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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拉他過來便往他身上套,“別動,手伸過來?!?/br> 他乖乖的伸開手,我環過他的腰去替他拉衣服,他忽然抱住了我,狹小的馬車里,他緊緊的抱著我,將頭埋在我的脖頸里,低低喃喃的喊我,“蘇謝,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窗簾外的光斑篩在他的發鬢臉側上,毛茸茸的像個小貓,聲音那么小。 傻子。 我拍拍他的背,推開他道:“快點穿衣服,我還有件事要做……出去再說?!?/br> 晏殊乖乖點頭,穿好衣服跟我下車。 =============================================================================== 估摸著用不了多久阮碧城就會去找我,發現我不在了一定會直接來晏殊這里,他心思縝密我一直沒有多大的把握,卻沒料到這出逃救人會這般的順利。 總是覺得不踏實。 不敢多耽擱,我帶著晏殊一路穿小徑,避開下人去了石屋。 在石屋前被攔下,“你是誰?” 只有兩名守衛?我記得之前阮碧城帶我來,還是五六個守衛,如今怎么只剩下兩個? “你究竟是何人?”守衛又發話問我。 我想了想回道:“如果我說是公子叫我來取里面的東西,你信是不信?” 兩名守衛面面相覷的笑了,明顯是不信。 如今也只有硬來了。 晏殊隨在我身后,我抬步就要往里闖,守衛一把扣住了我的肩膀,喝道:“再不報上名來就卸了你的胳膊!” “我嗎?”我轉頭瞧著他笑了,“蘇謝?!痹捯粑绰?,我抽出袖中的匕首揚手便是一刀。 我哪里是他的對手,當即就被反手擒了住,我極快又低的在那守衛耳邊道:“你最好放開我?!?/br> 他“呵”的的一笑,嘲諷的話將將要脫口,我便聽到嘎巴一聲脆響,他的一張臉在我面前扭曲猙獰,渾身一抽,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晏殊伸手將我環到背后,我只聽到咔吧的兩聲脆響,連伸手動作都未瞧清,再探頭出去時兩個守衛已經被扭斷了脖子倒在地上。 我拍了拍晏殊的肩膀,“果然沒有白救你?!眲傄@過他進石室,他忽然一把拉住了我。 “蘇謝……” “怎么了?”我蹙眉看他。 他張口半天,想講話卻又似乎忘記了怎么講話,許久才急紅了臉,努力道:“為什么……救我為什么?” 這是他第二次問我這個問題,但這次卻讓我有些吃驚,我沒料到他心智癡傻還會執著于這個問題,言語不清還要問。 我想了片刻才認真的瞧著他,答道:“我可憐你,晏殊?!?/br> 他眉睫微微顫動,蝶翼一般眨了眨,斂下去,喃喃的學著我那幾個字,“可憐你……我可憐你……” 他一定失望極了。 我松開他的手,淡淡道:“你在這里等我?!睆澭庀铝耸匦l的上衣,轉身入了石室,剛剛在冰床邊站穩,便聽到晏殊跟進來的腳步聲。 他立在我身邊,歪頭好奇的看著冰床上的陸寧。 “真可惜?!蔽夜鲆粓F裊白的霧氣,苦笑道:“如果你沒傻就可以讓你瞧瞧真正的我了,以后怕是……沒有機會了?!?/br> 他歪頭看我。 人生真是奇妙,我沒想過有一日我可以和死掉的自己告別,過去的都將過去,死去的也繼續死去。 我將外衣蓋在陸寧臉上,晏殊替我抱著她,我們再次回到了那間柴房。 依舊沒有人,安靜的奇怪。 我在柴房放了一把火,連同已經死掉的陸寧一把火燒了。 留著做什么呢?回不去了,已經回不去了,或者早就該入土為安了。 大火燒起來時,我站在門外看著那個曾經的自己在火舌里一點點被吞噬,有什么畫面從腦海里一點點翻涌出來,在獵獵的大火中像燒焦了的畫卷一般,一點點焦黃曲卷…… 梨花樹下的阮碧城,夜下挑燈的阮碧城,練劍的阮碧城,坐在樹下半醒半寐的阮碧城…… 陸寧。 陸寧…… 一聲聲話語,少年的我,少年的他,全在今日付之一炬。 晏殊忽然伸手在我臉上摸了摸,一片冰涼涼的眼淚,他蹙著眉瞧我,“哭了……” 我轉頭看著他笑道:“都過去了?!?/br> 一切都過去了,該舍得,不該舍得,全部都回不去了。 府中sao動起來,我拉著晏殊便往府外跑,越跑卻越奇怪,這一路都太過順利了,毫無阻礙。 直到我們逃出了府,在我曾經撞死的后山上被包圍,我才恍然大悟,這么順利是因為有人想要看到如今這副景象。 顧碧云從持刀的守衛身后轉出來時,我是極為吃驚的。 她得意極了,瞪著我道:“多謝你幫我燒了那具礙眼的尸體,沒有你,我還真不知道該怎樣處理掉才能斷了表哥的念想,不過我也容你在這府里溫存了這么多日,還讓你那般順利的救出了晏殊,算是扯平?!毖凵窈鋈灰粍C,惡狠狠的道:“今日就來算清楚你害我顧氏一門的仇!”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一定沒有猜到其實阮碧城這次真沒有什么陰謀……這真的是他的私心,是喜歡,也是習慣,更是失去了覺得可惜,總之很復雜就是想找她回來。 可是呢,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無力的一句話就是,我們回不去了。 容我慢慢來完結吧,希望滿足自己,也滿足大家,至少讓女豬跟祭司表個白是不? 哈哈,我森情款款完了,讓我惡趣味的說一句,蘇謝說,我可憐你。的時候祭司的BLX都碎了,我好想推倒他!蹂躪的他眼淚汪汪?。。酀L……) 八十三 前后左右,撥刀相向,顧碧云居然調動了不少的人,將我和晏殊包圍的水泄不通。 我掃了一眼,頭前帶隊的竟是老盟主的得力手下阮辛,連阮碧城都畢恭畢敬的稱他一聲大伯,他帶的這些人該都是阮府的手下了。 真讓人吃驚,顧碧云什么時候竟可以調動阮碧城的人了?這種手段真讓人驚訝,是她自作主張?還是得到了誰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