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端木微之眉目一喜,一合掌道:“好??!那這樣他陸長恭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舒曼殊回頭蹙眉,“圣上,您以為用這么牽強的理由可以動的了他?” 眉眼間的喜色頓時一垮,端木微之道:“那你說,朕如今該怎么辦?下令去找搖光帝姬?” “是要下令,不過不是下令找搖光?!笔媛廨p笑,第一次瞧見這么安安靜靜的紀川,竟是出奇的……弱不禁風,他道:“而是下令接搖光入京?!?/br> 端木微之不解,“人都未找到,接誰入京?” 舒曼殊握起紀川的手,笑道:“這不是人嗎?” “她?!”端木微之到榻前,一雙眉皺的緊,“舒曼殊,你玩什么把戲?” 舒曼殊整了整衣襟起身,“圣上,如今在找搖光的可不止我們,別忘了還有陸長恭,我想他是千方百計都不會讓搖光入宮的?!?/br> “所以呢?”端木微之皺眉,“朕宣告天下搖光帝姬已經進宮,好讓他放松戒備?”又猜忌的道:“他會信嗎?” “不會全信,卻也不會全不信?!笔媛獍淹嬷种械挠裼?,道:“只要不讓他見到紀川,他就會分神在這邊,那搖光就會安全很多?!?/br> 端木微之點頭。 他掀了眼簾又道:“我先將紀川帶回去,拖到找到搖光為止?!?/br> 端木微之想了什么,剛想開口,殿外忽有宮娥道:“圣上,陸督主求見?!泵寄款D時一蹙。 第27章 二十六 殿外鬧鬧哄哄,陸長恭幾乎硬闖入殿。 端木微之坐在正殿挑逗著青瓷缸中的幾尾金魚,瞧見他進來,眉心一蹙,不悅道:“陸長恭,這大早兒的你來做什么?” 眉眼略微一瞥帳幔之內,陸長恭行禮道:“臣新得了一只幼豹,想著圣上喜愛,特地送了來?!?/br> “真的?”端木微之一喜,將手中的魚食全數丟到缸中,拍了拍手迎過去道:“如今在哪里?快些帶朕去瞧瞧?!?/br> 陸長恭卻不行動,只是瞧著飄蕩的帳幔笑道:“這鎖煙殿不是空了許久嗎?怎么圣上突然有興致到這兒來了?”一壁往里走。 端木微之忙道:“里面什么也沒有!” “是嗎?”陸長恭笑問,腳步卻未曾頓下,幾步到跟前,伸手挑開了帳幔。 不禁愣了住,空空蕩蕩,半分人影都沒有。 “朕說了什么都沒有?!倍四疚⒅湫?,忽然眨了眨眼,道:“陸督主不會是特地來找什么的吧?” 陸長恭收回手,眉眼淡笑,“圣上多慮了?!?/br> 端木微之雙手負后,搖頭晃腦的走過來,一雙黑魅魅的眼睛撲扇撲扇,“長恭是要找搖光帝姬?” 陸長恭眉眼未動。 他露出唇角的一粒酒渦又道:“方才是在這兒,不過剛剛隨舒曼殊出宮去了,可惜了,你早來一步還可以瞧見,她千里迢迢而來,水土不服,身子差得很?!?/br> “是嗎?”陸長恭輕笑,“那改日臣送些補品過去?!?/br> “不必了?!倍四疚⒅疁愡^來,眨眼道:“朕怕你毒死她?!?/br> =========================================================================== 雪似乎停了,端木微之和陸長恭出了鎖煙殿許久,舒曼殊才抱了紀川出來。 裊煙忙遞過來一件黑狐裘斗篷,“舒大人,圣上讓您趁小轎出宮?!睋]手招來一頂軟蓋小轎。 舒曼殊接過斗篷,仔細裹好紀川,把著她鉆進轎中。 一路行的平穩,舒曼殊偶爾低頭就瞧見紀川始終惡狠狠盯著他的眼睛,伸手捂了住,笑道:“別用這種眼神瞧我,你不知道這有多可愛?!本o了緊斗篷,又道:“xue道如今還不能為你解,等回了府再說?!?/br> 不經意摸到她脖頸處細小的傷口,低頭去瞧,不由的蹙眉,“怎么每次見你,都免不了受傷?” 她的眉睫在手掌心里抖動,一絲絲的癢。 舒曼殊帶她回了府,將她安置在自己的臥房里,又忙著找了一瓶外傷藥,才安穩的坐到她身邊。 伸手解了她的啞xue,她悶哼一聲,一口咬住舒曼殊拂在她脖頸上的手。 疼的舒曼殊蹙眉,她卻死不松口,不由咬牙道:“你再不松口,我可就要動手了……” 她依舊咬的死緊,密密的血珠滲了出來。 舒曼殊低頭,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之上,她渾身一顫,登時松了口,怒道:“舒曼殊……” 扣住她的下顎,舒曼殊笑盈盈的望著她,笑渦一深一漾,“你打招呼的方式似乎太特殊了點……”貼近她的眉眼,伸舌舔了她唇角的鮮血,眉睫相觸,極低極低的道:“是在挑逗我嗎?” 紀川一口唾沫吐了過去。 他閃躲不開,吐了一臉,臉色一沉,松開她的下顎。 紀川笑道:“顧小樓說遇到不要臉的就一口唾沫淹死他,舒曼殊,還玩嗎?” 扯過帕子擦臉,舒曼殊一眼瞪過去,看她一副隨時恭候的摸樣,又忍不住笑了,隨手甩了帕子,道:“這么對你的盟友可是不對的?!睂⑼鈧幍乖谑种讣?,撥開她的發,涂了上去。 涼又疼,她忍不住抽了口冷氣。 舒曼殊忙收了手,“很疼嗎?” 她不吭聲,舒曼殊搖頭苦笑,小心翼翼的涂藥,一壁道:“是搖光換了你的衣服?” 她蹙眉,“你怎么知道?” 舒曼殊沒奈何的笑,“她是我看著長大的,心里的那點小心思再沒有比我更清楚的人了?!泵鲂渥又械墨F頭玉印,“知道這是什么嗎?” 紀川看了看,“玉的?” 舒曼殊壓了壓眉心,“你下一句是想問我值多少錢嗎?”看她眼睛果斷一亮,舒曼殊捏了她的臉,笑道:“傾城都換不來,這么小小的一方玉印,是整個南夷的象征,她居然將這個都給了你,看來是真的不想進京……” “你是他大哥?”紀川蹙眉,“果然有什么大哥就有什么meimei,坑蒙拐騙,裝可憐?!?/br> 舒曼殊起身,在柜子里找著什么,不回頭道:“她本性并不壞,只是……平素里嬌慣壞了,受不得委屈,同你不一樣,她除了裝可憐騙人之外,沒有辦法自保?!?/br> 她忽然不出聲了,許久許久,舒曼殊回過頭見她斂著眉睫悶聲不吭,取出一支小藥瓶坐回榻前,“怎么不說話了?” 她不吭聲,舒曼殊摸不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