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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擔心,反復叮囑道:“你這次機會來之不易,運氣的成分也挺多,所以一定要把握好?;镜墓ぷ髯龅轿涣?,對戲對臺詞,不要偷懶,不要不耐煩。早上不要遲到,別人怎么樣你別管,做好你自己就行?!?/br>這些話陳彩早說過八百遍了,王成君閉著眼都能背出來,但他也知道陳彩怕自己浮躁,認真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會好好拍的?!?/br>“嗯,做好你的本分就行,至于其他的社交,如果不擅長也不用太用力?!标惒市Φ?,“記住油多了不香,蜜多了不甜,話多了不值錢。再有什么問題,給我打電話,不行我來給你處理?!?/br>王成君以前一直是沒人管的野孩子,自從陳彩來了公司,他立馬變成了“媽寶男”,走哪兒都有陳彩跟著著,即便是陳彩還沒什么經驗的時候,想問題也比他周到?,F在陳彩頭一次不在他身邊,他雖然有助理,但還是感覺和陳彩在身邊不一樣,總覺得沒著沒落的。再一想,以后劇組去了軍區,探班一次更不容易,王成君癟癟嘴,頓時難過上了。陳彩一看到他這憋屈樣還嚇了一跳,瞪眼問:“怎么了?哎,怎么要哭???誰欺負你了還是咋地?”王成君哪敢真哭,愣忍著,抽抽著鼻子道:“我就是想你,你又不在我身邊?!?/br>“看你這出息!”陳彩被他嚇了一跳,沒好氣的上去照著傻大個兒猛砸,“什么我不在你身邊,不知道還以為搞基呢!快得了吧,這沒出息樣?!?/br>王成君立刻止住,拉著他道:“那今晚你跟我睡一個屋,我要跟你好好嘮嘮?!?/br>“我沒空,馬上得走了?!标惒蕝s擺了擺手,“那司機晚上回去還有事,我也不適合在這多待,你們劇組現在都忙的要死,我住下來就是添亂?!?/br>他其實原本是打算在這過一夜的,司機也說好了在車上睡。但是剛剛看了下,這邊村里就一個招待所,只有這些演員老師住這里,工作人員住的都是后面村民騰出來的破瓦寒窯。更何況王成君這間床也不大,留下來太麻煩了。王成君哪能想到他剛一來就要走,頓時有些急眼。陳彩又安慰:“今天有點事給耽誤了,下次我還來看你,早點出發,多陪你兩天?!?/br>“那你吃了飯再走行不行?”王成君問,“助理這馬上就買回來了?!?/br>“再晚了山路不安全,”陳彩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猶豫了一下,這才道:“不過這次過來還有件事要跟你說?!?/br>公司的事情沒正式公布,王成君又在劇組,離得遠,因此一直被蒙在鼓里。陳彩覺得電話講不清楚,所以當面給他說了一下,也告訴了他新老板是陸漸行。陳彩道:“你自己衡量一下,有個數。你的經紀約快到期了,之前老孫實在,簽幾年都好商量,待遇也沒差太多。新公司的經理姓劉,我這陣子打聽了一下,聽說他手下的藝人都是一簽十年起,你自己考慮好到時候是要續約還是另擇他地。如果續約的話,分成比例和年限都得跟公司談,你也做個準備?!?/br>王成君聽得一愣,這還真是個大問題。他的經紀約年底到期,一般公司都會提前半年續約,多虧他現在在拍戲,陳彩又站在他這邊。“我跟著你行不行,”王成君問,“陳哥你去哪兒我去哪兒?!?/br>“傻,”陳彩笑笑,“不著急,公司如果催的話我就給你拖延一下。你先自己考慮著,也跟家里商量商量?!?/br>倆人說話的功夫助理正好買好飯菜回來了,一聽陳彩要走,小助理也吃了一驚,只得放下打包的飯盒跟著一塊送人下樓。陳彩又叮囑了小助理幾句,無非是注意安全和劇組秩序之類的。一直等他上了車,車子開出老遠,王成君都還有些沒緩過來。小助理在旁邊驚訝道:“王老師,陳哥怎么一來就走了啊,我買了好多菜呢?!?/br>王成君嘆了口氣,“可能是怕給劇組添麻煩吧?!?/br>“這呆了還沒半個小時呢,好辛苦?!毙≈硗低登浦醭删哪樕?,假裝不經意地問,“我咋聽人說陳哥跟許影帝關系不一般呢,這是真的假的?”王成君剛被提醒了一下說話注意,聞言微微一愣,轉過臉看了他一眼:“這事我不知道啊,你聽誰說的?!?/br>助理說:“美術組的一個助理,說陳哥跟許影帝好像有過一腿啥的,可是看著……”看著陳彩這么接地氣,混的又一般,剛剛帶著王成君拜見各位演員老師的時候姿態也放的格外低……不像啊。王成君心里有了點數,立刻沉下臉道:“胡說八道,陳哥跟許老師壓根兒不熟,別人亂傳話不一定是有什么目的,但是拉著陳哥下水你還聽不出來是不是傻?咱倆是跟著誰混的?”他平時傻樂呵著不管事,這次嚴肅起來,助理也立刻老實了一點:“我知道了,以后他們再說我就懟?!?/br>王成君卻搖搖頭:“也別瞎懟,你就多聽少說,打聽清楚這話是誰傳的,有什么事回頭告訴我就行了?!?/br>他打定主意,要是真有人亂編排自己就找上門去,不過一想陳哥就是個經紀人,別人按說犯不著八卦他,多半可能是誤傷。他心里留意著這個,又琢磨新公司的事情,就有些犯愁,也不知道這個新公司到底靠不靠譜。此時陳彩在回程的路上也在思考新公司的事情。按說有陸漸行的關系在,新公司應該是個好去處,可是從他這幾天打聽來的消息看,卻不是這樣。陸漸行弄這個更像是玩票性質,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陳彩聽人說他好像借著新公司投資過幾部小電影、動畫片之類,雖然都是小小參與,但也多是不賠不賺。至于那個劉總,原來好像是搞房地產的,挺有生意人的頭腦,跟某些部門打交道也熟,其他……就一般般了。這買賣他怎么聽都覺得不太靠譜,跟隨時都能黃攤子似的。陳彩有些犯嘀咕,又想起自己之前在孫總跟前是個雞頭,換了新公司少不了要收斂一些,若是如此,還不如去天頤當個鳳尾。就是不知道天頤那邊為什么一直沒信了。再者那邊有許煥在,他以后如果去了經紀部門,少不了得跟那家伙打照面,這一點怪別扭的。陳彩越想越理不出個頭緒,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到被人叫醒時,再看窗外已經回到市里了。司機把車子靠邊停好,對他道:“陳先生,剛剛我老婆打電話催好幾遍了,要不我就給你開到這吧。剩下的道也不多,你自己開回家怎么樣?”來回車程六個多小時,又是山路,司機也十分困倦。陳彩忙給人結賬道謝,等人離開,自己拉開車門換去了前座。剛換到前面,后座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陳彩嘆了口氣,等接通了才發現是陸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