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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有什么了?!?/br> 王悅娘極其得意自己的計謀,她覺得誰也不會想到,自己盡然可以和紀澄聯起來手來,按說自己可該是恨死紀澄的。因此王悅娘對想出的這條害人之計十分得意。 好容易擺脫王悅娘這條毒蛇,紀澄簡直是惡從膽邊生,像王悅娘這種又毒又狠的人還是早死早超生。 譬如王淑妃、王四娘之流,好歹是懂得江湖規矩的,深諳害人之時得掂量著不能把自己給賠進去的道理。于是對于她們很多時候就可以見招拆招,還不至于無可挽回。 但王悅娘就不同了,這女人簡直就是瘋了,粗暴得直接了當,這當口她若真要了紀澄的命,紀澄也是反抗不得的。所以比起王四娘她們來說,紀澄更害怕王悅娘這種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新手。 若說王悅娘但凡能有點兒腦子,能讓紀澄相信她的能耐,紀澄還真愿意幫她一起將沈徹弄下馬??墒峭鯋偰镞@般蠢鈍,紀澄哪里敢將寶壓在她身上。少不得紀澄還得去沈徹跟前賣個乖,表一表忠心。 紀澄回到帳篷的時候,太陽都已經快下山了,沈芫瞧見她安然無恙地回來終于松了口氣,“還好,只是額頭破了點皮,她沒為難你別的吧?” 紀澄搖了搖頭。 沈芫見紀澄滿腹心思也知她心里肯定不好過,只囑咐丫頭伺候紀澄先去換衣裳。 這會兒沈萃和沈蕁也都得了消息,幾個人一起打了帳篷簾子進來,“澄jiejie是不是回來了?” 沈芫朝屏風后頭看了一眼,“在換衣裳呢?!?/br> 等紀澄轉身出來,沈萃一眼就看到了紀澄額頭上的傷,立時大叫了起來,“王悅娘也太欺負人了,澄jiejie本是病著沒來的,她非讓人去把她拉了來好由著她折磨,簡直就是存了要弄死咱們的心啊。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 沈萃又氣又急地原地團團轉,卻又想不出法子來。 沈蕁白著臉道:“我去跟我二哥說,他一定能想出法子的?!?/br> 沈芫聞言也點了點頭,“我同大哥也說一聲,阿蕁,你也告訴公主一聲?!?/br> 沈蕁道:“我明白?!?/br> 沈芫將沈萃拉到交椅上坐下,“快坐著吧,這才多大點兒事,值得你急得團團轉嗎?咱們是不經事,可沈家的人也不是死的,王悅娘不過一個小小嬪妃,折騰不出大風浪的,只能小打小鬧,你避著她一點兒就是了?!?/br> 沈萃氣急敗壞地道:“芫jiejie,咱們不能去圣上面前告狀,說王悅娘早就失貞了嗎?看圣上還會不會包庇她?!?/br> 沈芫嘆息地搖了搖頭道:“你空口無憑,怎么去說。再說,王悅娘既然進了宮,尾巴早就收拾干凈了,你若去告她,謹防她反咬一口,這件事急不得的,只能徐徐安排?!?/br> 沈萃氣得跺腳,甩開沈芫的手,氣呼呼地掀開簾子跑了出去。 沈芫看著她的背影不無擔心,“這個阿萃,到現在了還到處亂跑,這兩日就沒怎么見著她的人?!?/br> 紀澄也正看著沈萃的背影,不過她比沈芫知道的事情多一點,總覺得沈萃這兩日定然是和齊正廝混去了。紀澄也不好去破壞沈萃的好事兒,不然這姑娘反過頭來肯定恨死她。 這便也不能怪紀澄冷血,不去拉扯沈萃一把,實在是沈萃的性子太嚇人了。你幫她,她反而跟你急,怨你、恨你,而且還不記好。如果這樣,紀澄又為何要去幫沈萃呢?沈萃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 沈芫和沈蕁都沒尋著沈徹和沈御二人,只因打獵歸來后,建平帝大宴群臣,沈徹和沈御都入宮坐席去了。 好在這個晚上王悅娘沒尋人的晦氣,還算安生。 第二天一大早沈芫、沈蕁她們就來尋了紀澄和沈萃去打獵,其實打獵是其次的,就為著躲開王悅娘。哪怕她著人來請,這南苑如此大,尋不到人也很正常,而待在帳篷里就危險多了。 本以為沈萃該開心的,哪知道一聽說要去打獵,沈萃立馬搖頭,“我不去,打打殺殺的我最不喜歡了,再說了我的箭術本就不好,我就不去丟人現眼了?!?/br> “可是你不能待在帳篷里?!鄙蜍镜?。 “我知道,我會出去的,你們別管我了?!鄙蜉偷?。 紀澄看著沈萃本想提醒她一句,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兒,紀澄自己現在也煩著呢。紀澄不相信沈徹不知道這兩日的事兒,可他一直沒有動靜兒,紀澄就拿不準沈徹的意思了。 不過紀澄在王悅娘跟前已經將沈徹拉下了水,這回沈徹不想管也得管了,大不了魚死網破,沈徹真要撇開自己不管,紀澄也是留了后手要將沈徹的身份泄露出去,要讓知道他在背后想控制私犯軍械的事兒。 當然紀澄覺得沈徹肯定不會逼得她行此險招兒的。 紀澄和沈芫她們一路打馬去了最遠的那座觀云山,誰知道半路遇著楚鎮那一行人的背影,就打從她們前頭過去,沈蕁借口肚子疼,半路就溜號了。 沈芫如何看不出沈蕁那點把戲,只吩咐跟隨的人好生伺候,然后嘆息一聲,“真是女大不中留?!?/br> 別說沈蕁了,便是蘇筠、盧媛,打著獵打著獵也就走散了。不一會兒又有丫頭來尋沈芫,說是盧媛扭著腳了讓她去看看。 這時紀澄和沈芫正追著一只罕見的雪狐,沈芫割舍不下,卻又不能不去看盧媛,因而拒絕了紀澄要同她一道去看盧媛的打算,“你替我把那只雪狐獵了,我正好缺一件雪白的圍脖呢?!?/br> 紀澄只得作罷,其實沈芫哪里就缺了圍脖,紀澄也看到了來請沈芫的丫頭跟她遞了眼色,紀澄知道她們有事兒不好叫自己知道,便也識趣地不跟去。 沈芫一走,紀澄自然要忠人之事,那雪狐機靈得緊,紀澄下了馬一路跟了許久,才在一處殘雪堆旁邊找著它。 紀澄想著這等罕見的毛無雜色的雪狐若是皮子上留了箭洞可就不美了,舉起箭便指向了那狐貍的眼睛。 那雪狐在紀澄舉箭的同時似乎察覺到了危險,四肢一蹲發力就往前沖。在晉地時紀澄可沒少打獵,幾乎每年秋天都去的,哪怕是最近這幾年,也是沒有落下。是以她早就算到了那雪狐的動作,一支箭筆直射出,剛剛好就射進了那雪狐的眼睛里,只聞一聲慘呼,那雪狐當時并未斷氣兒,掙扎著跑了幾步,一頭撞在樹干上,這才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原來阿澄不僅騎術精湛,連箭術也如此出神入化?!鄙驈氐穆曇魪募o澄身側傳來,明明是贊譽之音可是被初冬的寒風包裹之后,就讓人覺得刮著耳朵疼了。 或者,沈徹這人說話一直就刮得紀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