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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完美的現場,實在是找不出一丁點他殺的痕跡。 “雖然有怨氣,但還不足以成形,需不需要我幫她一把呀,畢竟你不是偵探嘛?!?/br> 魚練竹驚訝道:“你能幫她成形?” 芙樓說:“當然?!?/br> 魚練竹想了想說:“既然你愿意幫忙,那最好,這種事情,沒什么比問本人更簡便的了?!?/br> 芙樓走到血跡比較多的地方,雙手在胸前結成一個奇怪的手勢,閉上雙眼,開始聚集陰氣。 這叫三重聚陰大陣,是小輪殿下針對自己的特點研究出的法術,以達到自己修煉的最佳效果。 魚練竹看芙樓腳下泛起一個淡紅色的光圈,層層疊疊的一個重合了一個,光圈內部也在隨著芙樓法力漸漸的輸入,泛起些從未見過的花紋與文字,那些文字她并不認得,但是花紋的形狀怎么看怎么像是鬼界的彼岸花。 大概一兩個小時過去了,芙樓的正上方漸漸出現了一個淺灰色的,近乎透明的影子。 只不過那人因為是跳樓而死,此刻的樣子,實在稱不上是多美觀…… 芙樓知道柳蘇鬼魂已成,因此收了功。 兩人探頭看向半空中漂浮的柳蘇,片刻后魚練竹道:“是不是有人害死了你?!?/br> 柳蘇迷茫了一陣子,聽到有人說話,于是低頭向下看去。 死? 她看了看自己,這才反應自己是真的死了。 柳蘇似乎對谷芙樓沒有什么印象。 芙樓眨眨眼睛,沖柳蘇笑了笑,說:“看你這樣子,實在不像是自殺的呀?!?/br> 柳蘇臉已經看不出原狀了,因此兩人也無法看出她擺出的究竟是怎樣的表情。 只聽她聲音冷硬的說:“是宋騰?!?/br> 魚練竹條件反射轉頭看向芙樓,她才剛來了兩天,根本不認識幾個人。 芙樓垂目沉思。 宋騰……有點耳熟啊……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自己跳樓?” 柳蘇搖搖頭說:“那時他握住了我的手,好像有什么東西扎了我一下,后面的事就都不記得了?!?/br> 魚練竹說:“你說的,有些像人類使用的某些□□……” 柳蘇沉默了一會,良久才緩緩開口道:“我和他交往過,前段時間發現他幫人販毒,就分手了?!?/br> 魚練竹問她:“沒報警?” 她說:“我和奶奶住在一起,他知道我家在哪?!?/br> 魚練竹明白了,原來是怕報復啊,不過現在看來即使什么都不說,她也沒能活得有多長久。 芙樓現在才想起來,宋騰,現在就是這所高中里高三的學生,她剛認識左小露的時候,就整天聽她在耳朵旁邊不停的說,宋騰多么多么帥,多么多么會打架,多么多么酷…… 那是一個有種古惑仔的感覺的男生,得到了學校中相當多女生的喜愛,人氣幾乎可以趕上校草了。不過,他是哪個班的來著? 想不起來了…… 芙樓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氣說:“看來你現在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么死的,不過可以肯定是跟宋騰有關,等過兩天法醫鑒定的結果出來了再說吧,嗚啊……回家睡覺去啦……” 魚練竹看谷芙樓漸漸走遠了,轉身對柳蘇說:“最多一周,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情的。你曾經也是人類,要保住本心,這一周千萬不要做出傷害同類的事情。明白嗎?!?/br> 柳蘇嘆了口氣說:“我都知道,你放心,我沒有多大的怨氣?!?/br> 魚練竹嗯了一聲,說:“等結果出來了我會再來找你?!?/br> 法醫解剖室—— 裴可可仔細檢查了柳蘇的身體,她是從樓上掉下來的,體表沒有任何淤痕和外傷,證明不是被人強行推下,現場也沒有反抗的痕跡,真的是自殺? 她轉到柳蘇身體的另一側,沒有放棄,繼續仔細的檢查。 今天快到傍晚時,裴可可在局里見到了死者的奶奶,那老人花白的頭發和一張實在不怎么和善的樣子讓人下意識后退了幾步。 老人看到了裴可可穿著隔離衣,快步向她走了過來,裴可可看著老人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柳蘇絕對不會自殺。 她說柳蘇從小父母離異,倆人都不要這個孩子,在各個親戚家輾轉過了很多年,才在上初中的時候被自己接了過來,因為自己的脾氣很差,柳蘇的性子又很乖戾,所以與她的關系一直很僵。 老人說柳蘇性子很倔,無論是因為什么事情,死這種逃避的方法是她最不齒的,她絕對不會自殺的。 直到現在,老人那時的繃緊的臉,有些懇求意味的語言,依然在自己心中回響。 這樣一個女孩子,真的會自殺嗎? 就在裴可可沒有一絲收獲,幾乎就要放棄的時候,卻從柳蘇的指甲的縫隙中發現一個很小的針孔。 柳蘇的身體由于墜樓,很多地方都損壞的嚴重,也給解剖帶來了很大的難處,此刻裴可可捏起柳蘇的食指,仔細觀察,確定了這真的是一個因為最小規格的注射器造成的針孔,她的身體里一定是被注射了什么? 她招呼助手過來幫忙,只要化驗結果出來了,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第二天 谷芙樓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卻感到有人從她背后拍了她一下,她回頭一看,怎么又是魚練竹…… 魚練竹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指指街對面對她說:“去喝奶茶吧?!?/br> 芙樓怪異的看了她一眼,一雙眼睛迅速轉為血紅色,魚練竹嚇得離她老遠,硬邦邦的喊道:“我沒得罪你??!” 卻見芙樓恢復了平常的樣子,指著她哈哈大笑起來。 魚練竹臉頰微紅,有些窘迫的說:“你笑什么!” 谷芙樓搖搖頭,說:“沒什么,走吧,去喝你很想嘗一下的奶茶~” 魚練竹臉色迅速轉為某種動物的屁股的顏色,暗道: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奶茶店里只有她們兩人。 芙樓用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魚練竹用有些好奇,但又很矜持的表情,慢悠悠的攪著杯子里的珍珠,眼神飄忽不定。 芙樓此刻就算不用現本之眼,也能猜到魚練竹一定在想著——這珍珠能不能吃。 芙樓裝模作樣地一邊用小勺把珍珠挑出來,一邊說:“你和你jiejie倒是真不像?!?/br> 魚練竹也不緊不慢地挑出珍珠說:“我沒見過他,她是怎樣的人?” 芙樓突然哈哈的笑了出來了,說:“她呀~她是那種除非你死的那一瞬間,才能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的人?!?/br> 芙樓瞄瞄魚練竹的杯子,惡劣地說:“你也不吃珍珠??!” 魚練竹臉上又有些粉色出現,說:“我不喜歡吃這個?!?/br> 芙樓“哦”的慢慢悠悠的點頭,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過了一會側眼瞅了魚練竹