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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br> 岑言自然也懶得去問,她除了醒來的第一日與那個虎娃打過照面,便沒有再見過。 如果說自己對他有什么感覺,便也只有——這個保鏢就特別不負責。 除此以外,沒有喜歡也沒有討厭,整個人對她而言都很陌生。 她在屋子里因為什么大病初愈的原因過著日復一日吃喝拉撒睡的規律生活, 雖然她個人覺得自己身體除了失了個憶以外沒有任何毛病,不過周圍的人對她的身體仔細地很, 幾天時間,私人醫生都來觀察過好幾次了。 觀察完后,醫生每次都會說一大堆完全聽不懂的專業知識,然后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對她道:“小姐的身體恢復得不錯,但是切記近日不要出門,免得冷熱交替加重病情?!?/br> 這也是為什么她只能待在屋子里規律生活的原因。 這天,她剛吃了午飯,靠在椅子上百般無聊,蘭嵐走進來問她要不要去書房翻翻書,她實在無聊地打緊,便立刻應了。 “有言情嗎?我想看不用動腦的那種?!弊咴诼飞?,她問蘭嵐。 “這個……”蘭嵐用食指點了點下巴,“與其說有言情,不如說會上演這種情節更合適吧~” “???”她一臉懵逼。 “好了,”蘭嵐在一扇雙開門前停下腳步,轉過來對她微笑,“就在這里了,小姐您進去吧?!?/br> 岑言還從來沒來過書房,別說書房了,這整個房子都實在是大得可怕,這些天來她在里面轉轉悠悠,卻連大門在哪兒都沒看到。 這間書房也是這樣,大得看不到盡頭,一張張深色實木的書柜整整齊齊的排列著,每一欄書架上都擺滿了書,像是走進了什么神圣的場所,嚴肅寂靜的氣氛撲面而來。 她選了好會兒才從一堆深奧的書中找到了一本自己有些興趣的,但環顧下周圍,貌似都沒有可以坐下看書的地兒,只好繼續朝著書房深處走了起來。 這一走就直接走到了書房的盡頭。 盡頭為窗,窗前擺放著一張圓形的木桌,桌子挺大,但桌上只有一臺電腦和幾本書,貼了米色墻紙的墻圍繞了三分之一的桌子,修成了弧形,墻下為一方真皮軟榻,周圍的墻處有幾排凹陷進去橫列,放著些許東西,只是隔了段距離,岑言并不能看清是啥。 “你來這里干什么?” 岑言還未走近,身后便傳來了冷冷地一聲疑問。 聲音有些耳熟,她轉過頭看,果然是幾日都沒看到人影的保鏢虎娃。 她本有些許不解,這個虎娃作為保鏢為什么還能自由出入主人的書房,不過轉念一想,畢竟這個人和沒失憶之前的她貌似是有一腿的,所以有什么特權應該都不是問題。 “我來看書啊,”她揚了揚手里的書,回答道。 虎娃明顯愣了愣,掃了一眼書,又掃了一眼她,目光微微移開,耳朵尖慢慢變得有些泛紅。 岑言見他好一會兒都沒接話,不是很懂,便自顧自地往桌子軟榻方向走去,然后一屁股坐了下來,還沒來得及翻開書,窗前的光便被陰影遮住,她抬頭,虎娃那高大的身子正杵在她面前。 “誰帶你來的?”他皺著眉頭,還是那樣冷冷地問道。 她實在是不喜歡這種高高在上質問的語氣,無關身份差別,她像是天生反感別人這樣對她說話,心里沒由來覺得一陣煩躁。 “怎么?”岑言對上了他的目光,反問,“我來不得嗎?” 說完,一霎那間,她仿佛在那藍色的瞳孔中捕捉到了一絲不安與狼狽,但很快又什么都沒有了,不知道是不是窗外光線的原因,那雙眸子突然黯淡了下來。 這個人又是這樣不再接話,默默地站在原地,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岑言想起之前所聽說的關于這個人的身世,一時有些心軟,覺得他這幅樣子可憐巴巴的,最后輕輕一嘆,對他招呼道:“你也是來看書的?站著干嘛,過來坐?!?/br> 還順帶拍了拍自己旁邊的軟榻。 他剛才黯淡下來的眸子一下又有了幾分光彩,就像夜晚的大海終于迎來了光,海面之上一片波光粼粼。 他走了幾步,在她身旁坐了下來,然后拿起拿起桌上的一本書,開始翻閱起來。 岑言樂得清靜,心想終于能好好看書了,不由感到一陣舒暢。 她開心地翻開了書。 大概三分鐘過后,她卻“啪”地一聲將書合上,側過頭看向身旁的虎娃,余光剛好能掃到虎娃手忙腳亂地移開了目光。 “我說,”她問。 “能不能不要一直偷看我了?” 話畢,看到虎娃從耳根到側臉的一片通紅,她又有些無奈,身體微微向后靠去,靠在墻邊,繼續說道:“有那么喜歡我嗎?臉紅成這樣?!?/br> 虎娃大概是才意識到自己在臉紅,連忙將頭側向一旁,只留下個后腦勺面對岑言。 又是一陣不知道盡頭的沉默…… 半晌,還是岑言開了口。 “那個啥,你給我講講吧……我們以前的事什么的……” 說實話,她還挺好奇他們之間這段感情的,富家女和自家保鏢的設定讓她完全可以腦補出一部完整的虐戀情深。 再來,如果他們真的有蘭嵐以及其他人口中那樣深刻的情意,而今她卻忘得一干二凈只留虎娃一個人記得,那對他來說大概是很痛苦的事吧。 假如這個人真是她所心儀之人的話,她不愿意看他痛苦。 只不過…… 沉默……等待她的還是長時間的沉默…… 岑言有些窩火了。 正做好不再搭理這個啞巴的準備,身旁的虎娃終于說了話。 “我們以前……”他頓了頓,好會兒才吐出兩個字來,“很好?!?/br> 這個定義就非常模糊了,完全不知道具體好在哪兒,岑言一頭霧水。 “是戀人嗎?”她只好又問。 “……” 虎娃的臉倏地又紅了,他甚至不敢轉過來面對岑言。 “是?!?/br> 聲音也小得可憐。 岑言不明白這個足足比她高了一個半頭的男人為什么會那么容易害羞,像個小媳婦兒似得,照他這種害羞程度,很難想象以前他們倆談戀愛時是什么樣的。 “還有呢?”她來了興趣,下意識往旁邊的虎娃湊近,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多講點兒,我想聽?!?/br> 仿佛是看到了自己喜歡的或者電視劇,想要知道接下來的發展。 觸碰到虎娃的時候明顯有一瞬間感覺到了他的僵硬,他似乎還想往后縮,但終究還是沒有,只不過終于肯側過頭直視她的目光,臉上神色是她看不懂的復雜。 他慢慢開了口,開始講了起來:“我很喜歡吃甜食,你做飯的時候比起放鹽會偏向放糖?!?/br> 岑言驚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