,真正愿意成為林夏天的女人時,我才有身份那樣做?!绷窒奶彀严掳蛿R在她的腦袋上,閉上了眼,“蘇蘆,我在等我的身份……” 你能感受到我的真心和誠意嗎? 能理解我對那個身份的盼望嗎? 能聽到我體內鼓噪的渴求嗎? 蘇蘆。 你看到我的耐心了嗎…… 夏天說:我都臉紅了 星期三的時候,林夏天收到了一封邀請函。 晚上吃過飯后他拿到蘇蘆面前揚了揚:“陪我去?!?/br> 蘇蘆剛洗完碗,把水擦到他身上,也沒有接過那張精美的卡,瞄了一眼:“這好像是西班牙文吧?” “嗯嗯!陪我去!” “去西班牙?” “厄,不,去美國。我朋友的生日派對!陪我去!” “你朋友西班牙人?” “不,美國人。陪我去!” “美國人干嘛發西班牙文的帖?” “不知道,習慣吧……陪我去!” “你也會西班牙文?” “會,那是美國的第二語言。陪我陪我去!” “厲害!” “……你別那么崇拜的眼神……挺不好意思的……” “你還會什么語言?” “中文,英文,西班牙文,荷蘭文?!?/br> “沒想到你是語言高手!” “……哎呀,我都臉紅了你就別贊我啦……” 蘇蘆勾了勾手指:“親一個。獎你的?!?/br> “嗯嗯!”林夏天屁顛屁顛地低下身湊到她跟前。 親了一口。蘇蘆微笑。 滿心甜蜜。林夏天傻笑。 “乖,讓一讓,我去洗澡了?!?/br> 林夏天乖乖讓出一條道。 啪,浴室門關上。 林夏天對著浴室門,還在傻笑。被她贊揚的感覺就像充了氫氣的氣球一樣,整個人輕飄飄的。舉手搔搔頭,卻一時間愣了愣。 厄,手上的請柬。 反應了兩秒,頓悟! 體內一下如脹爆的氣球。 嘣!爆了! 下一秒直捶著浴室門:“蘇——蘆!你敢把我繞了??!”他本來是要纏她答應陪他去美國的!她卻用幾句話就把他的本意繞忘了??! 嘩啦嘩啦。浴室里的水聲得意洋洋地滴著。 聽得林夏天咬牙切齒,直接就要扭開門闖進去。 可是,門鎖了—— 咚咚跑去找來鑰匙,一開。 可是,門雙重反鎖了—— Shit——!林夏天恨得捶胸口! 最后,蘇蘆還是很無法避免地答應陪他去美國參加朋友的生日派對。 因為林夏天是誰,林夏天是蘇蘆的專屬流氓。 一對一的那種流氓。 當天夜晚睡覺的時候,他就給蘇蘆充分地展現了大流氓的可怕。直到蘇蘆投降說陪他去了,林夏天這才放過她。 然后,他雙手一收,雙腿一盤。 蘇蘆就這樣再次成為小樹,悲慘地在背上掛著這流氓大樹熊進入夢鄉了。 這次邀請林夏天的是他兒時在美國的同伴。這個同伴的家庭背景跟林家不分上下,他也是個愛玩的主兒,小時候總愛跟在林夏天后面狐假虎威。長大后仍是愛玩,每年生日派對都會辦得有多熱鬧就多熱鬧,新奇流行玩意兒、兒童適宜不適宜的事物、香車美人總不缺。 在飛機上,林夏天向蘇蘆如是介紹。 蘇蘆一句話評價:“物以類聚?!?/br> 林夏天把她這四個字咀嚼了兩遍,正想問個明白,發現她已經拉了小毛毯背對著他睡去了。 物以類聚?類?……哪類? 林夏天搖了搖她一縷發絲,得到了一聲拒絕打擾的哼聲。 瞪了瞪她后腦勺,無可奈何。替她關上頭頂的燈,把毛毯拉上一點,發現她的肩膀有點涼,脫了自己的外套輕輕披在她的肩頭。有乘務員小姐走過來想要問需要幫助嗎,林夏天向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乘務員識趣地退下。 林夏天重新把視線投在蘇蘆的后腦勺,滿眼的溫柔。 蘇蘆,我想帶你到我童年生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有我奔跑過的足跡,我的伙伴會向你說起小時候的我,我還可以帶你去看那片迷人的蘆葦海。 然后,我會很認真地告訴你,我是在哪一個地方遇見你。 繼而,愛上你…… 到了派對當晚,美國的天公似乎不太喜歡作美。晚上七點多的時候開始下起雨來。 本來派對的主題是篝火晚會,但是因為下雨的原因,所以只能改回在室內進行。不過這個變動無礙于當晚出席的每一位的熱情。 震撼的音樂,瘋狂的扭動,興奮的尖叫。 現場的男女,膚色各異,然相同的一點就是大家都玩得很放。在繽紛的燈光下盡情釋放著自己的歡騰和愉悅。 年輕人,果然是一個蠢蠢欲動的群體。 蘇蘆跟在林夏天身后穿梭在人群中。 耳邊都是震耳欲聾的搖滾聲,眼前是男男女女貼身搖擺的身姿,尖叫和笑聲混合在一起。這種熱鬧是蘇蘆所陌生的,她從來沒有參與過類似的世界。每一句對話都是蘇蘆不懂的語言,還有他們開放的肢體語言也是蘇蘆很難適應的。 這樣的紛繁,喧嚷,空氣里充滿曖昧挑逗的世界,蘇蘆并不習慣。 反觀林夏天,從他踏進這里起就是全場的焦點。大家的視線、議論、注意力都追隨著他的身影。他穿梭在人群里,談笑風生,幽默風趣,光彩迷人。 仿佛天生就屬于這樣的世界。 忽然蘇蘆心里就產生一種飄忽的無助感,無法踏實。 心里唯一能安撫她的不安,就是他的手一直緊緊牽著她。 林夏天走到哪里,都有人上前跟他打招呼。而他就會獻寶似的不停介紹蘇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