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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水,那紅艷艷的嘴微微翹著,手指在浴盆壁上有節奏的敲著,活脫脫一個大爺樣兒。 偏偏蔣云玉愛看的緊,笑罵了一句:“你倒是會享受?!?/br> 黎靜水眼都不睜,只回了他一個,“嘿嘿嘿嘿嘿嘿?!?/br> 天兒熱,每天都要沐浴,是以也用不著洗多久,稍稍泡了一會兒黎靜水便起了身不再泡了。蔣云玉又忙前忙后為她擦身,找衣裳,穿衣裳,忙的跟個陀螺似的,黎靜水也就心安理得的受著了,大馬金刀往那兒一站,動都不帶動的,只等著蔣云玉的伺候。 直接穿上絲滑透氣的素縐緞睡袍,黎靜水同蔣云玉回了臥房。 黎靜水率先躺去了床上,她從剛剛就一直在渴望著能四仰八叉平躺在床上。蔣云玉先將屋里的蠟燭一一都給吹熄了,才走到床邊,脫鞋躺了上去。 倆人都不是睡覺喜歡點著蠟燭的人,每次睡覺總要將所有的蠟燭都給吹熄了。 蔣云玉剛一沾上床,黎靜水便雙眼冒火,火急火燎的粘了過來,二話不說,悶頭就開始扒蔣云玉的睡袍。 蔣云玉早習慣了黎靜水這猴急的色胚樣兒,老老實實的任君采擷,卻是問道:“你剛剛都累的差點兒沉浴盆里去,這會兒怎么又這般來勁了?” “這不是你揉捏的好嘛?!崩桁o水手下不停,漫不經心回道。拔掉蔣云玉的上衣,黎靜水一揚手,扔到了地上,其實放床上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這樣揚手扔地上,她覺得比較爽。 “為了回報你剛剛這么費心費力伺候我,接下來一切都交給我了,你躺著就成?!崩桁o水一邊拔蔣云玉的褲子一邊舔了一下唇。 那色瞇瞇盯著蔣云玉的眼神,活脫脫就是一色中惡鬼。 一開始蔣云玉還會糾結一下,他是男子,理該在上面,理該由他來主導。甚至被壓在下面還會羞惱,覺得有失男子氣概,不過到底成親一年多了,十次有九次都是黎靜水猴急的撲倒他。 黎靜水力氣又大,亢奮起來根本不是他能反抗的,說話也聽不進去,慢慢的,被壓著壓著,蔣云玉也就習慣了...... 不用他出力,想想其實他不吃虧。而且夫妻房中之事,也沒第三個人知道,這么想著,蔣云玉也就釋然了。 這一晚,蔣云玉又是一點兒力氣沒出。一直以來他心中都有一個疑問,都說女子矜持,阿水白日里雖是糙了些,卻也是非常規矩的,可是一到了床上就變身,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 直到現在他也沒參透,畢竟他沒什么經歷沒什么見識,罷了罷了,睡覺,不想了,不管怎么樣,能彪悍成阿水這樣的女子,肯定是沒幾個的。 一夜過去,天蒙蒙亮,黎靜水雷打不動寅時末便睜了眼。夏季天兒亮的早,可這會兒時辰太早了,也就是微微泛著淡藍,太陽卻還是沒有出來的。 蔣云玉睡的正熟,他本就眉眼柔和,安靜熟睡時更是恬淡靜雅,瑩潤米白的肌膚上渡了一層光,長長的睫毛安安靜靜垂下一道陰影。 剛起床的那一刻腦子還是迷糊的,黎靜水盯著蔣云玉的睡顏發了會子呆,感嘆一句真是越看越俊俏,便小心翼翼跨過蔣云玉起了床。 每日都是這樣,蔣云玉的官位用不著上朝,上值的時辰是辰時末,他起的便比黎靜水晚些。黎靜水這是從小練武養成的習慣,太陽還沒出來的凌晨練武,效果總是好些,每日她起床都是這般輕手輕腳,怕吵醒了蔣云玉。 四清的作息時間是跟著黎靜水走的,成日里是伺候慣的,今兒輪到清寧和清木輪值,她倆掐著點兒早早就準備好了熱水和香胰子、牙粉、棉帕在堂屋候著。 黎靜水清晨起床都是在堂屋洗漱,不然在臥房里動靜太大。 洗漱一番,黎靜水取了她的盤龍棍,去到院子酣暢淋漓的耍了半個時辰,直至身上冒了汗才停下。 又去浴房隨便沖了個涼,換上一身輕便好行動的通體墨黑府綢男士道袍常服,并叫清木將她散了的男子獨髻重新梳立整。 今兒就得搬往青城山,不少的事兒還得忙,且跑上跑下的,黎靜水便不想穿女子的服飾,怪拖累的。 待她收拾好了,蔣云玉也醒了,這邊蔣云玉洗漱好,竟跟黎靜水想到了一塊兒去,深色耐臟,他也穿了一身墨黑交領儒衫,只是沒有黎靜水那么不講究,直接穿了家居常服道袍。 倆人一碰面,發髻一樣,都是一根烏木簪子固定,衣裳也是幾乎一模一樣,也就是黎靜水的寬松了些,且黎靜水長得英氣,蔣云玉又比較柔和,倆人站一塊兒,不像夫妻,倒像倆兄弟。 這也是個奇怪的地方,千百年來都沒得解釋,夫妻之間在一起生活的年頭久了,就會越來越像,這就是俗說的夫妻相。 人們普遍愿意認為這是老天的指示,說明這對兒夫妻是經過月老牽了線的,是上天安排了要成為夫妻的。 蔣云玉和黎靜水一塊兒過日子也有一年多了,倆人的相貌不知不覺間竟就像了五六分。 佟嬤嬤和四清都傻了,平日里倒也發現了倆人越來越像,可是黎靜水和蔣云玉相處時大多數還是規規矩矩穿著女子服飾的,即便偶爾有事穿了男子服飾,樣式也不一樣不是。 這會兒兩人穿的一模一樣站在一處,發髻也是一模一樣,竟像孿生兄弟一般,不認識的人都能給弄混了。 可倆人是夫妻啊,這般打扮成兄弟模樣像什么樣子,一會兒可還得見外人呢,被別人看到了該怎么想,不還得背地里嘲笑縣主沒個女人樣兒啊。 一邊震驚于黎靜水和蔣云玉太過想象,覺得甚是神奇,一邊佟嬤嬤還是斟酌著開了口:“縣主,您看......是不是換套衣裳比較合適?” 黎靜水不解,挑眉問道:“換了做什么?”她黑亮的眼珠子上下轉動,打量了蔣云玉一番,吊兒郎當走過去將手臂搭在蔣云玉肩上,沖佟嬤嬤邪邪一笑,“嬤嬤不覺得夫妻倆這般打扮很有個趣味嗎?” ......對啊,多有趣啊,回頭被外人瞧見,背地里牙都得笑掉,可不是有趣。 心里這般想,嘴里不能這樣說啊。佟嬤嬤無奈,費心分析道:“您身份不一般,京城之中十個有九個人都認識您。出個門到處都盯著呢,若是您今日和姑爺這般出門,被外人瞧見,背地里該說難聽話了?!?/br> “這有什么的?還值當他們說難聽話?!崩桁o水愈發不解,一不是上戰場,二不是入宮,她穿的衣服也不是袒胸露背、傷風敗俗,怎么就落人話柄了。 佟嬤嬤語塞,一臉郁結,深深感受到了和一根筋的人說話的困難程度,想她曾經在宮中,打交道的人都是一點即透,哪會像縣主這樣,說不明白的。 清木看不下去了,她說話慣是沒個遮攔,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