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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發生什么了?嘴又被綁住了,叫他說不出話來。大腦緩慢地轉動著,到底發生何事了?被扛了一段時間后,就被放到了狹窄幽閉的空間,他被人放下后就坐不住,只能依靠在壁上,緊接著,他似乎被人抬起來了,原來他是被放進了轎里。是要帶他去哪里?!是哥哥們發現他了嗎?馬上就有人為他解答了,轎外傳來一道尖細女聲,“娘子你可真是好福氣,能得到張員外的青睞,如今飛上枝頭,做了張員外的妾了,雖說這張員外年齡大了點,可是卻是咱們城有名的富商,今后想必榮華富貴不再話下,嘻嘻嘻?!?/br>錦棠內心一驚,搖了搖昏沉的頭,這才明白自己眼前的這紅艷是何物——自然是新嫁娘的蓋頭。他緊接著用頭撞在轎上,企圖讓人發現他可不是那個什么張員外的小妾,你們搞錯人了??墒侨缃袼泶┘抟?,就足以說明這不是巧合,而能做成這一切的只有一人。錦棠內心嗤笑,是他識人不淑。轎內一下下傳來撞擊聲,轎夫內心自然清明,這是被迫的新娘吧,于是腳下更是加快了腳步,趕去張府,免得這新娘子出了什么差池。另一邊,陵驍帶著一隊人馬進了城,冷眼盯著攔著自己小兵,掏出了腰牌。幾個小兵見了腰牌立馬雙腿發軟,趕緊讓路。內心卻嘀咕:今天可真是怪,這貴人一個接一個的來,往日里一年也見不到一個朝堂的人,今日一來就來了兩,還都是絕對的貴人啊。陵驍面容冷峻才進了城,便眼尖地看見一個穿著與錦棠相似衣裳的人,頭上玉冠亦是眼熟,墨夜還未等來吩咐便已抓住了那個人。紅繡剛到城門,就差一點就能出城了卻被人抓住了后領子拽進了后巷,她尖叫一聲,連忙緊緊捂住自己的臉。墨夜聽了聲音就知道這是個女子,連忙松了手,男女授受不親。臉黑地看著一旁身體抖成篩糠的人,一把取了紅繡頭上玉冠,恭敬地遞給陵驍。陵驍拿著玉冠細看片刻,看見了玉冠后部雕了多盛開了棠花,確定了這就是錦棠的玉冠。“玉冠的主人呢?”陵驍的聲音冷峻的不帶一絲感情,仿若一柄利劍,隨時能取她性命。“這,這就是奴家的東西?!奔t繡顫著聲音,這聲音太熟悉了,她怎么會忘,這就是將她打入地獄的那個人??!思及此她的臉埋得更低了。陵驍看著地上將自己縮成一團的女人,蹲下身子,捏著女子的下巴,看清了她的容顏。他眼睛危險地一瞇,真巧啊。“不想死的話還不快老實交代!”墨夜走上前遞給陵驍一張手帕,一邊威脅著紅繡。陵驍站起身子,一邊擦拭著手一邊冷冷地開口:“不說的話,就把她舌頭割了吧,反正留著也無用。再扔到塞外?!?/br>“塞外那些蠻人倒是許久不曾見過女人了,呵呵,瞧你這細皮嫩rou的,嘖?!蹦购敛涣羟榈卦u頭論足,嚇得紅繡臉色發白,她連忙爬到陵驍腳邊:“不要不要,求你了!我說我說,他,他,他被待到了醉春樓了,還叫了好幾個姑娘服侍,快活極了?!?/br>陵驍抬腳踹開了腳旁的女人,就向外走去:“留人看著她?!?/br>“我已經說了,我都說了啊啊??!我都說了為什么不放我走?!救命!救命!”緊接著就被點了啞xue,被幾個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拖入巷子深處,她大張著嘴發出絕望的無聲呼,一直看著光亮一點點消失……轎子繼續向張府前進著,轎內聲響漸漸小了許多,讓轎夫送了口氣。而轎內錦棠身子隨著轎子不停地晃動著,內心深處涌上來的熱氣快要把他沖暈了,混著醉意,讓他腦袋混沌,理不清思緒。熱,好熱……好想,好想扯掉衣服,扯掉這一身的束縛……嘴被綁著,只能用鼻子呼出熾熱的氣息。他緩慢地抬起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襟,可是手上卻沒有力氣,完全扯不開,這讓他愈發焦躁,好想好想……發泄……漸漸地轎子似乎停了下來,“咚”一身穩穩落在了地上。他晃了一下差點摔出去。過了片刻,轎門才被輕輕提了一腳,緊接著有人撩起了轎簾,一陣風進來,吹動了蓋頭。錦棠隔著紅蓋頭影影綽綽地看著眼前的人影,卻是什么也做不了。男人伸出了手,拉起了錦棠的手,捏在手心。男人的手指修長、手心微涼,對于此刻的錦棠來說吸引力十足,他緊緊攥著男人的手,手心燙的仿佛能灼人。惹得男人輕笑一聲,恍若山間清泉清冽動人。莫名地讓錦棠覺得有些熟悉,讓他忍不住想要接近他。男人微一使力就把他從轎子里拉了出來,半摟在懷里,就著這姿勢帶著錦棠走著。被摟在男人懷里的錦棠只略微掙扎了一下,緊接著一陣熟悉的檀香便涌進鼻腔,他忍不住靠近男人的胸膛輕嗅著。君宸低頭看著懷里的錦棠小狗似得舉動,終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愛,低頭隔著蓋頭在錦棠額上印上一吻。“這般不知防備,還敢輕易離開我身邊?”君宸原先的一腔怒火如今以全化為思念,在見到錦棠一身嫁衣,又化為一腔愛意。錦棠聽見聲音睜大了雙眼,仰起頭,努力地想要看清男人的容顏,是他的太子哥哥嗎?君宸看著懷里人的小腦袋,輕笑了聲:“除了我,你還想同誰拜堂?”然后身體一輕,就被君宸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被抱得穩穩的。然后就被君宸松開,向他手里塞了段紅綾。旁邊一人高聲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br>“父皇母后皆已仙逝,那我們就一起對著天地拜了吧?!?/br>他呆愣地跟著君宸下了跪,磕了頭,然后一人又扶起了他。“夫妻對拜?!?/br>“不準!”熟悉的低沉渾厚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讓錦棠忍不住抬頭看去,遠遠的,一個高大的人影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帶起了一陣風。緊接著一把扯過了他的手腕,“這是我的妻子?!?/br>“嗤,誰又能為你作證?!本份p蔑一笑,伸出手攥住了錦棠的另一只手,氣勢不讓。“星月為證?!?/br>兩個氣質完全不同,卻同樣出色的男人在喜堂上攥著一個新娘的手,互不相讓、劍拔弩張。氣氛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兩隊人馬各自將手放在隨身佩劍上,屏氣斂息,神經緊繃,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干一場。“這大喜日子,就不要爭了,一起拜堂吧,哈哈?!泵狡旁谂赃厔裰?,她生怕兩隊一打起來傷及她這個無辜,卻不想一開口就被那個面容冷峻的男人盯了一眼,頓時,寒意從腳底上涌。錦棠神思早已混沌不清,如今又被兩人攥著手,亦是不知如何是好。這時按壓在心底的火又冒了出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