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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還有正事兒要辦呢?!绷秩绾?人砸宦?,臉色一肅,望向賈璉,賈璉在他們兩人說話時一直看著青灰色的地磚,數磚塊兒玩兒。 虐狗不分時候,說得就是他們倆。 “丫鬟那事兒,我想了,還是叫你去的好?!绷秩绾5挂哺纱?,直望到賈璉眼里說道,但賈璉有一種錯覺,林如海眼里的影子其實還是賈敏,而不是他這個面對著他的人。 “我這里的人,”林如海繼續解釋,“那丫鬟家的人都認識,恐怕一去就會被認出。而你正好剛來,你帶的人也剛到,許多都是生面孔,那些人見了,必不妨,那時,你可便宜行事?!庇终f,“我會派人協助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Ps:我一直覺得,當有人叫丫鬟朝主子下藥的時候,丫鬟不應該先報告主人么? 她和她全家的命都在主人手里呢! 就好比現代社會,綁匪不叫人質家屬報警,家屬不報的有幾個?基本都會報警吧?這是基本常識吧? 所以,我安排的這個小丫鬟就直接告訴了林如海。小丫鬟并不知道威脅她的人是誰,只知道自家人被威脅了,所以告訴林如海合情合理。 畢竟林如海是揚州知府,揚州這個地界最高長官,無論于公于私,都應該找他啊。 ︿( ̄︶ ̄)︿ 至于得罪皇子那個,如果林如海這一次護不住這個丫鬟,那以后對他下藥的將會前仆后繼,這樣的話,林如海有一百條命都不夠死的。 所以,現在,即使明知得罪皇子,他也必須救。 就和朝廷養功勛之家的目的一樣,不是因為功勛后代有大用,而是養給邊關將士看。 這個丫鬟,林如海也是救給府里的其他人看的。 畢竟,他必須保證現在他能有命活下去。 ︿( ̄︶ ̄)︿ 再和親們嘮兩句。 本作者以前看過許多穿越者到古代后,就背詩詞大殺四方的。 本作者堅持以理服人,上原著37回: 探春起詩社,眾人怎么作詩的呢? “迎春道:“依我說,也不必隨一人出題限韻,竟是拈鬮公道?!崩罴w道:“方才我來時,看見他們抬進兩盆白海棠來,倒是好花.你們何不就詠起他來?"...... 迎春道:“既如此,待我限韻?!闭f著,走到書架前怞出一本詩來,隨手一揭,這首竟是一首七言律,遞與眾人看了,都該作七言律. 迎春掩了詩,又向一個小丫頭道:“你隨口說一個字來?!蹦茄绢^正倚門立著,便說了個"門"字. 迎春笑道:“就是門字韻,`十三元'了.頭一個韻定要這`門'字?!?/br> 說著,又要了韻牌匣子過來,怞出"十三元"一屜,又命那小丫頭隨手拿四塊.那丫頭便拿了"盆”“魂”“痕”“昏"四塊來.寶玉道:“這`盆'`門'兩個字不大好作呢!”” ︿( ̄︶ ̄)︿ 看看人家的詩怎么做的? 是七言還是五言是迎春隨手抽了一本書看的,韻是隨便叫小丫鬟說了一個字,限定的字是從韻牌匣子讓小丫鬟隨手拿的。 題目是李紈看到一盆白海棠隨口說的。她哪天要是看到個紅玫瑰,心情一好說不定還叫詠玫瑰呢。 ︿( ̄︶ ̄)︿ 假如說,人家叫寫月光,好,有李白的那首“窗前明月光”,題目對得上。 但,人家叫寫七言,就是七個字的,李白這首是五言,就不合適了。 然后再來一個,韻腳,也就是最后一個字,限定用“風”字, 那李白這首的最后一個韻是“光”,那也不對了。 看原著,四句詩的最后一個字全都是限定死了的,并不能換,那也就是這首詩完完全全的不能用。 跟別說詩詞還有律詩和絕句的區別,古體近體的區別。 ︿( ̄︶ ̄)︿ 所以,穿越者并不能隨便背幾首詩就大殺四方吧?? 萬一,我是說萬一,要是人家覺得他背的這首詩好,然后就立即來個限韻、限字,看到個河啊、水啊、花啊、草啊什么的,叫穿越者當場再來一首,即使有這種題目的,但韻腳不對,五言七言不對,古詩律詩不對,那不就露餡了么? 人家要是再試探試探,那鐵定的沒跑啊。 ︿( ̄︶ ̄)︿ 更別提原著中多次出現的那種幾個人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聯詩,那就更是難為穿越者。 據說除了聯詩,還有更高級的玩兒法,藏頭詩、回環詩、數字詩、寶塔詩等等。 本作者認為,穿越者真心玩兒不來。 ︿( ̄︶ ̄)︿ 所以啊,古人也是精的很,這種方式,到底是不是真才情,到底是不是抄人家的詩詞來顯擺,一試就出結果,好用得佷。 所以真要作詩,人家來一句,“那個沒意思,咱們聯詩吧,”穿越者絕對傻眼。 聯詩真的是防盜利器啊,肚子里有貨沒貨一試就知道。 所以,林黛玉薛寶釵這兩是真的有才。 ︿( ̄︶ ̄)︿ (當然,不排除極個別真有才華的穿越者能對得上的。) ☆、第 45 章 這事兒林如海本來能踢掉賈璉,直接用他的人,不過為了照顧賈璉的面子,還是讓賈璉也參與。同時,也是想看看賈璉到底是成長為什么樣子,他也好對未來心里有個數兒。 對于林如海的安排,賈璉坦然接受。 現代社會查酒駕還有個異地執法的時候呢,這事兒很正常。 于是又說了幾句話,眼看林如海和賈敏有再次虐狗的嫌疑,果斷告辭離開。 賈璉先找了丫鬟,帶著他到了他所住的院子,然后不等熱切地想和他說話的王熙鳳開言,把王熙鳳攆到后邊,“我現今有一件大事兒要辦,要見些人,你先避一避?!?/br> 王熙鳳無法,只得欲言又止、委委屈屈地走了,到了后院,和等在那里的好姐妹秦可卿又是一陣嘀咕。 等她一走,賈璉立即找來柳湘蓮和侯松、曾凡這幾個會武的,說道:“這丫頭的家人被人綁了,現今等著我們去救?!?/br> 叫侯松先去打探消息。 侯松去了一會兒,回來說,丫鬟的家人都被人看著,還在自家院子里。人數不多,但也不少,大約四五個,都拿著刀劍,看起來兇神惡煞,很不好對付。對外只說,那些人是親戚,來作客的。 聽到這個消息,賈璉在小丫鬟的描述下,畫了張她家的平面圖。當然,因為他是個十級手殘,畫的歪歪扭扭,大小高低不對稱,看著像是小學生的涂鴉,而不是房子平面圖。 不過,賈璉倒是想得開,他又不是要畫畫,畫那么好干嘛,能看得懂都行了唄。從其他幾人的臉色看,他們顯然看懂了。目的達到,一切完美。 接著,賈璉安排了下眾人該從哪邊過,哪幾個人該看著哪些人...... 只是安排到一半兒,賈璉忽然心里一動,抬頭看向毫無存在感的侯松,“若給你一包迷藥,你能神不知鬼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