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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半點兒可靠消息。 各方奔走是頭緒皆無,澹臺香這邊也是沒有閑著。此時,她正出了太守府的后門兒, 打算去府牢里探探情況。 香兒分析了半天, 仍然堅信盜賊是從北面逃走。 那寶瓶有一人高,又如此之重, 盜出府來必定有馬車接應。那么府牢中值夜的小卒,興許能聽到點兒馬嘶或是驅車的動靜。如此便能確定方向。 昨日慕容煙就給她將府牢的小卒傳至書房問話,只是那小卒太過謹慎, 沒把握的事情什么都不敢亂說, 最后問完一點兒有用的信息都沒留下。 所以今日她打算以普通婢女的身份再去套套話, 興許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站??!府牢重地,生人勿近!” 香兒剛一靠近府牢,便被攔住了, 而攔她之人正是昨日傳去問話的那個小卒。想來昨日慕容煙問案時他緊張的頭都沒敢抬,更是完全沒留意屋里的幾個婢女,加之香兒今日著了普通婢女裝束,斷是認不得的。 “這位大哥您放心, 我不進去。就是勞煩向您打聽點兒事?!?/br> 小卒打量了下,見她是府里來的婢女,又言辭懇切,便和顏悅色了不少。 “姑娘請說?!?/br> 香兒拾起那許久不用的諂媚手段,還帶了點兒可憐腔兒的說道:“小女子打小被賣進太守府來,前幾日好不容易贖了奴籍……” 小卒雖覺她這沒頭沒腦的,上來就說些掏心窩的話有點兒怪異。但見她容貌姣好,又是釋了奴籍的,態度便客氣起來,順勢安慰道:“姑娘,這可是好事??!往后就能找戶人家過穩當日子了,您這時候來府牢做什么?” 香兒長嘆口氣:“大哥說的是!自然是好事,只是好事多磨。誰知就差一步拿到釋奴文書了,卻在此時府里失竊了!又有懷疑內賊所為,我的事兒就給壓了下來,看樣子案子不破,我是遙遙無期了?!?/br> 那小卒一聽也覺得有些惋惜,這么好的年紀能贖了奴籍不容易。府里大多婢女都是早過了花信年華,才有望回歸市井。那時青春不再,又失了初夜,再尋好人家著實不易。 他便勸道:“姑娘也無需太急,府里正查的緊,案子也不是不可破。昨日還查到我們府牢這邊兒,叫我去問了些狀況,上頭也是急著破案?!?/br> 香兒臉上掛喜,心說我還沒怎么帶呢,你就上趕著往溝里跳。 她便假意驚詫道:“查到府牢?難不成主子們覺得這邊兒有作案嫌疑?” “那倒不是,只是覺得北邊是那盜賊的逃跑路線,想問我聽到什么動靜沒?!?/br> “那你聽到什么沒?” “馬車沒有,不過……”話到嘴邊兒,小卒突然停了下來。好險啊,這話不該說! 女人第六感最是敏銳,香兒從昨日就斷定這小卒有事兒藏著。如今讓他放松下來,卻還是話到嘴邊兒收了回去,想必確實有難言之隱。 哎,只得使殺手锏了!不人道就不人道吧,總好過讓慕容煙拉他去嚴刑逼供。 “大哥家中可有娶妻?” 那小卒一臉尷尬難為:“販夫走卒的生計,哪好謀親!偏又見多了貴人小姐眼光也養刁了,不好看的咱看不上,好看的又看不上咱!哎……” 香兒將頭微微一垂,似有羞怯:“那大哥覺得小女子樣貌可還入眼?” 小卒嚇的瞪大眼睛,這……這是傳說中的天上掉餡餅? 啊不,是掉林meimei。 “姑娘的意思是……”他言語中已是帶著輕顫。想自己常年在府牢看守,嚴刑拷打自是沒少見,卻也從不帶哆嗦一下的。 香兒這廂見他有意,便繼續說道:“小女子自小離家,早已不知家在何處。如今急著離府也不過是想趁完璧之身,找個安分人家過日子??蛇@出了府連要去哪兒都不知道?!?/br> “雖有些草率,但只要大哥不嫌……” “當然不嫌!這簡直……簡直……”那小卒聽的是血脈僨張!哪承想媳婦還有自個兒送上門兒的,何況還是個如此絕色!竟能在府里保有完身,這簡直是做夢! “只是如今案子破不了,出府也成泡影?!闭f著,香兒啜泣了兩下,委屈道:“我所有身家都豁出去了,就想換個自由身??晒苁聝旱目傄园缸記]破疑心內賊的說辭壓著我,想討些便宜?!?/br> 她口中這管事兒的,正是槐夫人院兒里專司人事的總管,管著整個太守府的人事調動,在下人圈兒里是掌生殺大權般的存在。私下沒少以權謀私刁難婢女,還愛酒后把個中滋味傳的沸沸揚揚。紅杏當時便是著了他的道。 小卒一聽,那貨能做什么好果子!這等美人兒要讓他知道是干凈著身子出府,不使出各種詭計糟踐了才怪! 當下正氣凜然道:“姑娘放心!我這就去求見公子把知道的全說出來!只要案子破了姑娘就去我家,大不了我不要這飯碗了!年輕力壯在哪兒混不了口飯吃,有我一口就絕不會把你餓著!” 一切如澹臺香所愿,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美人掉兩滴淚甚至比真刀真槍的逼供還有用。只是心中愧疚卻是難免,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漢子,未來哪個姑娘嫁了他也算幸事。 小卒求見了慕容煙,將自己所知一五一十全數傾出。 原來失竊那晚,他確實聽到了些聲響,于是打著燈籠出門兒一看,便見幾個黑衣人正鬼鬼祟祟的抬著東西往府牢這邊來! 想到自己人單力薄不便直接上前,他便趕忙回去通報,幸好今夜府衛統領也在府牢之中。 誰知稟報統領后,非但統領不叫人去盤查,反而罵他不該管的事別管,拿著看牢的月銀就老實看好牢里這一畝三分地兒!又警告他今夜所見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這飯碗就丟定了。 被罵出去后,他仍是心難安!便假裝回屋睡覺,實際躲在窗根兒舉著千里眼偷瞄,眼看著那些人抬著那一人來高的物件兒下了牢房。 想來牢房深處是有那么一處密封的暗房,除了統領,旁人是開不了那鎖…… “哼!那個賊眉鼠眼的統領我那日就想辦了他,想不到竟是賊喊捉賊!這統領那統領的,沾上這兩字的沒個省心玩意兒!” 待那小卒退下,慕容煙在書房氣急敗壞的罵道。 剛進門的香兒聽出他言下似是指桑罵槐的捎帶了禁軍統領蒙羲。心中只覺好笑,怎么幼稚的跟個孩子似的。 “公子,他一個小小的府衛統領冒這么大險偷個御賜寶瓶,不好出手不好藏的,顯然不是為了錢財。背后不知還有些什么人,這小卒能豁出去把他供出來,想必之后的日子不會好過?!?/br> 香兒這一說,慕容煙才恍然,這小卒是怎的一夜之間突然翻供了?昨日還說什么都沒聽到。 便納悶的看著她問道:“你用什么法子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