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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也一直都認為,古人和我們差的只是現今的知識,而不是智慧。 把王安石、張居正這種牛人放到現代,學習現代知識后,我相信,他們還是能熠熠生輝的那一撥。 所以,我的文中,安排范慎對男主進行反擊,并且成功了。 ︿( ̄︶ ̄)︿ ps:有親們說我節奏慢,這里說一下。因為是第一次寫,很多劇情控制不好,寫著寫著就多了。 比如前幾十章,有些章節字數就很多,并不是我勤奮,而是控制不好節奏。 所以,親們有意見就提,我都會看,也會自己琢磨,更會努力改進。 ☆、第 35 章 賈璉在院子外面叫人搬了張桌子和椅子來,抑制住看房梁的沖動,強迫自己坐著喝茶。 此時,范慎能不能找到那塊兒玉,全得看老天的意思,他急也沒用。 水是丫鬟剛剛燒的,冒著熱氣,熱氣如扯絮一般飄飄蕩蕩往上升,漸漸地越來越淡,直至完全消散在空氣中。水中的茶葉上下翻滾,青翠碧綠,茶香撲鼻,撮一口,齒頰留香。 而屋內的范慎躊躇滿志得提著燈籠上了梯子,大致一掃,房梁上除了灰塵,并無一物。范慎不信,叫公人挪動梯子,從這頭兒細細的看到那頭兒,拐過彎兒,又看橫梁,看完橫梁,又看平梁,越看心里越忐忑。上邊并沒有那塊兒玉。 看完一遍,范慎朝悠哉喝茶的賈璉瞥一眼,不死心,叫來個公人親自到梁上,從這頭兒爬到那頭兒,用手摸,用腿掃,誓要找到那塊兒玉。 可惜,來回掃了一遍,公人滿身滿頭的土和灰,梁上的灰塵被蹭了個干凈,卻還是沒有玉的蹤跡。 范慎叫公人下來,繼續翻檢屋內。不過,他又說,“那些書找個箱子好好收起來,不要亂扔?!惫藗兇饝宦?,果然把賈璉的書規規矩矩地放到箱子里,一門一門分了類,雜而不亂。 賈璉很高興,過段日子他要去揚州,公人們幫他收好了,就不用他費勁了。 這一搜撿,就從天光大亮,搜到燈火初上。范慎搜了整整一天,每一處縫隙、每一個盒子都不放過,有的地方搜撿了兩三遍,結果一無所獲。 夜色已深,賈母派人來問,范慎再次觀察了下房間,梁上搜查過了,地磚下搜查過了,箱子柜子也搜過了,床也搜過了,還有什么地方呢?或許,他沒有把玉放在這里? 范慎黑著臉地走到賈璉對面,亮幽幽的眼睛如狼一般盯著賈璉,“敢不敢叫人搜查你身上?”現今只有這么一個地方沒搜過。 “走啊?!辟Z璉答應的爽快。 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 范慎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他相信他自己的判斷沒錯,他相信賈璉一定就是那個拿走玉的人,可為什么就是沒有呢? 再者,他還想在未來徒弟面前顯擺本事呢,空手來空手走,他的臉往哪兒擱?這個徒弟還怎么收? 于是決定住下不走了。 賈母問賈璉在哪兒休息,賈璉思索片刻回答:“把梨香園打掃打掃,我今晚在那兒湊合一晚上?!比缓?,住在了梨香園。 一整夜,賈母連連嘆氣,王熙鳳心亂如麻,賈璉輾轉反側。 第二日一早,賈璉就去見了范慎。他的黑眼圈兒比賈璉還重,精神也是萎靡不振,一來是一夜沒睡困得,二來是并沒有找到那玉,急得。 但這種情況下,再搜查下去已經沒有多大意義,范慎把人都撤了,看賈璉的眼神也變了,真的是一丁點兒證據都找不到??! 同時更加堅定了收賈璉為徒的決心。 雖然他這方面不如賈璉,但他是狀元啊??促Z璉書上的批注,他家六歲兒子都會的東西,賈璉卻還蒙在鼓里,不能不說,他缺個像他這樣的有責任心的好老師。 京師人不少,想當他學生的人也不少,但是像賈璉這樣聰明毓秀、又心情堅韌、思維縝密的人并沒有。他好不容易見了一個,自然不肯放過。 而且,他這人好奇心強,很想知道賈璉到底是怎么偷走玉而不留下證據的。 成為他的師傅后,天長日久,自然會慢慢套出來。 而賈璉呢,并不愿意當他徒弟。一來是那塊兒玉,范慎雖然放棄搜撿,但還是堅持認為那塊兒玉是他拿了。當然,因沒有證據,只能對賈母說賈璉是清白無辜的。但他自己并沒有放棄調查。二來,范家是文官,賈家是武官,文武結合,皇帝不忌諱么? 范慎見賈璉反對的激烈,并沒有如前所說一樣,直接找賈母,而是說:“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欺負你,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叫你心甘情愿拜在我門下?!?/br> 賈璉心里咯噔一下,范慎不會用什么下作的手段吧? 范慎爽朗一笑,“君子愛才,取之有道。我只會憑我的本事,叫你心悅誠服地叫我一聲師傅,絕對不會用旁的手段?!?/br> 這就好,要不然,跟他對上,以范慎的狡猾,每天來點兒小意外,他會神經衰弱的。 接下來幾日,范慎堅持不懈,把京兆尹的公務全扔給手下,住在賈府,誓要找出偷玉的賊,叫賈璉心服。 先是去下人那邊又搜了一圈兒,沒有結果;又去族親那里逛了一圈兒,沒有發現;又去河邊盯著流水看了一會兒,沒啥痕跡。又去賈璉房里轉了一圈兒,空手而回。 但范慎不僅不沮喪,反而興致勃勃,樂此不疲。因為他找了賈母,以監督審案的名義把賈璉要到了身邊。 賈璉自然誓死反對,賈母一揮手,反對無效,“既然你以后要出仕,咱們家也沒人能教你,你現今就多跟著范大人學習學習?!贝_實是一番為賈璉將來考慮的心態。 賈璉無奈,只得陰著臉跟著范慎跑。 可惡的是,范慎到了一處地方,總愛自言自語。 比如站在水邊說:“玉為什么要放水里呢?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名堂?”然后看一眼賈璉。 或者是在張婆子家門口,比劃著門框又說:“為什么四個人對黑衣人的身高描述不一致呢?是不是用了什么東西?”然后看賈璉。 或者在何婆子門口,盯著門上貼的門神說:“為什么找不到那惡鬼面具呢?是不是扔了或者燒了?”然后還看賈璉。 賈璉被看得心里窩火,真的很想給他一拳。但看他那細皮嫩rou的樣子,又怕把他打出個好歹來,強壓下了這個危險的念頭。 好在范慎真的如他所說,只是查案子而已,并沒有因為想收賈璉為徒,就出些別的幺蛾子。也沒有在賈璉沉默時,非要逼迫賈璉發表一番看法。 還在心情好的時候,真心誠意的指導賈璉幾句。 比如文言文如何斷句這個叫賈璉頭疼的一大難題,范慎就拿了本書,真的是一句句不厭其煩的分析給賈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